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上那些在刚才那场人兽的交合当中,胯下就已经鼓起了一团的人,翘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容:“怎么,不过来吗?”
“这儿可还有两张嘴空着呢。”
这句话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其中米凯尔的声音格外的突兀明显,但游景澄却无端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有些费力地转过头去,看向米凯尔的方向,游景澄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想要安抚他似的,略微弯了弯眸子:“这是我……本就该,来这里做的事……”
只不过,要是按照正常流程来的话,这些山匪之流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当然,在奥尼恩斯手里有了其他能够治疗瘟疫的手段之后,他就更不可能亲自去给这些人当什么“解药”了。
游景澄听到把鸡巴插在他身体里的人嘲讽似的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觉得他的行为可笑,还是说出口的这些话可笑。
但边上的那些人,确实因此而稍微沉默了片刻。
可那点良心上的谴责,显然敌不过能够活命的诱惑——看这些人没有在首领发话的第一时间,就争先恐后地冲上来的样子,游景澄倒是信了刚才那套“原守卫”的说辞。
可原来是什么身份,对现在的状况显然不会产生什么影响。
在相互争执了一阵之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们一个来到游景澄的面前,一个走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先后释放出了自己粗勃烫热的鸡巴。
游景澄的花穴这会儿甚至还没能成功地合上,没有任何困难的就吃进了男人挺插进来的肉棒——那东西无论是粗还是长都显然比不上刚才那只公狗的阴茎,但顶端一点往上翘起的弧度,却总能在擦过内壁时,碾得那上面的骚点不住抽颤。他才挺送了两下,游景澄就爽得腰腹直颤,从口鼻中发出断续的泣音。
从耳畔垂落的发丝被面颊上的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皮肤表面,游景澄柔顺地张开口,任由身前的人将那粗黑狰狞的肉屌挺入了自己的喉咙里,喘息着忍耐那无比强烈的呕吐欲望,没有护住自己小腹的手也按上了对方的腿,试图在三个人的操弄当中,维持自己身体的平稳。
显然一点也没有要顾虑游景澄感受的意思,那首领等另外两个人插入之后,就立马在他的体内驰骋顶弄起来,直干得游景澄的身体不住地颠晃,脊背和腰肢也如拉紧的弓弦一样弯折紧绷,轻微地发着抖,像是随时能够抵达无法承受的极限。
另外那两人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收敛,但随着游景澄屄道和喉管的绞缩夹挤,他们的呼吸也不由地越来越粗重急促,一上一下地挺耸插干的鸡巴也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已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游景澄每每被那两个奸弄自己两穴的人顶得往前滑去,撞上对方抵在地面的腿,又被对方发狠地撞回来,把身下的两根肉棍吃得更深,连身体的挣动都不由自己控制。
刚刚才被那么一只凶兽狠狠地捣插奸干,这会儿又被三个人一同操弄着身上所有能够插入的地方,游景澄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在体内进出的三根茎身有如烧烫的火棍一样,将他的三个地方都捣弄出滋滋的响动,连内脏都传来移位似的难耐感受。
他叫不出声,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只一抽一抽地落着泪。细微作呕的声音与断续的呜咽甚至不及白鞭插出的水响,软软细细的听着格外招人可怜——也格外刺激旁人的性欲。每当体内有一根鸡巴抽出去的时候,立马就会有一根新的补上,无比精神地在他湿热的肉道当中顶干,直到毫无保留地射出所有的精液,和其他人一起把他的肚子撑得微微往外隆起。
游景澄的阴茎在这场延时的性交当中又射了两次,最后只能颤颤巍巍地半立着,从顶端滴淌着点点清液,被插干得湿靡红艳的花穴更是失禁似的往外流着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整个都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淫水当中。
他分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有没有高潮、又或者究竟有没有从高潮下来过,只是当那黏热的精液再次呛入喉管时,虚软地咳嗽几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