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哈……”没有经过任何事先的扩张与润滑,宁茶那根粗勃的肉棒和游景澄臀瓣间,那张从未经受过外物侵犯的尺寸显然无法相符,哪怕他努力地配合着放松身体,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依旧让他额头冒汗,面色发白,双眼也噙满了泪水。
这个家伙,就真的一点都不管后果的吗……呜咽着咬住了被自己揉成一团的床单,游景澄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有挣扎着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掀下去。
分明看出了游景澄的状态,可宁茶却丝毫没有放缓自己动作的意思,反而防备身前的人逃跑一样,掐住他的肉臀,将自己的性器更用力地往前挺送。
那张透出嫩粉色泽的小口被顶得抽搐,连带着周围的软肉都被一起往里凹陷,一颤一颤地显露出几分承受不住的脆弱来——一直到那圈粉白色的薄肉被撑得近乎透明,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中撕裂,渗出殷红的血液来,宁茶浑圆硕硬的龟头才狠力挤进去半个。
可即便成功地开了个头,接下来的侵入也依旧没能变得轻松分毫。
烙铁一般的硬长巨棍一寸寸地挺入干涩的甬道,仅有的那点从柱头渗出的腺液,根本起不到任何润滑的作用,游景澄只觉得身后的人每推入一点,被侵犯的部位就传来难以忍受的艰涩触感。那种有别于疼痛与快感的异样感受,让他连脚趾都蜷扣起来,颤颤地夹着趾缝间,那一点能够到的布料。
宛如刑罚一般的插入持续的时间太过漫长,游景澄的身上都因为疼痛和隐忍,而覆上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披散的发丝丝缕地被黏在泛着水光的肌肤上,死死地抓着被单的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泛着白,从眼眶里滑落的泪水被柔软的布料吸收,泛起些微的潮意。
当游景澄感到身后的人的胯贴上自己的臀尖的时候,甚至生出了几分恍惚,那种仿若真的被一根硕长的烙铁,从身体深处贯穿的感受,甚至令他有点不知道该将之归人舒服还是难受。
……好疼。
但是又有一种微妙的、不知道该如何具体形容的爽意混在里面,一下一下地撩拨着被钝痛刺激的神经。
好胀。
感觉像是只要再增加一点点,就能从内部被挤破一样。
好热……就如同点燃的火种被一下子增加了太多的木柴给压住了一样,闷闷地传递着热度,随时都能整个爆发出来。
游景澄的思绪都变得粘稠而混乱。
而身后的人在经过了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行动了起来。
他拔出自己插到尽根的鸡巴,然后再狠狠地送入——不带任何技巧的粗蛮操弄,同样无法带起任何的快感,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在擦过肠壁时,只带起干涩而难耐的疼痛。
游景澄相信,宁茶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
——可即便如此,对方也依旧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一下一下地挺腰,像是钉入肉楔一样,深深地把整根鸡巴都捅入肠道当中。
明明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太多地偏离自己预估的剧本,可游景澄这会儿还是有点想哭。
早知道就稍微给自己留点退路……至少该进行某种程度的安抚才对。
这是他目前为止有过的最疼的性爱。
但更见鬼的是,明明一点都不觉得舒服,他的阴茎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下方的花穴也跟着收缩夹挤,分泌出丝缕粘腻的汁水,往外带出了被射在里面的精液。
该死的身体反应……感受到身后的人更加凶猛的插捣,游景澄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被单,将喉咙里的呜咽和哭喘,都一丝不落地给吞下去。
反正之后,他全都会——加倍地把这些都找回来的。
跪伏在由宁茶为自己整理的床上,维持着挺撅屁股的姿势,任由身后的人将自己的身体撞得来回晃动,游景澄安静得连一声哭音都没从口中泄出。而身后终于在那艰涩疼痛的性爱当中,迎来了极限的人,则在快速地挺插了几下之后,低喘着结束了自己第一次的交合。
从马眼中射出的粘稠精水有力地击打着脆弱的甬道,那与自身有着明显差异的温度,似乎刺激了已然被操到麻木的肠壁,勾起一阵又一阵发麻的胀痛。游景澄咬着被单的力道松了一点,抑制不住地从口鼻间发出一声细弱的抽噎。
宁茶顿了一下,像是这时候才察觉到身前的人的异常。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游景澄的脸颊。满手的湿润。
这个人连哭,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就和小孩子被安慰了之后,会哭得更厉害一样,游景澄原本还能忍着,但在被宁茶发现之后,却越哭越凶,那双眼睛就跟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水,把已经吸饱了液体的床单弄得更湿。到最后,他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眼尾鼻尖满是可怜的湿红。
宁茶不由地有点慌了神。
在胸口那股怒气,以一种最为直白淫猥的方式,宣泄在了引动他情绪的那个人身上之后,其余先前被挤到了角落的感受立时就涌了回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的状况,只笨拙地用手掌一遍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