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栗寻心里叹气叹气，摸摸手机，不知道这个时候周崇钟在做什么呢？

米雪他们把照片发到群里了，周崇钟也在里面，他会不会看到呢？好羞耻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强行卖萌。

周崇钟这个时候在看什么呢？

水群他一般是屏蔽的，不过今晚凑巧正在看微信，看到水群里面一张接着一张冒出来的照片，他挑选了有栗寻的保存下来。嗯，这些照片可能得放进家庭群去，怎么放来着，又忘记了。

于是乎，周崇钟拿着手机去请教周哲元，周哲元想了想，给栗寻重新开了一个相册，名字叫“爸爸的小心肝︿＿︿”。

挺好的，周崇钟在边上点头。

“老爸你看懂步骤了吗？”

沉迷于栗寻美颜的周崇钟直点头，“看懂了看懂了。”

“恩。”

“早点睡早点睡。”

周崇钟很满意的回去了，酒店了

78

戴歌是一个特别怕照相的人，每一次拍照都像证件照一样严肃端正，于是被驱逐出拍照小分队。

栗寻上镜，不容置喙的被拉进来了。而他手上那些包，全部转移给了戴歌。

两个都是惨兮兮的，一个灵魂备受摧残，一个肉体备受摧残。

游灯进行了两个小时，他们从河左畔一直拍到河右畔。栗寻已灵魂出窍，只剩下一双不属于自己的腿在跟着大部队走。戴歌跟在他们后面，看上去已经习以为常了。

怪不得今天下午一听说要出来逛他就直叹气。

“I　will　run　I　will　climb　I　will　soar，I，m　undefeated……”戴歌的手机响起来，栗寻帮他把手机掏出来，是周崇钟。

周崇钟在那边假公济私，“回来了吗？挺晚了。让她们别玩太晚了。你们几个大的记得把几个小的送回去。”

“好的。好的。”戴歌挂了电话。

“好了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栗寻手机叮咚一下，是来自周崇钟的，“乐不思蜀了哈？咱们家是有门禁的，9点。迟到一分钟打一下屁股，你自己看看得打几下。”

现在都已经九点半了。

“……凸”栗寻给周崇钟发了一个中指。

想打他屁股就直接说嘛，还非要这样弯弯绕绕。

不耻！鄙视！

79

栗寻开车回去，周崇钟在的这边别墅区寸土寸金。每家都是不差钱的，彼此间距都挺大。

大门自动感应，缓缓打开。

栗寻把车挺好后上了二楼，他手上提着一个麻袋，里面装的是只有大拇指的陶瓷器。造型憨态可掬，栗寻看着觉得像是周哲元会喜欢的东西，就买了。不贵，一个标价才一元，栗寻买的多小摊贩还只算八毛钱一个。

买了几十个没到一张红票子。

屋里灯都亮着，大家都还没有睡。

周崇钟在阳台看报，听到下面有声音，手搭在阳台栏杆上朝下看，栗寻往上看，两方遥遥相望。

周崇钟用手指隔空指栗寻，脸上笑容渐大。

栗寻有些含羞带嗔，低着头匆匆上楼。

“好家伙，迟到了多久啊？”周崇钟站在大厅，打趣栗寻，“这屁股明天该肿的坐不了椅子了吧？”

现在十点多一些，按照周崇钟那个门禁，栗寻该被打一百三十多下屁股了。

“您就是为老不尊。”

周崇钟堵住栗寻的路，把他按在墙壁上，栗寻低着头。周崇钟摸摸他脸颊下巴，拨拨乳头，隔着牛仔裤揪揪阴茎。有些像老猫玩弄爪下的幼鼠。

“老？恩？”

栗寻哪里是他这种老狐狸的对手，就觉得面红耳赤。

“一身汗味还有烧烤味。”

“那您倒是让我去洗一下呀。”

栗寻称呼您的口气，不是那种疏离的，而是带着晚辈对长辈的依赖和亲昵。像是在撒娇。

“这手上提得是什么？”

“一些小瓷器，明天摆好了给哲元。”

栗寻惴惴不安，周崇钟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讨好他的孩子吧。虽然自己是在讨好，但并不带功利性的。他不想让周崇钟误会什么。

幸好周崇钟没有说什么。

周崇钟解了栗寻的拉链，牛仔裤扯掉一半，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屁股，周崇钟揉捏。直把栗寻逼得浑身通红，手足无措，周崇钟才施恩，“去洗漱吧。”

栗寻洗过澡，周崇钟帮他吹了头发。然后再没什么动静。

80

床铺上，栗寻翻来覆去，诶，不是说要打屁股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干嘛呢，翻烙饼啊？明早上不上班了吗？”

“不是说……”栗寻不说了，周崇钟和他面对面，闭着眼睛，“说什么了？”

“没有。”

周崇钟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