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救她,她会死,她死对他来说,确实不会影响,但却会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毕竟这个姑娘在他被黑狼追的时候,救了他一命。但是若是救了她,他就失去了清白,以後想要再找个好人家嫁,真的困难了。
更何况是男子提出嫁给这个姑娘,但他跟这位姑娘不熟,也不知道对方是怎麽样的人,家世背景如何,就这样不明不明的嫁出去,真的好吗?
两种想法不停地在他心中纠结,他不知道该怎麽办,她对他有救命之恩,若不救,是为不义,而他身为医者,却不救,是为不仁,如此不仁不义,真的是他想要成为的人吗?
越荒洲闭上眼睛,手指颤抖的拉开衣带,衣袍松松垮垮的掉落,露出了他洁白的胸膛,颤巍巍的说:「我知道了……请这位姑娘……对荒洲……温柔一点……」。
「我先出去了。」墨画转过身,不想看着青礼与其他男子结合,他紧握拳头,走到隔板外面,想要伸出手砸墙发泄,最後还是忍了下来,他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失控。如果他没有被墨家掌控,该有多好?就不会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中毒,也不会让她与陌生的男子在一起……
「嗯……谢谢你……」青礼双手摸着他颤抖的手,像是在递给他温暖。
越荒洲牙齿疯狂打颤,青礼温柔的看着他:「不要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青礼拉开衣服,露出她雪白的酥胸,将他的两只手各放在她的两颗红实上,「你摸摸看。」
越荒洲咽了咽口水,虽然他之前遇过几位女病人,但当时都是因为看病,所以心里没有任何的遐想。如今看着青礼高耸的雪乳,却反而生出了一丝欲望和邪念,身下忍不住有了感觉。
青礼不想身体太乾涩就插入,况且她已经说要对越荒洲温柔了,直接进入主题,恐怕会让越荒洲心生恐惧。她一边引导着他,要他尝试摸女人的身体,「双手可以试着捏捏看。」
越荒洲手碰到青礼的双乳,摸起来软嫩,皮肤光滑粗糙,与自己平坦的胸膛有所不同。
「害怕吗?」青礼一双眼睛看着越荒洲,他看起来非常紧张害怕,毕竟还只是一个处子……
「我……」越荒洲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回应着。
「害怕的话就别看,好好感受吧……」青礼蹲下低着头来到越荒洲的孽根上,此时正微微垂着,因为刚刚碰到青礼的雪乳,有略微抬起来的迹象。青礼一只手扶起玉茎,让它呈现一直线,樱桃般的红唇靠近着玉茎,伸出舌头,舌尖顶在阴头上,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用牙齿钝钝的磨着。
「唔……」越荒洲嘶哑的低吟,龟头顶流出丝丝玉液,他知道自己起了生理反应,害羞的不敢往下看。
青礼舔着龟头,然後慢慢往下舔玉柱,蜜液就这样流的更多,原本还半软的玉柱,如今已经扶摇直上,蜜液像喷泉般从头顶直落而下。
她含住他的大龟头,温温热热的包袱着他的下身,又舔又吸,绵绵麻麻的快感不停地从身下而生,他眼神迷离,眼前充满着水气。
青礼又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在他滚烫而硕大的玉柱上来来回回的摩擦生热,龟头湿漉漉的混着玉液与唾液,玉柱则充满着摩擦的快感,热热烫烫,随着手的来回抽动,变得越来越大,爆出更多条青筋,整个玉柱看起来特别肿胀。
被青礼嘴巴吸附着的下身,因为上上下下的来回抽插,发出了啾啾声,听起来特别淫荡。
粉嫩的舌尖来回绕圈,顶头更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变得又硬又大,下身的玉囊也变得红肿不堪。
温热的口腔包覆着他,软嫩的舌尖不断的顶着他的敏感点,他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嗯……啊啊啊……」
看着青礼漂亮又卖力的脸,越荒洲觉得自己全身血脉喷张,玉茎也跟着跳动。
「嗯……我……我可能要……」越荒洲难为情的发出沙哑的淫叫声,脑袋几乎是被精虫上脑,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进入青礼的身子。
青礼知道他已经完全的放松了,拉着他修长的手指沾了沾他龟头上马眼的精液,涂在自己的花唇上,花唇早已非常湿润。
越荒洲碰到他的花唇,手指忍不住发颤,触感软软的,层层叠叠,有皱褶,花穴非常湿润。
「湿了。」青礼对上他的眼,温柔地看着他说:「不要怕了喔。」
「我要进去了。」青礼说完,身体整个站起来,将花唇没入他的玉茎里,怕吓到他,只能慢慢的抽动。
因为他的玉茎太大,花穴只能缓缓的吞吐,慢慢地开发着,每一次深入,都比前一次还要深,就这样缓缓的全部进入。
花液与蜜液混合着,发出咕溜咕溜的水声,他重重的喘息着,呼吸急促紊乱,原来第一次便是这样吗?
两片花唇紧缩,花穴里面像是也有小嘴般,不停地吸附着,「好……好紧……好舒服……」
青礼听到他这麽说,便加快了速度,不停地用嫩壁刮着他的坚挺,狭窄的花穴挤压着肉刃,让他身下一紧,马眼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