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娇嫩的穴口被摩擦得从内里泛出艳红,每当那根粗硕狰狞的鸡巴插入时,都拼命地夹缩抽颤,一副逼近极限的模样,看着可怜又可爱,惹得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
——然后丁少文也这么干了。
他略微俯下身,压得游景澄的双腿微微往前曲起,低喘着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却并不似刚才那样整根拔出,反而在中途身下的人喘息着放松的时候猛地挺入。紧实的腰胯结实地撞上白软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被龟头快速擦过的内壁酸胀发麻,不由自主地绞蠕抽搐,推挤着内里的肉棒,为其带去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等游景澄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丁少文就再次拔出自己的鸡巴,狠狠地挺入。不再留有任何喘息空隙的侵犯凶猛而热烈,像海面上骤然卷起的狂风、天空中猛烈落下的暴雨,将渺小的帆船整个卷入,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好深……啊、热……疼、呜、啊啊……主人……少文、呜……”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弯折扭动,既像是在迎合另一个人的操弄,又像是扑腾着想要从这场骤雨当中逃离,游景澄抽泣着低吟,被握住的双手拼命地挣动,却依旧被丁少文牢牢地禁锢在掌心,连带着相连的身体也被对方掌控牵动,连挣扎的举动都成了徒劳,“少、唔……啊嗯、好棒、嗯……不……慢、啊啊、还要……不行……嗯……”
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断续而矛盾,蕴着浓浓的泣音,宛若那枚被手指稍稍一掐,就能溢出水来的海绵,潮潮润润的,满是承受不住的春情。
“不行了、我……啊……不、哈啊、快……呜……那里……”与丁少文交扣的手指痉挛着收紧,圆润的指甲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个月牙形的凹陷,却因为使不上力而没发刺破他的皮肤,游景澄就仿佛因此而感到委屈似的,哭得分外可怜,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眸子里,都似乎带上了几分戳人的控诉,“老公、啊……少文、嗯……主人、唔……啊……”
越来越混乱的称呼糖浆般甜腻,游景澄紧紧地扣着丁少文的手,发颤的腰肢越绷越紧,蓦地溅上了点滴白色的黏浊,哆嗦着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