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事儿了。
“奴婢谢宜时见过公子。”谢宜时伏在地上,恭恭敬敬的与谢瑾瑜请安见礼。
他并不敢再闹脾气,他瞧不上的贱奴提醒他了。
眼前人并不是他熟悉的长辈,更不会宠着他跋扈的脾性,他不能让母亲,母族为他蒙羞。
他是跋扈,他是嚣张,他是心高气傲,这些都不是假的,但他更不是一个蠢人。
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让他认清,他与谢瑾年是不同的,更不会对他有什么宽待。
他是如此厌恶于他,谢宜时是知道见嫡兄的程仪的,他估摸着一会儿验穴,他的嫡兄,不,他的公子也会令贱奴来摸他的穴查验。
想到一会儿要受到更加赤裸的屈辱,谢宜时一时悲从心中来,久久的伏在地上,不愿起身。
“起来。”谢瑾瑜喊了之后,见谢宜时并不起身,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又在作什么乱。
“谢宜时,起来。”谢瑾瑜重重的喊道。
谢宜时这才红着眼睛抬起头来,这次他的眼睛红的更明显,不是含泪,而是眼泪已经掉下来,泪珠流在通红的脸颊上格外的明显。
他长的本就漂亮又讨人喜欢,如今落了泪,颇有股子脆弱感,叫人心生怜悯。
“跪我,委屈你了?”瞧见谢宜时这幅模样,谢瑾瑜顿了顿问道。
“不委屈。”谢宜时低低的说道。
他确实不委屈,能正儿八经在嫡兄的院子里给嫡兄见礼,也不是所有嫡庶子都行的,更不要提庶子了。
得知他被允许侍奉嫡长兄,他的一些嫡庶子的伙伴就差把羡慕写在脸上了,去学堂的时候,素日板着脸的先生也夸了他几句,身后的庶子们更是紧紧的盯着他。
谢宜时并不是不知好坏的,他也知晓这个机会是多难得,能侍奉嫡长兄是对他多好的机会,可是他并不甘心与庶子贱奴一道。
他想,他以为,嫡兄肯让他去侍奉,总归是对他有一丝不同的,可他并不知这是母亲仔细筹谋来的。
没有特殊的偏爱,先前的胡闹让他好似小丑一般。
“过来。”谢瑾瑜见谢宜时答得诚恳,并无欺瞒的意思,就示意谢宜时到自己近前来。
他并不耐烦猜谢宜时掉泪的心思,素来只有旁人讨好他的份儿,哪里有他揣测别人心思的时候,就连那些皇子,见了他也要陪着小心叙话。
谢宜时有些诧异,但还是乖乖的站起来,提着裤子也不敢穿,站到谢瑾瑜的面前。
“公子。”他依旧低低的唤。
好似刚刚那一跪将他先前所有的跋扈都跪没了。
谢瑾瑜也诧异他的乖顺,但是并不在意,乖顺总比时时忤逆他要好些,不管谢宜时是装乖还是真乖,乖就能让他少废些心神。
“可曾有人碰过?”谢瑾瑜伸出手指细细的按着谢宜时的后穴问道。
声音不大不小,只是寻常说话,语气也不甚严厉。
“回您的话,不曾。”谢宜时话语间竟有些开心。
谢瑾瑜并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但是回话有规矩,他也就没有挑毛病,继续进行着程仪。
但凡到嫡长子身边侍奉之人,都是要经历摸穴,验穴,查根三部程仪的。
摸穴,验穴是要看后穴是否被使用过,亦或是与人合欢过,侍奉之人必须保持后穴纯粹,与他人合欢亦或是自己安慰过的,都是不许侍奉的。
查根则是看其阴茎的形状是否雅观,不雅也是要剔除的。
手指伸到谢宜时的后穴里。谢宜时咬着嘴唇尽力不发出声音,任由谢瑾瑜去摸自己最隐秘的器官。
“极品穴。”谢瑾瑜叹了一句,没想到他身边就有两口极品穴。
也没想到谢宜时居然有一口这样的好穴,比谢巳的穴还要好上一些。
看过了穴之后,谢瑾瑜又瞧了瞧谢宜时的阴茎,也是满意的紧。
谢宜时的阴茎虽然短小,但是形状漂亮,眼色粉嫩,组合起来就是可爱的紧,再加上他浑然天成的翘臀,身体条件竟然比在场过了遴选的庶子们都要好上一些。
毕竟,庶子们都是各有千秋,虽然短板也在合格线,可是与谢宜时这样全面发展的自然是比不得的。
见谢瑾瑜摸了自己的阴茎也满意之后,从刚刚跪伏一直悬着心的谢宜时终于把眼泪再次掉下来了。
正巧掉在谢瑾瑜手上。
“又怎么了?堂堂男儿总是流泪作甚?”谢瑾瑜开口问道。
他虽然洁癖,但是到底不会为一滴眼泪而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眼前的庶弟。
一会儿跋扈嚣张的不可一世,比他这个嫡长子的脾气都大,一会儿又可怜兮兮的动不动掉眼泪,让他一时有些摸不准和无奈。
听到谢瑾瑜不再严厉的训斥,谢宜时再也绷不住了。
“奴婢以为公子要让那贱奴摸穴。”谢宜时跪在地上,大着胆子扶着谢瑾瑜的膝头,带着哭腔说道。
他真的以为会那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