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的软肉,用牙尖轻轻地碾磨,“……主人在心疼我吗?”
“别、啊……别按……嗯……那里、我、哈啊……呜……”身体内部的器官被同时来自两个方向的力道挤压,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刺激让游景澄浑身都哆嗦起来,根本分不出注意力去听丁少文在说些什么,“……不要……唔、中……啊呃、嗯……少文、哈、轻……啊……”
从丁少文足背滑落的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甚至没有办法让游景澄生出踩到地面的实感,但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凶狠挺入的肉具整个贯穿的恐慌,令他根本不敢放松力气,只能努力地站直双腿,连脚腕处都传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酸麻。那种宛若被一根丝线悬吊,随时都能跌落无法自主的深渊的感受,催得游景澄的眼泪更加汹涌,大颗大颗的泪珠在湿淋淋的面颊上不断地划出新的水痕,连鼻尖都哭得有些发红。
……看着可怜极了。
只觉得插在体内的事物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游景澄有些茫然地和镜子里的人对视,微微张开的双唇湿润而妍红,印着被自己咬出的浅浅齿痕,看起来无辜而色气。
“好可爱……”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的声音近乎呢喃,丁少文透过镜子将怀里的人的每一处都收入眼中,在垂落的衣摆下时隐时现的鸡巴每一下都大力地刺上柔嫩的花心,浪潮般汹涌席卷的快感很快就将游景澄隐约凝聚起的意识给重新冲散,只剩下快要融化的感官,在起伏的潮涌中晃荡。
“……不……行、啊……我……哈、呜嗯……”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指甲不受控制地用力,刺破表面的皮肤,深深地嵌入肉里,游景澄仰起脖颈,崩溃着被强行抛过了高峰。
然而,残忍的掠夺者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烙铁般硬长滚烫的肉棒蛮横地破开冲刷而下的水流,狠狠地撞上被顶磨得酸软发麻的骚心,硬是破开那个紧闭的小口,凶蛮地侵入了被火热的掌心隔着肚皮按住的娇嫩器官。
逼得人发疯的快感被强硬地又拔高了一层,几乎要将游景澄的灵魂都一同吞噬殆尽。超出了阈值的快感有如猛烈迸溅的火焰过后,被燃尽的炭火,显得格外绵长与飘忽,就仿佛连自身的存在都被消融,散入了那无形无质的感官当中。
当游景澄终于从那置身云端一般的虚浮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整个地都瘫倒在丁少文的怀里,小腹和腿根全是粘腻的精水和骚液,依靠着对方的支撑才没有跌落下去。身体内部也传来了被液体充盈的饱胀与盈晃感,出于舒适与难受之间的模糊界限,令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而丁少文也如同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般,亲昵地贴蹭着游景澄的脸颊,微垂着眼感受着怀里的人传递过来的体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吃饱喝足之后的餍足气息。
过人的体力让他在这样一场激烈的性爱过后,依旧没有露出分毫疲惫的姿态,揽着胸前的人站得稳稳当当的。
“主人……”忽地,丁少文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稍稍加重力道在游景澄的子宫处揉了揉——那里面这会儿正装满了属于他的东西,温暖而满涨,“……会怀孕吗?”
“……唔……”丁少文的话语和动作,好似起了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一样,在游景澄的体内溅开一串细碎的电火花,让他不自觉地蜷起脚趾,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呻吟。
“如果让主人怀孕的话,”没有得到游景澄的回答,丁少文停顿了片刻,继续说了下去,“……能把你绑在我身边吗?”
被丁少文的问题问得一愣,游景澄下意识地抬头看了镜子一眼,又在对上对方的视线之后慌乱地错开视线,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你做梦。”
然而,听到游景澄的话,丁少文却低声笑了出来。
“至少有尝试的价值,”他俯身绕过游景澄的腿弯,将他的一条腿抬高,让他更多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也让那张还含着自己性器的肉口,更加彻底地暴露在面前的镜子当中,“不是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