“……嗯……哈啊、别……呜……你、别突然……唔、哼……”就仿佛放开了之前的所有顾忌一样,贺宇洲的动作不再带有任何的温柔与怜惜,那根粗伟雄壮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地破开抽绞的内壁,没有任何停留地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像是要把那个地方给直接插穿一样,甚至还顶着尽头的软肉往里顶碾,“慢、哈……慢点、嗯……太……呃啊……太深、嗯……”游景澄被贺宇洲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捣操给干得直颤,挂在他手臂上的腿弯曲着往内扣,随着对方摆胯的动作在空中来回地晃动,“贺、啊……疼……呜、嗯……”
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每每起了个头,就被游景澄及时地咽了下去,只留下一点软黏的尾音,融在两人急促火热的喘息当中,将空气搅得更加粘腻旖旎。
“我觉得,你就算叫出来也没关系……”按住游景澄想要挣扎逃脱的身体,又快又深地在他的体内冲撞捣干,贺宇洲还有余力出声挑拨他的神经,“就算听到了……外面的人也应该不会进来。”
根本不可能去相信贺宇洲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说辞,游景澄用力地摇着头,反而将嘴唇咬得更紧了,连先前断续的字句都不再吐出。
贺宇洲用指腹蹭了蹭游景澄殷红的嘴唇,也不去多说什么,只更加卖力地摆送腰胯,在他湿热的肉逼之内大力地奸干。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
分明遍布红晕的脸上满是隐忍与委屈的可怜神情,可那从不着寸缕的双腿间露出的肉穴却淫贱饥渴得要命,每被那根粗勃狰狞的巨柱狠捣一下,就承受不住似的收缩绞紧,迫不及待地将那凶狠挺入的事物吞进更深处。两瓣肉臀像是想要从悍然挺动的胯下逃开一般,不断地往后缩,却只更多地压在冰凉的墙面上,将那两团雪白的嫩肉挤成不同的形状。
光是看着眼前的人那几乎要哭出来的模样,贺宇洲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他将游景澄更紧密地压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扯开对方本就凌乱的衣襟,顺势抚上了对方的胸口。
从小养尊处优的,少年的胸膛是符合整个人气质的窄薄,雪白细腻的皮肤在垂落的墨色发丝衬托下,有种近似瓷质的质感。两颗小巧诱红的奶头早已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挺立起来,随着胸口的起伏晃动发颤。
贺宇洲低笑了一声,径直用两根手指揪住了其中的一边乳粒,变着法子玩弄撩拨。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贺宇洲的动作娴熟而富有技巧,这个在前两次的性爱当中,都被忽视了的地方没多久就被蹂躏得肿了一圈,连乳孔都似乎张了开来。
“喜欢被玩这里吗?”用指甲碾着骚红发肿的乳头,在乳晕当中来回地拨弄,贺宇洲叼住游景澄的唇瓣,暧昧地厮磨,“咬得比刚才紧了……很舒服,嗯?”
“没……没有、嗯……”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想要否认贺宇洲的话,游景澄的声音小小软软的,带着些微抑制不住的哭腔,抬起抓住贺宇洲的手颤颤地收紧,却根本使不上什么力道,更没法把他那只蹂躏着自己奶尖的手给拉开。
贺宇洲狠狠地掐了一下那颗挺立肿胀的乳头,恶劣地将游景澄那条被抬起的腿架得更高。顿时,本来就不稳的身体更多地往后靠在了墙上,那条支撑着剩余重量的腿也不受控制地绷紧,轻晃着仿佛随时都能软倒下去。
于是贺宇洲无比贴心地俯下身去,扣住他的另一条腿的腿弯,倏地用力,将他整个人都腾空抱了起来。
顺势挺入的鸡巴“噗嗤”一声破开湿腻的媚肉,借着下落的体重凶猛地刺上甬道尽头的骚心,硬是把那张紧闭的小口给撞得让开了一条小缝,再不能对那凶蛮的入侵者,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
感受着那股浇在了自己柱头上的热液,贺宇洲轻轻地“嘶”了一声,略微动了下肩膀,没敢把游景澄抓破了自己脖子的手挪开。
所谓的兔子急了也咬人……指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吧?
看着面前紧咬着下唇,无声地落下泪来的人,贺宇洲身体前倾,贴上他的嘴唇,带着些许安抚意味地轻柔蹭吻:“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咬我。”
“别咬自己,”贺宇洲顶开游景澄的牙齿,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如果受伤了……我会心疼。”
这么说着,那根寻到了宫口缝隙的肉棒,却无比凶悍地撞开了那张小嘴,不留任何余地地侵犯进了那处娇嫩的秘境之中。
游景澄浑身一颤,张口毫不留情地咬上了面前的人的嘴唇。下一秒,眼泪的咸味混着分明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怎么连咬人的样子都这么可爱……”伸出舌尖舔去伤口渗出的血液,贺宇洲看着面前的人沾上了自己鲜血的嘴唇,那根插在对方屄道里的鸡巴抖动着又胀了了几分,“……你生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的吗?”
从来没有被人说过这样的话,游景澄微微睁大了眼睛,嘴唇张合了数次,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个能够作为回应的字来。
“你看,”故意往上顶了一下胯,贺宇洲舔了舔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