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边长这么大没谈过什么正常恋爱。
以前和程泽在一块,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绞尽脑汁地单方面进攻,别说上床了,就连接吻的机会都少得可怜,以至于她也不太清楚,是不是每个男人开了荤后都像苏源这样……
黏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狗屁度假,什么海滩,全他妈是幌子!
整整两天啊,她连踏出酒店的机会都没有!没有!
最可气是!
这人!前一刻还浅笑着点头答应带她出去逛,后一刻等她兴致勃勃地挑好泳衣换上,立马就黏黏糊糊地抱着她开始亲亲蹭蹭,蹭就算了,还非得故意发出那种低沉的喘息声给她听,喘得人腿都软了。
不想让她出门就直说啊啊啊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她也太明显了吧!
当事人段某表示很后悔,非常后悔。
以前看小黄文的时候她还不能理解,明明是让双方都舒服的事情,而且全程都是男人在运动,为毛男人干完神清气爽,女人会累得半死?
更何况,再怎么不怕累,男人一晚上能射多少次?
那玩意儿又不是水枪!没有犁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她要是泡到了帅哥,那肯定翻来覆去地滚个三天三夜的床单才够本啊!
在来度假海滩前,段天边的确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们用掉了抽屉里最后一个避孕套。
苏源胸膛贴上她汗淋淋的后背,舔了舔她的脸,又去叼她颈后的嫩肉,嗓音低得发哑,“套子没了,怎么办。”
段天边喜极而泣:“太好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呜呜呜……”
苏源轻笑,修长的食指刺进她嘴里,动作跟调情似的,漫不经心地挑逗撩拨着她的舌尖,指腹压了下舌面,一点津液就顺着她嘴角往外流。
段天边“唔”了声,来不及扯开他,连忙含住他手指用力吮了几下。
他眼底透着未满足的欲望,低低地夸了句,拇指抹了下她的嘴角,语气像是在和她商量,“再来一次,用嘴好不好?”
段天边崩溃,“不!”
别人做一次顶多二十分钟,这人充电五分钟,坚挺两小时,用嘴她还不得废了??!
苏源埋在她颈窝里,抓着她的手腕往下带,柔软的手触碰到炙热粗硬的茎身,他低喘着蹭了蹭,“段队……”
别喊了!别喊了!她不会再心软了!!
苏源喘息着在她手心里慢慢挺动,清俊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含着她的耳垂,闷声同她谈条件,“最后一次。”
段天边更愤怒了:“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回是真的。”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她肚皮上摩擦,苏源轻捏她的下巴,露出一个温软无害的笑。
“最后一次,再骗你我就是小狗。”
……
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有些低,段天边整个人却热得不行。
身后的男人霸道地将她搂在怀里,薄被下,两条结实的长腿与她亲密地交叠紧贴,某根存在感极强的棍状物体,安静地蛰伏在她湿热的臀缝间。
段天边没什么力气地掀开眼皮,盯了会儿窗帘外透进来的日光,大脑开始缓慢运转,思考现在是几点。
颈后传来细碎湿润的触感,弄得她有些痒。
她忍了会儿,身后的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吻越重,段天边微不可闻地“唔”了声。
苏源动作一顿,随后又动作自然地把胳膊搭在她腰上,温热的掌心扣在她肚子上慢慢揉捏,亲了亲她的耳朵,“吵醒你了?”
懒洋洋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餍足。
“……”
段天边嗓子疼得厉害,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几点了?”
“快中午了。”
苏源扫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心情似乎不错,这会儿倒是十足的贴心,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上睡出来的印子,“睡这么久还困?饿了吗,想吃什么?”
呸!
道貌岸然的狗男人,到底是谁让她困成这样的!
段天边撇嘴,闭着眼不想理他。
没得到回应,苏源直接一把捞起她的腰身,让她改趴在自己身上,抱着她,低头咬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段队,怎么睡完我就不理人了,我要闹了。”
段天边气得立刻睁开眼!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种人!
还要闹?他闹个屁啊狗东西!
苏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有点闷,语调懒懒的,“让我吸一会儿。”
段天边:?
段天边:“你以为吸猫呢??”
苏源满足地深吸一口。
明明这半个月两人用的都是同一种沐浴露,她身上的味道却更好闻,像水蜜桃的清香,光是这么贴着就让人上瘾,他忍不住张嘴轻咬。
段天边受不了地推他,“……你吸就吸,老咬我干嘛?”
他闭着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