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右拐,遇岔口向南。”
段景行:“我不分东南西北。”
秦晚已经开始穿上衣了:“手机有指南针。”
段景行:“渣男一般不这么回答。”
秦晚回过头看他:“那渣男怎么说?”
“渣男会说,”段景行清清嗓子,“没事儿,老公会分东南西北,以后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出门。”
秦晚走回床边,提着被角盖到他的腰:“都被扎坏了还有劲儿贫。”
说完,他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段景行慢悠悠地趴回床上,他感觉自己屁股里像是安了个钻头,一气不歇地钻,疼得手指头都软绵绵的。
在床单上拍了拍,攒了口气朝着门外喊:“黑妞儿!”
秦晚出去时没把卧室的门关死,黑妞顶开虚掩的门,乖巧地蹲在床下。
他把手伸下去,黑妞便屈着两只前腿站起来,用脑瓜儿挨了挨他的手指。
摸了摸柔软的绒毛,他开始想秦晚。
眼睛看到了那人身上的伤,脑袋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猜测他这一个月怎么过的。
就这么阖眼瞌睡着,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回来了,黑妞被踩尾巴似的一顿叫,那人说你别吵,我媳妇儿睡着了。
身上的被子被轻手轻脚地掀开,冰凉的手指给他涂了药,想把他翻成仰面,他才哼哼着出声:“别动我……后边疼。”
这回结结实实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本来还能继续睡,但黑妞大概饿了,叫得特别惨。
他挣扎着睁眼,毫无准备地对视上秦晚的眼睛。
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确认没流口水,清了清嗓子,又有种自己肺里正着火的错觉,嗓子都烟熏火燎的。
“早。”秦晚看着他弯起唇。
后边儿还是疼,他趴着改跪着,姿势纠结地下了床。
一站起来,有东西瞬间沿着臀缝流出来,溜得极快,一趟一趟的,缩都缩不住。
身后的秦晚大惊小怪地“哎”了一声。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腿间的液体,乳白色,带着精液特有的浓烈腥膻味儿。
脑子里近乎三秒是空白的,然后他回过头,盯着同样呆滞着坐直的秦晚:“你全射在里面了?”
秦晚:“……你不知道吗?”
“天黑,没注意。”段景行伸手掐了掐鼻梁,“我以为你最起码会戴个套。”
眼前这人动了动嘴唇,那缕银发不服帖地翘起来,耳朵还有点红,前言不搭后语地憋出一句:“你饿了么?”
段景行存了心逗他:“我被喂得很饱。”
秦晚咳了一声,跳下床,刚去客厅,被入侵地盘的黑妞就骂骂咧咧地叫唤起来。
段景行跟出屋,秦晚正打开冰箱门往里看:“把我那儿的冰箱装那么满,你这儿空着?”
本来想定外卖,秦晚非得一件件给他套上衣服,拖他去超市。路上还不停嘱咐“外卖用地沟油怎么办”、“菜叶万一没洗干净得吃坏肚子”、“你胃不好少吃外卖”之类的。
段景行走得很不舒服,又不能叉着腿避开摩擦那个地方,加上秦晚还在他耳边叨叨的没完,他只能出声:“妈,说那么多话,累不累,我给你买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