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认同和赞赏。
不过,仍然有人质疑挑刺道:“都是纸上谈兵,若真对了战,还不知如何。况且,若真对了战,你在后面指挥,我们冲锋陷阵吗?你当你是谁?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们要比的是法,你法比不过,便不配当洛玄峰的弟子!”
说来说去,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他终是逃不掉这些弟子的胡搅蛮缠,逼着要与他们比法。
怎么办?他真的没办法了?要比吗?
“如何个比法?”
言溪问,一位弟子道:“自然将对方打倒为止。”
言溪:“那多无趣,不如我们藏玉如何?将我们身上的玉牌藏到衣服某处,谁先拿到对方的,谁就是赢家。若我赢,你们日后再不许为难与我,若你们赢,那我便退出师门离开洛玄峰,永生不再入。”
那个自认资历最平庸的弟子没想到言溪竟然赌这么大,嗤笑了一声,当即答应道:“好,就这么定了!”
他就不信,这点小把戏,他一个会法术的,还比不过一个凡人之躯。
比赛开始前,两个人分别藏玉,那位弟子衣服胸有成竹,十分自负的动都不动,依旧将自己的玉牌挂在腰间。
言溪见此心中气愤,对方明显是看不起他。
走过去道:“师兄就打算将玉牌挂在此处不动了吗?若是输了,师兄可别后悔啊?”
“输?我会输?”
那位弟子笑的猖狂,言溪舔了舔后槽牙,冷笑一声,从他面前离开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比赛开始前,那位师兄扔了自己的剑,毕竟对付言溪这种凡人之躯,用剑实在是太欺负他了。
在他身上找东西这种事,用手才更有意思。
“真不知道,仙尊亲选的入室弟子,摸起来会是什么滋味,明溪师弟,一会儿你可要小心了。”
一声啰响,言溪率先进攻,可他刚迈出一步,对方瞬间转移到他身后,大手摸上了他的腰。
反应过来的言溪狠狠朝后踢了一脚,可对方反应极快,躲过他的攻击后又瞬间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随后,言溪眼花缭乱的看着那个弟子出现在自己周围各个地方,摸了他的腰,摸了他的胸膛,摸了他的屁股,甚至连隐秘的地方都被他偷摸了好几把,可直到找便全身,对方都没有在言溪身上找到玉佩。
对方不敢置信的停在了距离言溪几丈外的地方,刚要上前的却言溪突然定住不动了,周围弟子疑惑纷纷,怀疑是师兄用定身术将言溪定住了,那位师兄也一阵纳闷,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自问自己没有用定身术,可对方怎么不动了?难道在使诈?
“这位师兄,你用定身术,是不是太投机取巧,胜之不武了?”
言溪努目控诉,他挣扎着想动,但由于被定住怎么都动不了。
那位师兄也恍惚了一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给他用了定身术。
他疑惑的缓缓朝言溪走过去,还差半步的时候,言溪瞬间伸手,将他腰间的玉牌摘了下来。
意识到被骗的师兄恼羞成怒要动手,言溪却连连后退,道:“愿赌服输,师兄这是输不起吗?”
众目睽睽,那位师兄抹不开面子,最终停步收手。
但他心中气恼非常,而且十分疑惑,自己明明将言溪身体摸了个便,为何就是没有找到他藏起来的玉牌?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他到想看看,对方到底将玉牌藏在了哪儿?
“你、你要干什么?”
望着突然捡起手中剑朝他走过来的师兄,言溪吓的脸色变白,转身正要跑时,却突然被一股力吸了回去,下一刻,那位师兄的剑对着言溪的衣服一阵“嗖嗖嗖嗖”,言溪身上的衣衫被他划开划破,外衫被他划碎四散开去,薄薄的里衬也被他划的乱七八糟,白嫩的肌肤显露出来,由于未掌控好力道,言溪的锁骨和手臂上甚至出现了血痕。
“啊!”
言溪吃痛的摔在了地上,此时他浑身上下只有几片破布遮挡,腰柔无骨,腿嫩而滑,破布后的乳头若隐若现,被无数弟子包围观看,他们的眼睛如鹰一般盯着他,从上到下,恶欲不止,议论纷纷,耻辱的言溪眼角发红,想要逃走,奈何那位师兄的剑抵着他,让他动不了半分。
“怎么会没有呢?说!你把你的玉牌到底藏在哪里了?”
对方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言溪倒吸口气,却并不打算告诉他。
师兄怒目圆瞪,差点想一剑解决了他,最后还是一直站在一旁的闵方之走上前来拦住,小声在他耳边言语几句。
那位师兄蹙眉在自己身上找了找,最后竟真的在自己衣襟中找到了言溪的玉牌。
“你、你竟然把玉牌藏到了我身上?你……”
“我已经讲了规则,把玉牌藏在衣服里,又没说一定要藏在自己的衣服里,是你未参懂,并不怪我,反而是你,不仅不服输,还对我……”
言溪羞辱别过头,止住眼泪,他用自己身上仅剩的布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