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压在他的身上,与他相互对视,彼此都露出一个笑容。
很快,男人的肉棒就在云泉华的骚穴里抽插起来,又长又粗的一根,又凶又狠的不断操弄着,将这湿哒哒的小肉花都给操开了,阴唇肥嫩无比,被操着贴住粗大的鸡吧,又被操的不断翻飞,骚水也被操的“咕叽咕叽”往外飞溅。
两个房间的声音逐渐融合在一起,不仅是“咕叽咕叽”,还有“啪啪啪”,云泉华被干的不断浪叫,不断喘息,男人吻着他的奶子,亲出了啧啧的水声。
云泉华的眼睛都被干红了,大鸡巴那么粗那么大,狠狠的摩擦着湿软的小穴,他控制不住的高声尖叫,哭着发骚说:“好棒呜呜……呜哥哥好会操,要被哥哥操死了,操我呜……操我,多多的操我呜呜……呜,好喜欢大鸡巴,好喜欢被操呀,要死了要死了,好哥哥……哥哥,呜呜呜……”
男人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嘴唇,不过为了再听一听他的浪叫,却是没有用舌头堵住他的嘴,还美滋滋的听着他不停喊着自己哥哥,声音又又骚又软,听着像小猫的小爪子一样挠在剑客的心上。
拥有粗长性器的男人,如云泉华所愿将那粗大的鸡巴狠狠操入汁水充沛的穴里,不停干着,顶弄着研磨着,对着骚点和子宫拼命的冲撞,将云泉华干的嗯嗯啊啊的骚叫,眼里泪汪汪,那双湿润的大眼睛一直和男人对视。
“乖,别叫哥哥,叫相公,叫我相公,相公就会操死你!”男人掐着云泉华的肉臀,粗长的不得了的巨大鸡巴“扑哧扑哧”的,用力干着软呼呼的骚穴。
明明自己真正的相公还在隔壁干着别的骚货,现在自己却在这里被另一个男人死死的压在桌子上面,被那仿佛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不停刺入,而且还被逼着喊对方相公,这实在太羞耻了……
云泉华恍恍惚惚的哭着,一时之间没有回答男人的话,便被男人捧着肉臀抱起来,整只人都化做了一只肉套子,挂在男人的鸡巴上,将鸡巴上每条青筋都裹得很紧。
湿软滑嫩的小穴因为姿势的原因,将整个鸡巴完全吞入,小小的肉道被贯穿,实在太深太深,云泉华受不住的扬起脑袋,哭叫不止。
“呜……别这样操……好哥哥,我受不住的……”云泉华哭着哀求了一会,只看到男人眼眸冰冷的盯着自己,鸡巴狠狠的往深处操,像是要将两个蛋蛋也操进来,他哭泣着,终于意识到单纯的求饶是没有作用的。
云泉华的嘴唇动了动了,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他羞红了脸蛋,小声喊着男人:“相公相公,呜呜……呜,相公行行好……别干的这么深,小骚货要被你干坏了鸭呜呜……呜轻一点,好不好?相公,真要被你干坏了……呜呜呜,相公相公……”
他一连串的喊了好多声相公,每一声都是又乖又软,还骚骚的,甚至为了防止男人真的干坏他的小肉穴,还好好的夹了夹男人的大鸡巴。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终于,大鸡巴不再往里面深入,快要撕裂的痛苦缓解了一些,要被两个蛋蛋也操进来的恐慌终于消失了。
男人轻轻动一动腰肢,缓慢的干着他,大鸡巴上面每一条粗大的青筋都在磨擦着娇嫩的肉,这个过程是有些磨人的,但是和刚才要被操的撕裂的痛苦和害怕相比,这一切其实也都还好了。
男人看着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操干,又将他抱起来,重新按着趴在那个洞上,让他看着房间对面的画面,而男人从后面掐着他的肉臀,鸡巴操着他的肉逼,还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
肉穴刚才被男人一番操干,已经有些松软、很适应男人的鸡巴了,结果被这么一拽头发,云泉华吃了痛,小骚穴下意识地便绷紧了,让插进来的大鸡巴舒舒服服的享受着。
云泉华听到男人在他身后发出舒服的低吼,云泉华明白了些什么,没有傻乎乎的软着身子给男人操,而是主动蠕动着里面娇软的逼肉,层层叠叠的骚肉努力伺候这鸡巴,还分泌出了骚水,让大鸡巴更为享受的泡在这一腔温暖的肉里。
大鸡巴每次往他屁股上面操干撞击,他都会热情的迎接上去,让肉棒不断狠狠干进深处,将他干的不住尖叫,眼泪流了满脸。
云泉华隐约觉得他们和另一个房间里的一对对男人和骚货很相像,一个是出来卖的,一个是出来买的,同样是鸡巴狠狠干进软嫩的骚穴里,不断进进出出。
甚至被男人揪着头发,狠狠的干着,好像没把他当做一个人,只当是一只发泄性欲的肉便器,小婊子,不间断的干着他。
因为现在离这个小洞实在太近,云泉华也不敢发出声音,用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被干的甩来甩去的鸡巴,小鸡吧在手里越来越硬,很快就有一种要射精的冲动。
他看着从来都是不耐烦应付自己的丈夫,现在温柔地将另外一个骚货抱在怀里,嘴巴舔着人家的小鸡巴,偶尔会用手指戳一戳那骚货的屁股,大多数时候是在扩张骚货的阴道。
看着飞溅出来的水,云泉华猜得到,那阴道肯定已经完全打开了,根本不需要扩张。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