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扯下建安的眼罩。
建安的眼睛被许久未曾接触的光线刺痛,好不容易停下的泪水再次蓄积,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求而不得的绝望。
当他的视觉终于恢复时,他疯狂的转动眼睛,想要看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但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被专门打造成性地牢的地下室时,他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他看到地牢的墙壁甚至设置了隔音设备,而房间内摆满了各种道具、不同大小的笼子和刑床。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将会愉悦的将他介绍给房间内的每一样物品,而他也会很快对他们熟悉,就如同他现在已经无比熟悉身下的束缚桌一样的快速。
他开始专心观察绍钧,就算是从这个角度,男人仍旧英俊。他用那种一开始就吸引到建安的威严的眼神安静的看着他。看着建安彻底了解自己的处境,并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他的身上。
绍钧的手边放了一个打开的箱子,里面放着他曾无数次上网查询,却没买下手的数条金属棍。
最小的只有一根牙线那么细,但是,建安的心脏紧张的加速搏动,最粗的比一根手指还粗的多。
“哦我知道,”绍钧温柔的拍了拍建安的大腿。“别担心,我们不会把他们全塞进去的。至少今天不会。”
绍钧哼着歌检视他的工具,忽视建安眼中的恐惧求饶。
他从中挑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棍,那虽然不是最小的,但也不会让建安难以接受。他用润滑液充分的润滑马眼棒,然后把它暗示的放在建安的大腿上。
建安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小声抽泣,他害怕的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却完全没有办法逃离。而他的阴茎仍然像是在自己的小世界般不知趣的挺立,仍然渴望的跳动。
“建安,我现在要拿下你的口塞了。”绍钧冷静的和他说明,“如果你尖叫的话,我会从工具箱中挑出里面最大的尺寸,给你一个真正能尖叫的理由。”
他睁大眼睛惊恐的看向绍钧,知道他是认真的,如果他真的叫出声,男人会毫无顾忌的让他的尿道皮开肉绽。
口塞很快被取下来,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的阖上下颌,用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
“好孩子,”绍钧满意的说,拿起银色的金属棒。
“求您。”建安声音嘶哑的呢喃。
绍钧挑起单边眉毛,捏着马眼棒的把手,将它置于建安高高抬起的龟头边上,而建安的视线果真如他所愿的紧紧跟随着那可怕的工具。
这正是为什么他要拿掉建安的眼罩,他想让建安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侵犯的样子。
他抓住建安的柱身,敷衍的撸了一下,然后扶着它对准马眼棒。建安浑身一颤。
“求求你,”建安低声重复。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到底在求什么,是求绍钧停下还是继续。
烈性壮阳药早已让他失去理智,他现在是那么的敏感,只是被一次随意的抚摸就爽的不得了。要不是被戴上了贞操环,他很可能就这么去了。
“你想要我把它塞进你的鸡巴吗?”绍钧不怀好意的问道,一边将光滑的金属压在他尿道的矢状缝上,威胁着要把它滑进去,但又始终没有戳进去。“如果你让我操你的鸡巴,我就会允许你高潮。而你很想射精,对吗?”
“嘟、对,是的。”建安在紧张和兴奋中结巴的回答。天啊,他太需要射精了,“我需要射精,求求您。”
绍钧笑的像是逮到猎物的鲨鱼。
“我想你最好表现的更好一点,好好的请求我。”他说,并用马眼棒小小的逗弄了他一下,没有进去,只是堵住了开口。
建安喘着粗气,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内脏在烧灼,让他全身又热又痒。
“求您了。”他急切的说。
“还不够,你能做的更好。”绍钧说,让马眼棒稍微进去了一点,但不到一厘米。
“呜.....”建安在原地扭动,还是不敢崩溃的大哭。他不确定绍钧要的到底是什么,只能苦思冥想拼命想找到对的词。
“请、请塞住我的鸡巴,”他磕磕巴巴的说,声音低沉而渴望。
绍钧奖励的又塞进一厘米冰冷光滑的金属。这是年轻的建安感受过最强烈的感觉。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刺进掌心,小猫似得呜咽呻吟着。他的阴茎被快感与痛苦夹杂,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更硬。
一个全新的地方,原封未动,就像......处女一样,对,他的尿道现在就像是一个被破处的阴道,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么痛的时候还爽的不行?
他的阴道正在被占有,被眼前的男人完全的占有,而他的阴茎因此爱死了绍钧。
“还是不够好,”绍钧坚持,这次他把马眼棒完全抽出,让建安陷入一阵快感,精液和润滑油同时从顶端的小口大量流出。
“我不、他妈的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已经顾不得安静,建安几乎是哭着挤出这句话。
“我要你像个荡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