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高处沙发坐下。
这处视野可以俯瞰大厅一览无余;而大厅的客人因为被盆栽挡住视野,只能隐隐绰绰看到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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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也丢了沙发上一个抱枕给桓城跪。
桓城跪着趴在林东也大腿上被他捏着脖颈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直到裤子被林东也吧啦一下撕开,风吹屁屁凉的时候,桓城才意识到要糟。
桓城绷紧身体,在那边兀自揣度——这算是公开调教?他的脸被挡住了,又盆栽挡着,底下应该也看不到什么。
林东也的手在桓城的屁股上揉着,吹了一个口哨,算是赞赏,“很白嘛。臀部肌肉也不错。”
健身教练确实有说过他练臀很容易。
林东也屈指成圈,弹上桓城已经半硬了的阴茎。桓城发出哼哼,顶端甩出好几滴淫液。林东也作弄他,不断弹了几下。
这种尺度就是平常情侣见玩闹的程度。
直到服务员送上一杯气泡水和工具箱,林东也才停止这种戏弄。
林东也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个爆菊姜在桓城眼前晃,“玩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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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的味道弥漫在桓城的鼻腔,他眼泪都辣出来了。
林东也戴上指套,浇上润滑剂。
“有灌肠过吗?”
“没有。”
林东也插得浅,倒也不脏。桓城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他的双手被缚在前面,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桓城紧张又害怕。
林东也慢慢把爆菊姜插进去;这一支相当有汁水,肠道轻轻挤压,就涌出一大滩,然后渗透进肠道里。桓城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出来,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烧起来了。
“疼,疼啊。”林东也和桓城对视,桓城的眼睛已经红了。
林东也给桓城揉揉大腿。桓城绷得太紧了,这样容易抽筋。
“痒。难受。”桓城的鼻音已经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求着林东也。
那声音都是颤着的。
好容易哭啊。林东也刮了一下桓城的鼻头,“这才哪到哪呢。对着哲言也这么会撒娇?好吧好吧,给你挑个小点的肛塞。”
林东也拿着肛塞把穴口堵住,肛塞把爆菊姜推得更深入。
林东也点燃蜡烛,”这款蜡烛每段的熔点不一样,最开始这段的温度滴在铃口中也没什么问题哦。“
”蜡烛?”桓城泪眼婆娑,朦胧间看着气泡水闪着火光。
这个蜡烛融化得很快,倾倒的时候是一大滩一大滩落下去的。
每一次滴蜡都让桓城夹紧肠道里面的爆菊姜,那汁水也就越挤越多。
桓城眼泪鼻涕都糊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整个屁股就被烛泪所覆盖。不止是后穴里面,整个屁股都痒的不行。疼有时候比痒还难熬。
“叫得小声一点呐。”林东也慢条斯理地把桓城的面具固定牢靠,“大家都看过来了。”
上来是没办法上来的,不过下面围着好几个伸长脖子看的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往往更勾得人心痒痒。
22
“帮帮我嘛。”
林东也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桓城的双手,后面桓城的屁股是翘得老高,央求着林东也打他。
林东也的手就垂放在桓城的屁股上吊着桓城。
“我只打小母狗,你是小母狗吗?”
“是的,是啊。嗯,呐。”
这摆明就是套路刚才桓城说他不会叫的事情,但是桓城就是不得不入套。说完还是觉得难堪,桓城又画蛇添足,“是小公狗。”
“小公狗?”林东也用鞭梢拂过桓城的臀缝,缓慢地碾压那一寸寸嫩肉。
“也是,你有狗鸡巴。”
桓城不由地吞口水,把一口气顺匀了。
“打打我吧。”
“小公狗哭得真可怜,不过我就喜欢你模样。”林东也手起鞭子落,“想我怎么打。”
“把它打落。把那一片片打落。”桓城扭得厉害,都跪到地板上去了。林东也又丢了几个抱枕下去。
坐着用皮鞭不好发力,林东也换了牛皮拍。牛皮拍左右开弓,鞭笞着桓城的两臀瓣,叫桓城的臀瓣染上浅浅的一片红。
桓城耸动着屁股求欢。
淫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桓城可以感觉到那快感在积蓄,但是还远远没有到临界点。
“叫啊。小公狗怎么叫。”
“汪……”桓城屈辱,“汪汪……”
“不是说不会叫吗?我觉得挺会叫的啊。”皮具的拍打声和高高低低的汪汪声和谐得交织在一起,皮拍不像鞭子会留下一条条的红痕,它是大面积地红色叠加。
有人走上来了。
索哲言看着林东也,林东也冲他得意地笑笑。
这算是在挑衅了。
看,我还是把他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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