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更红润了,如果说以前就是一株不起眼的花儿,眼下就是盛开的热烈的时候,偶尔看见他的时候,艳丽得夺目。
惹得颜森这种万年直男也心猿意马起来,每每看见闫沛带着小玩意儿出来心里就暗暗后悔得要命。
而闫沛最近则是春风得意,近一个月那是里里外外把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儿吃了个遍,逼着他给自己吸出来,带着他从车顶啪到阳台,不能更爽。
这厢他春风得意没多久,那厢颜森越是耿耿于怀。
然后半年后,猝不及防的,颜森又把这人儿要回去了。
虽说吧,这么出尔反尔的做派颜森自己也别扭,可是这身边人儿换了一个又一个,还就是没小玩意儿用着顺手的。私心则是看着这益发艳丽的人儿,他也想尝尝味儿了。
然而说实话,颜森和刑灵那第一次可真是不咋地。
颜森这对女人都不甚耐心的直男大老粗,没摸几下就捅了进去,可就委屈了刑灵。
绕是被闫沛开拓好好的身体也受不住那么横冲直撞的来。
出了血不说,反常的激烈挣扎,颜森就火了,他可曾对哪个玩物有过耐心么?硬就着血强干起来,这么滴折腾一宿,颜森也是心里懊恼,刑灵则是大病了一场,可谓不愉快极了。
那厢闫沛也是煎熬,一方自己老大不可违抗,一方又是小美人儿生生又这么被要走的憋屈,刑灵大病期间更是心疼得要命。
颜森则是烦躁。病愈后的小玩意儿面色又苍白起来,安安静静的,也每句抱怨,照常一副逆来顺受的乖模样,想生气吧,也挑不出错来。
颜森也默默计较得要死,暗道莫非自己没有闫沛给力?咋琢磨都不是滋味。
甚至某日还在如厕的时候瞄了闫沛一眼,还真是比自己粗长些,但是颜色没自己好看。当然颜老大这些小心思闫沛是不知的,就是感觉和颜老大处起来总是不那么对劲儿。
这么着,三人都怪尴尬得,也不知过多久
,颜森琢磨了不少法子,也破例看了许多书,一日,就想和刑灵再来一发。
可是怎的也没料到小玩意儿竟打死不从起来,平时那么弱气唯唯诺诺的人儿,就是那么破天荒得和颜森对着干,而颜森又是个破脾气,得,给脸不要脸,得治!不治你以为你是个啥玩意儿了是吧。
可是这治人,也得有个对路法子,颜老大大手一挥,就招来了郁纪。
话说这郁纪吧,本是颜森的青梅竹马一个,颜森涉黑被赶出家门的时候碰巧他也是,不学无术男女通吃的祸害一个。就留下给颜森办事了,干些脑力活,日常还是玩儿男玩儿女的死德行。
"玩物嘛,哪像你这似得,没让他伺候全部兄弟就不错了,公开调教一次就老实了。"
郁纪这法子颜森咋想都不是那么对味儿,但是一想那无法无天的小玩意儿,那些怜惜也就被怒火取代了。
公开调教那会儿刑灵是被下了迷药带来的,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清醒时而迷糊,但是完全反抗不得的感觉。
清醒些许后,他意识到好像是被很多人看着,然后被放在露天的大石头上扒光了,那个男人不是闫沛或者颜森,是个不认识的家伙,那个男人倒是蛮好看的,笑得轻佻放纵,对着他耳边呵气说着什么宽慰的话。
但是刑灵只是感觉怕得慌,也臊得慌。跟颜森这么久,想必上回给他惹火了吧,刑灵后知后觉的难受得要命。
当他白皙的肌肤完全暴露的时候,众人窃窃私语也大声了起来...
"不愧是老大的玩物,有眼福啦"
"啧啧,你看这身体,和娘们似的,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操一操"这种帮里的下层大多都是独身老男人,有这种机会自然兴致勃勃。
那个男人摸上来的时候,刑灵反感极了,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被开发过的身子实在经不起一点撩拨,而这个男人比闫沛还能撩动欲望。
"唔.......啊......"郁纪逗弄他的敏感才几下,他就射了。
"真是不称职的玩物啊"郁纪似是抱怨的低语。
然后就把他的前端拿丝带绑上了。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大腿被毫不留情的打开。
穴口刚接触空气机蠕动起来,也不是是饥渴还是不习惯。
刚刚被玩弄一发的身体极其敏感,尤其起着众人的面,一个动作就非常刺激了,刑灵一下子流出眼泪来,他试图捂脸,他怕极了那些粗鄙男人下流的目光。
"躲什么,老大开心,这里的哥哥可都愿意疼你啊"郁纪轻飘飘的羞辱着"还是你只要哥哥我?"
一边慢条斯理的给他抹着润滑,"哥哥等会儿得多要你几次,你要是挺不住老大会生气的"动作优雅至极,仿佛那不是件苟且之事而是艺术似的。
即便这种羞辱到极点的时候,刑灵也不得不承认,郁纪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色欲的绅士感,若不是手指玩弄着他,竟像是个邀请女伴共舞的贵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