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澄还没有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觉得自己能在段时间里弄明白这一点——但这并不妨碍他将自己投入到这场紧跟而来的情欲浪潮当中去。
既然找不到明确的方向,那就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总归他在这里的身份,和原本的“游景澄”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需要去顾虑因此而带来的任何后果。
紧紧地抱着丁少文的背,游景澄仰着头承受他几乎要让自己窒息的深吻,扭动腰臀迎合那越发凶狠猛烈的操弄,从唇齿间泄出的喘吟粘腻骚媚,浸染了无限春情。
“不行、唔……你慢点……啊、我又要……哈、呜嗯、啊啊……”扭过头避开丁少文那总是亲不够的嘴唇,游景澄弓起背发抖,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又细又黏,带着浓浓的哭音。
被游景澄夹得头皮发麻,丁少文的自制力终于溃败得一塌糊涂,他掐着游景澄的腰,硬是破开那道浇在自己龟头上的水流,发狠地在抽绞的骚穴当中狠插了几下,才低喘着射在了里面。那种失控的表情出现在他平常冷漠的脸上,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性感。
感受着冰凉的精柱击打在自己的内壁上,游景澄哽咽了一声,过度紧张的身体因为那从未有过的高潮,怎么都没法放松下来。
察觉到了他的状态,丁少文不敢乱动,低下头去亲他的嘴唇和鼻尖,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他的腰侧,一下一下安抚地顺着,像在对待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小动物。
死死攥着丁少文衣服的手指一点点地松了下来,游景澄感受着落在唇上的温度,有些说不上来的恍惚。
怎么弄得好像真的第一次和人做一样……他略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不想在打好的腹稿说出之前,就先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
显然也被这意料之外的小嗝给弄得愣了一下,丁少文看着游景澄僵住的唇角,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无法否认,冰山融化的样子很好看,但这也让游景澄想要掩饰的那一点尴尬,变得更明显起来。
“……不许笑。”抬手捂住了丁少文的眼睛,游景澄有点微妙的气闷。
“嗯,”丁少文就真的不笑了,他伸手覆上游景澄的手背,把他的手拉开,又恢复了平时没有多少表情的模样,“哪里难受?”
游景澄:“……哪里都难受。”
还有,这种问题,难道不该把某根东西拔出去再说吗?
丁少文看起来又要笑起来了。但他及时地压下了嘴角,放开游景澄的手,按上了他的小腹:“这里?”
就现在两个人的姿势,其他地方他也按不到。
贴上肚脐下面的位置,控制着力道轻轻地揉了揉,丁少文还没来得及询问游景澄的感受,就被他扣住了手腕:“你别、按……”
他本来就刚刚高潮,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要命——这会儿体内不光夹着那根没拔出去的玩意儿,还装着被射进来的精液和没有完全流出去的骚水,丁少文这么一按,里面的东西立时就被挤了出去,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感受让游景澄脊背发麻,有种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的感觉。
丁少文没能及时地停下动作,又往下压了一下。顿时,游景澄张口发出了一声猫咪似的媚叫,又往外流出了一股性液的屄穴也控制不住地夹紧。
“……死变态。”感受到体内那根硬了起来的肉棒,游景澄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
丁少文看了看游景澄显出几道指印的小腹,发现自己无从反驳。但他不确定游景澄还想不想要。
“我可以拔出去。”犹豫了一下,丁少文还是把选择权交到了身下的人手中。
……那你倒是一开始就别插进来。
感觉这个人的行为,和之前一样自相矛盾,游景澄略微别过脸,好半天才再次出声:“等下记得上药。”
然后理所当然的,游景澄又被压着做了一个下午。
到最后,丁少文床上的被褥全都被他踢到了地上,白浊的精液和清亮的逼水没有任何阻隔地落在木制的床板上,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淫乱色情得要命。
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地被丁少文抱着清洗上药,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胸前,有种浑身被抽干的虚脱感。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感受着那根又抵在了自己屁股上的东西,他连挪一下位置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丁少文闻言沉默了一阵:“我只射了三次。”
“……”游景澄咬牙,“太久不射是病,得治。”
给游景澄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丁少文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他说,“你给我治。”
游景澄:……
见鬼的,他居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
没敢再多说什么,游景澄安分地窝在丁少文的怀里,闭上嘴任由他把自己抱回了床上,看着他收拾好刚换上没多久,就再次弄脏了的床褥,又去准备晚饭,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就他之前的那些举动,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