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日朗晴空,也记得那天秋风渐凉。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同那天一样的选择,但是一旦做了,我便失去了评价的权利,只能当一个沉默的践行者,由他人评论是非。
那天,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日。新单位有材料的时候回很忙,但是一到了年底,便有了几分闲暇时光。我像往常一样去单位吃早饭,然后早早去办公室。
同事们还没来,我擦了擦桌子,扫了一下办公室的地,烧了一壶早晨准备泡茶的开水,便打开电脑开始写昨天没写完的材料。 翻阅了几篇讲稿,有了些许的灵感,我便开始沉浸在我的世界中。
写着写着,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投射在了眼皮和电脑屏幕上。有了些许的反光,我伸了一个懒腰,跟来的同事问了早,便去拉了窗帘。
办公室的两个老烟枪熟练地点上了烟,我喝了一口茶水,渐渐找不出行文的思路,也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点了起来。薄荷味到吸到嘴里凉凉的,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思绪也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战斗警报”,“方位020发现可疑水源目标”,“直升机确认目标,导弹来袭”……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多么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深深的不安将我笼罩,我想被占有,我想被抱着……
我大口喘着气,心脏砰砰砰砰的好像要跳出来,面色潮红,我飞速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跟同屋的领导请了个病假,便飞速跑回了你在的地方。
我不安地敲着门,“William,开门,是我,快点。”
屋里没有任何声音,我给你打电话,过了一会,我听到你穿着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你打开门,揉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宝贝?中午了吗?”
我紧紧抱着你,脑中一片混乱,“没有,我不太舒服,早回来了,我们做吧。”
你看我脸色不好,直接清醒了,拉着我从门厅走向浴室。
“臣服姿势,趴好。”你声音很低,带着刚睡醒的喑哑。
我乖乖趴在花洒下面,后面早就湿了一片。你帮我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脱下常服,毛衣,秋裤,内裤。
你叹了口气,拧下花洒的喷头,给水管的出水口抹上KY,然后给我的肛口抹上KY,用手指慢慢扩张。
性瘾来了使我变成了欲望控制的怪物,我夺过你手中的水管,试了一下水温便塞进了肛门。温水冲着我的前列腺,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你,亦不敢看现在的我自己。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不对,我不该不经过你允许……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感到温水逐渐充满了我的内壁,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坐到了马桶上。
我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到你站在门口,冰冷的目光打量着我,好像要把我刺穿。
“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了。”我低下头,不敢看你。
你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让我的头抬起来看着你,然后重重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右耳开始发出嗡嗡地响声,听不清楚任何声音,我环抱着你的大腿,仰视着看你的眼睛,无声地向你道歉。
你说,“这是你该得的。”
我点点头,你把我从马桶上拽下来,按下了冲水键,粗暴地拖着我,让我跪趴在地上,然后把水管塞进我湿软的肛口。
灌了三遍以后,逐渐排出肠液和清水以后,你把我擦干净,给我的脖子戴上项圈,牵着我走到了卧室里。
我趴在地上,抬眼只能看到你的小腿,你坐在床上,揉着我的头发,我看不清楚你的眼睛,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能尽力做好我自己。可我知道,即便现在的我再尽力,我也是一只被欲望控制的怪物。
后穴的骚痒一遍遍侵蚀着我残存的清醒,我亲吻你的脚,你把我重重踢开,后背撞在墙上使我有些头晕,我再次努力,爬到你的身边,跪在你的脚下。
你突然说,“我有些怀念之前的你,打也打不服,让你跪下,你便反抗我,就算是被按着跪下了,脑子里也时刻想着怎么逃离我。而不像现在,变成欲望的奴隶。”
“辰辰,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我怎么会把你变成这样,变成我最讨厌的样子。”
我低着头,眼里的泪在眼眶里转圈,然后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那你走吧,别管我了。”
你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你的眼睛,“我不管你?那我就由着你去群交,然后得病,然后自生自灭,我再来给你收尸吗?"
我不敢看你的眼睛,盯着雪白地墙壁,“嗯,没事的,你别担心,狗死的时候,不都离家里离主人很远嘛,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烂掉的样子。”
你给了我重重的一耳光,打得我耳朵嗡嗡的,然后用力抱紧我,“你就是死,也得我看着你死,懂了吗?”
我点点头,又怕你看不见,然后说,“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