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易也不强求，就这麽静静地看着他自己善後。莫羽晨每次事後的反应都是这样，好像只拿他当一夜情的陌生人。

但这也是他们约法三章的内容之一──公归公，私归私。

莫羽晨虽然是双性，却没什麽自卑的心理，从浴室出来後，他甚至不避讳当着关易的面前更衣，还讨论起公事来：“关总，你一定要跟我抢这笔单吗？”

床下的莫羽晨又恢复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关易却笑了笑：“莫总，各凭本事吧。”

莫羽晨看了他一会，大概是认定这就是一场商业竞争了。关易对他不曾手软，他自然也不会就这样放弃。

莫羽晨转身就要离开，身後传来关易的提醒：“下次，别忘了。”

莫羽晨在门口顿了一下，最後还是回了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