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状况并不会因为游景澄的经历而有所改变,奥尼恩斯需要处理莱纳城里的瘟疫的事情依旧没有改变,是以自然不可能和之前在神殿里那样,整天整夜的都和游景澄待在一起。
不知道是出于不想看到游景澄反抗的心里,还是什么其他特殊的性癖,每一回做的时候,奥尼恩斯总喜欢把他的手捆住,或者按在头顶,或者扭在身后,又或者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根本无法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在只剩下游景澄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双手反倒基本上不会被束缚,像是对方一点儿都不担心他逃跑。
——但也并不是没有例外。
就比如现在。
游景澄躺在床上,两只手和第一天一样被扭到身后绑起,用力并紧蜷起的双腿间,露出一口被白色玉器撑开的艳红肉鲍,几片绵软娇嫩的肉唇堆叠着贴在那坚硬光滑的表面,随着穴口的张合细微地颤抖蠕动,一点点地推着那根覆着一层厚厚淫水的玉具往外滑出。怎么都止不住的骚水顺着玉器的柱身滑落,游景澄下身压着的床单已经被浸湿了大半,稍微动一动,就能从内里压挤出水来,潮黏湿腻得一塌糊涂。那根挺翘的玉茎也被红色的绸绳绑起,被装点得靡艳而情色,令人移不开目光。
“混蛋、呜……”夹着玉具的肉穴猛地抽搐两下,吐出一小股骚黏的热液,游景澄哭喘着,忍不住咒骂出声。
他的身体本来就是经不住撩拨的淫贱,奥尼恩斯居然还在给他上药的时候,混进了能够提高敏感程度和放大感官的成分,拿那根一直能插到子宫口的东西一起塞了进去——然后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连自己动手都做不到,游景澄只能躺在床上,胡乱地扭动挣扎,可那根插在体内的东西却光滑得连一点多余的纹路都没有,带起的快感非但没能缓解他体内的饥渴空虚,反倒让他更加难耐——更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插入捣干。
高潮了两次,却觉得更加崩溃难受,游景澄终于学乖了,挑了个牵动最少的姿势,蜷着不动了。但那明显由奥尼恩斯特意挑选的玉质玩意儿太过光滑,甚至连呼吸带起的细微牵扯,都能让它在屄道内滑动,顺着逼水往外挤挪——偏偏那过长的尺寸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全部滑出,在往外滑出一截之后,就那样卡在了那里,在穴口处来回地摩擦滑动,带起令骨髓都颤栗的酥痒,让游景澄无法自制地流着眼泪,被送上一个个小小的高潮,宛若被玩坏的性爱玩具一样不停地往外流水。
太过磨人的快感将时间延长了无数倍,当那扇紧闭的铁门被打开的时候,游景澄整个人都快陷入了崩溃当中。
“乖,我还有些事要处理,”然而,对他施加了这种折磨的人却在亲了一下他的眼角之后,就直起了身,“再等一等。”
看着奥尼恩斯说完之后,真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低头看起了手上带过来的一些文册,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哭出了声:“奥尼恩斯大人……”
“奥尼恩斯大人……呜、给我……哈啊……求你、呜……奥尼恩斯大人……”他软软地哭叫哀求,可那边的人就像是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一样,连头都没抬一下。
游景澄仰颈又捱过了一次堆叠快感的高潮,有些迷迷糊糊的大脑忽地意识到了自己双腿没有被禁锢住的原因。
支着自己阵阵发软发麻的身体站了起来,游景澄抬起自己打着颤的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奥尼恩斯的身前。骚穴里插着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滑出了大半,却硬是留着一截卡在里面,怎么晃都不彻底掉落——然后又在他跌坐在地上的时候被顶入了一大段
“怎么了?”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游景澄,奥尼恩斯低下头,伸手贴上他满是泪痕的面颊。
游景澄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口,将奥尼恩斯的手指含入了口中,用舌头卷裹舔舐,动作间满是狎昵的讨好与请求。
奥尼恩斯没有阻止,却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低着头,看着这个逐渐展露出与最初时的无垢截然不同的模样。
还不够。
只一瞬间,游景澄就理解了奥尼恩斯的想法。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一下,滚落大颗的泪珠,滑入张开的双唇之间,又被那根轻微地勾碾的手指给涂抹开来,将那一丝细微的咸涩滋味扩散开来。
……死变态。
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游景澄将嘴里被口水涂抹得水亮的手指推出,仰起头叼住了奥尼恩斯的腰带。
并非是那种正式场合才会穿的华丽礼服,奥尼恩斯的衣服并不难脱,但牙齿和舌头到底是比不上双手灵活——而那根往外滑出了更多的东西卡在屄穴里,随着稍显急迫的动作来回地磨蹭转动,游景澄双膝紧紧地并在一起抵在地上,才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没有直接往一边栽倒下去。
当他终于把奥尼恩斯那根粗勃滚烫的东西从衣服里释放出来的时候,游景澄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稍微动一下就会生出粘腻的触感。那根仿造阴茎外形的玉具也终于滑到了顶端,只剩下最上面的一个圆头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