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地感到自己的体内传来一股细微的尿意。
“等、呜……等等、停……啊、我想……哈嗯、想……尿……呃啊……尿尿、嗯……”足趾蜷扣,游景澄有些慌张地挣扎起来,但马背上根本就没有供他逃离躲避的空间,“不要……呜、不、不行……会、啊……会尿、呜……尿出来……”
“尿出来不好吗?”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贺宇洲就觉得自己硬得不行,他更加用力地捅进那抽搐收缩的肠道,顶着那里的骚肉擦磨,“被我干到尿出来……不正说明了你有多喜欢我这根东西吗?”
被他弄得浑身发抖,游景澄连话都说不完整,只知道啜泣着摇头,断断续续地抽噎出声。
“真拿你没办法……”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贺宇洲将扣着游景澄小腹的手下移,握住他那根软垂下去肉茎,拿指腹堵住了顶端的小孔,“……这样就不会尿出来了吧?”
游景澄微微睁大了双眼,想要反驳,却被那根挺入的鸡巴撞得只能发出细软的尖叫,原本并不明显的尿意也越来越强烈,逼得他小腹胀麻,不住地痉挛抽搐。
“不要、啊啊……放开、呜……停、嗯……受不了、哈啊、贺宇洲……宇洲、呜……”游景澄在马背上没有章法地扑腾扭动,求饶似的不断叫着身后的人的名字,“阿宇、嗯……小洲……哈啊、相……相公……”他把对方曾经说过的称呼都叫了个遍,却只换来了更加凶猛的操弄,一时之间只能从口中发出软软的泣音。
“我忍不住了、呃啊……好、好胀……呜……让我、让我尿……啊啊啊——”蓦地,游景澄绷直了脚尖,仰起头从屄穴里喷出了大泡大泡的骚泉,一阵接一阵地浇在了正在奔跑的红枣马背上。那持续的格外长的潮喷结束之后,更为强烈的尿意袭来,游景澄抽泣着,从花穴上方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小口中,涌出了一道细小的水流,继刚才的骚水之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了马背上。
被高潮中持续绞缩的肠道夹得一并交代了出去,贺宇洲好一会儿才迟疑着移开了堵着游景澄铃口的手指。
“这里,”他摸了摸还在往外淌着水流的小口,出口的声音似惊讶似恍惚,“……原来能用吗?”
被这句话勾起的羞耻一股脑儿地席卷了上来,游景澄立时推拒扑腾起来:“你出去、呜……出……哈啊……”
拿自己没有彻底软下来的事物擦过内壁上被操肿的敏感点,贺宇洲成功地把游景澄推拒的话语磨成了软媚的浪吟,压着身前的人俯下身,再次将马匹的速度往上提了一截。
那之后贺宇洲没有再去做什么主动的操弄,但那根没过多久就再度硬胀起来的事物,因马背的颠簸起伏之下,越发没有规律可循地在游景澄体内擦磨碾蹭,每一下都将他体内无法攀至顶峰的热潮扩散,以至于当自己被抱着下马之后,贺宇洲立时就又挺插进来的时候,游景澄甚至回应得有些急迫。
但在高潮之后再次被换了个姿势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哭着推搡求饶起来,整个人都被欺负得湿淋淋的,跟个被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兽一样。
“别担心,”贺宇洲把游景澄的一条腿折到胸前,挺耸腰胯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一下下的凸起,低哑的嗓音里满是浓烈得仿佛能够将人吞没的欲望,“等相公把你肚子里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操出来,换成我自己的……”他俯下身,加快了身下鞭插的速度,“噗嗤”、“噗嗤”得捣得屄口汁水飞溅,泥泞软烂得一塌糊涂,“……就会停下了。”
游景澄想说你怎么分得清哪些是谁的,但他一张口,就只能发出骚浪的喘吟和尖叫,只能呜咽着咬住贺宇洲的手腕,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