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化的鲛人身体没什么前凸后翘的夸张曲线,只是精致流畅,腰线紧窄,到臀部又翘起来一些,少年般青涩,修长的腿是并紧的,腿中间的小缝也是合上的。
没错,未分化的鲛人是双重性别的,只是哪个性征都不凸显,男子的阳具是小于一般人伏着的,翘起来估计也不会有多狰狞,那朵小花比正常女性的阴户小了不少,塞进去两指都会流血的样子。
真岚是怎么知道的呢?当然是他已经把手指伸了进去,很容易便探到了底。再往里伸也伸不进去了,除非想把鲛人从里面劈开,不然大概只能等到分化,那里才能发育好。
他抽出手指,上面已沾了血,还有血从花苞中吐露。苏摹痛极,真岚才用了两根手指,他就受不了了。眼眶发红,如真岚所愿,目有水光,可他还是没落泪。
真岚摁着苏摹的肩,压住试图蜷缩起来躲避伤害的身体,令苏摹展开自己。苏摹不知道真岚还要做什么,他应该已经发现他原来的打算行不通了才是。
未分化的鲛人与风月之事完全无关,人类得了令普通鲛人分化的法子,目光也不会落在未分化的那些。是以真岚一番又亲又抱又摸,他也只能像个做无用功的疯子。
疯掉的真岚叹了口气,他知道掌下的身体是多么青涩,看上去什么也不能干的一条鱼,居然放心让他来勾人,看来青王这老菜帮子,也算阅人无数,命人勾引,居然还给人家规划的是走心不走肾的路线。
但就是这样,他的太子妃竟还是中了招。他又何尝不是。虚无缥缈的情爱,在年轻人心里总是重要得多。
真岚知道的乱七八糟的事还是比白璎和苏摹加在一起都要多。所以他还是成功上了苏摹。草率地扩张几下苏摹的后穴,他身下长龙便一举入内。
没怎么扩张好也不影响他进去,鲛人的内里软嫩,硬邦邦的性器怼入得毫不费力,小穴吞进巨棒,微凉的穴肉包裹滚烫的温度,鲜明的对比似乎要把苏摹雪似地烫化了。
他的身子也白得像雪,皮肤雪一般晶莹剔透。第一回挨肏,苏摹当然不适应,疼且难受,面色亦如雪。
偏偏真岚是爽极了的,内穴的每一次蠕动,都像小小的雪花融化在了真岚的性器上,又没那么冰,他心中正燥火万丈,苏摹穴内不高的温度刚好。
真岚把从未被造访过的甬道捅成了契合自己阳具的形状,他一点点地抽插,一点点地开拓,细嚼慢咽这条鱼的滋味。
除了刚开始插入的怒气冲冲,是为了惩罚苏摹外,他本没期待能干出个什么花样,肉欲不是最终目的,可倒真成了他的补偿般,令他食髓知味。
真岚不是沉浸在鱼水之欢里,而是在君临占有苏摹的身体。苏摹轻轻的喘息着,不大的呻吟小猫般的微弱,他侧着身,双腿错开微屈,像在石床上睡觉的姿势,屁股里却插着根起伏的肉棒,带动他的臀肉,他的身体都随着操干的节奏摇动。
细白柔软、骨节分明的一双手无力地抓住连被褥垫子都没有的石床,什么也抓不住,磨得指间泛红。
真岚不屑于制住他的手,苏摹是鲛人,没能力逃走。光秃秃的石床上连武器都没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承受,被狠狠地撞击撞得支离破碎。
真岚想知道苏摹的极限在哪里。他当真痛苦吗?他漂亮的眼睛会落泪吗?
性器忽然从软烂的肉穴中抽出,真岚掰过苏摹的身子,又到了苏摹的上面,盯着苏摹脸上的冷汗,挺直的鼻尖,破皮的唇瓣。倘若他真的哭了,真岚一定要看到那眼泪是怎样流下的。
还未来得极闭合的肉穴又被蛮横地插入,苏摹习惯了真岚的顶弄,又回到了极其漠然的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
他身子很敏感,都泛上点暧昧的红色,耳朵也红了,白玉般可爱,腿虽然不知情趣没有缠到真岚的劲腰上,可也大张着,从没试过踢人。小穴乖乖地含着肉棒,顶深了就会哆嗦着吐出来一点,一副不堪承受被捅到底的样子。
换作其他人面对诱人采撷的鲛人定会化身欲望支配的野兽,宁愿在不设防的甜美身体上耗尽最后一滴精血。
真岚要得却更多,他的要求,苏摹还差得远了。他要的又不是区区胬宠。空桑太子所求,是一位故人,与他一起凭吊逝去的无忧时光,缅怀毅然抛下他们赴死的太子妃。
“苏摹,你眼睛好了,嘴巴又不会说话了吗?你想想白璎,你不伤心吗?哪怕一滴眼泪,只要一滴眼泪,我就放你走好不好?”真岚撒了谎,苏摹要真的落泪了,他只会让他哭出更多的珍珠。
斯人已逝,心死的人哭不出来眼泪。苏摹不明白,真岚的执念到底是什么?他射进来的精液,苏摹的小腹都要装不下了,从他的股间流出,泥泞一片。
随着时间的流逝,真岚的动作更加粗暴激烈,苏摹身上除了情欲的痕迹,又多出很多淤青和擦伤。
蓝色的卷发被牵起,真岚闻着手中发丝,好像闻到了海风的清新。竟然觉得他不是在和鲛人做爱,而是和他一起来到了碧落海。传说中永无战乱、自由祥和的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