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来应门,看到满脸写着愤怒的清逸,淡定地问:“这位是清寒的哥哥吧,您有何贵干?”
清逸简直懒得废话:“你命不想要了?”
“您此话怎讲?”
清逸此时此刻真想抽根烟缓解一下痛苦:“我家王爷也是你打得的?和我回趟府里,方便吗?”
“今天的课程怎么办?”
“要我派人请你吗?”
清寒忍不住了:“哥哥,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师对我挺好的。”
清逸刚想辩驳,清寒灵机一动:“老师没打过我。”他觉得老师罪不至死。
“那你昨天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我不小心磕的。我和你说是老师弄的,是因为我不喜欢学习。”
清逸一时间竟也做不出判断:“是吗?那你以后注意一点。”
清逸深深看了老师一眼,警告道:“你也注意着点。”
清寒送走了清逸,赶紧和老师道歉:“对不起。我哥哥他——”
清寒的道歉被老师的巴掌打断了。
“你就是管不住嘴,是吧?”
清寒被扇得晕乎乎的,心想难道刚刚不是自己替老师免了杀身之祸?
老师找出来一个铁制口枷,强迫清寒戴上。清寒咬着口枷中央的铁棒,感觉到口水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这真的是奇耻大辱,但他无能为力,躲无可躲。
老师让清寒跪在地上,把他的裤子扯下来,扬起戒尺往屁股上面抽。清寒羞得面色通红,眼看着口水滴到地上,钢铁让他的嘴里充满了腥腥的味道。清寒狼狈地扭着屁股试图逃离老师的魔爪,他从桌子上摸索到一张纸,拿了根笔在上面写:“您在干什么?”
老师慢条斯理地接过清寒的控告,说:“惩罚管不住嘴的学生。”
清寒觉得老师的意思大概是他既然知道哥哥可能会找茬,就应该把挨打的事情隐瞒下来。
“是我哥哥自己看见的。”
老师漠然道:“跪好了,忍着吧。”
清寒劝解自己“既来之则安之”,默默承受着鞭笞。屁股的疼痛由刺痛变为麻木,清寒愈发觉得铁制口枷坠得他很难受,故而挺不起腰来。
老师一戒尺猛抽在清寒的腰上:“把腰给我挺起来。”
这一打吓着了清寒,他开始有些颤抖,幸好老师随即只是在他的腰周围拍了两下,提醒他摆好姿势,不然他可能就要疼得跳起来了。老师直打得清寒再也含不住铁棒,发出止不住的咳嗽声,才停手。清寒意识到身后没了麻木的痛感,干脆把腰彻底塌下来,但他不敢把头搭在地板上,因为地板上他的口水聚成一滩,他不愿意沾上恶心的唾液。
老师终于把口枷给清寒卸了下来,清寒的脸充血疼痛。他先着急地漱了漱口,才含糊地说:“老师……您……下午呢?”
“先别着急把裤子提上,去凳子上坐下。”
清寒委屈地尝试着坐在硬板凳上,疼得他弹起来。他不禁担忧自己的屁股可能不仅是青的,紫色的斑块恐怕也不少。
老师一把将清寒摁在了凳子上,疼得清寒泪水大颗滚落。清寒甚至好几次想顶开老师的手站起来,可是都没能挣脱老师的桎梏。
“坐在这儿把范文抄五遍,就可以走了。”
清寒得知下午没课了,总算乖乖光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他拿着笔仔细地抄写范文,生怕老师又拿“字迹不工整”惩罚他。过了一会儿,清寒的屁股适应了板凳的压力,他却倍感羞耻。他已经19岁了,却还在私塾光着下身罚坐抄写。
老师但凡有一个字看不清楚就让清寒重写,有时候清寒毛笔上的墨水染得太多了,笔画重叠在一起,他就自觉地把已经抄了不少的文章撕了。即使一共只用抄五遍,可清寒抄了有十五遍,一直抄到下午,才完成任务。他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阿善来迎接,得知他又挨打了,赶紧张罗着抹药。
“阿善,让秋翎来帮我吧。”
阿善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小王爷,今天清逸王爷回来得早。”
“我知道,叫秋翎来吧,别担心。”
阿善只好把秋翎喊了过来,自己纠结地出去了。
“秋翎,帮我上药。”
“老师又打你了?你干脆别上这折磨人的学了。”
“我以后确实不想去了。”清寒说着主动褪下裤子。
秋翎看到清寒的屁股也不免脸红:“……你确定要我帮你?让你哥哥…咳咳…”秋翎一提起清逸就总是很恐惧,每次都忍不住咳嗽。
清寒调侃秋翎道:“这劲还没过去呢?我哥哥到底是有多可怕。”
秋翎默默摇了摇头,心想要是他给清寒的屁股上药这件事败露了,清逸非活剥了他的皮不可。
清寒享受着秋翎轻柔的手法,不时发出滋润的叹息。秋翎听得心下酥麻,难道清寒在床上的娇喘就是这样吗?怪不得清逸被蛊得神魂颠倒。
秋翎不舍地上完药,清寒留下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