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掉眼泪。
楚韫行坐起来,把还跪坐着在地上的顾宁言拉起来,抱在怀里,绷着的脸再也忍不住了,笑了出来,温柔道:“好了,别哭了,小色鬼怎么这么不经吓?”
顾宁言趴在楚韫行怀里,脸贴着对方赤裸裸的胸膛,听到这句话,羞耻感汹涌而来,把那一丝丝害怕淹没。
“我,我不是小色鬼。”顾宁言的声音闷闷的,有几分委屈,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楚韫行又笑起来,笑得胸腔起伏,戏谑道:“哦?趁别人睡觉偷偷摸人家,这还不是小色鬼?”
顾宁言羞耻得脸都要热得冒烟了,知道他在嘲笑自己,又没法反驳,不服气地扭了扭被搂着的身体。
突然,楚韫行“嘶”了一声,顾宁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扭动的时候蹭到了什么,低头一看,看到了让他更加面红耳赤的画面。
原来内裤包裹着的鼓鼓的一包,现在正直直的挺着,顶起来一个小帐篷……不,也不算是小帐篷,毕竟一点儿也不小。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敢动作,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还维持着抱人和被抱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楚韫行紧了紧环着对方细腰的胳膊,偏头凑近顾宁言的耳朵,声音低哑地耳语:“乖,还摸吗?”
说话间滚烫的气息扑在顾宁言的耳朵上,本就红红的耳朵瞬间又红了一个度,仿佛能滴出血来。
顾宁言身体拱着向上,把红扑扑的脸埋在对方肩上,一只胳膊环过楚韫行的脖颈,手抓在对方后背的肌肉上,另一只手顺着喉结往下,慢慢划过胸肌之间的沟壑,然后抓住凸起的肌肉揉捏。
不用怕弄醒对方,也看不到对方,顾宁言手上的动作更重,更放肆。他感觉到楚韫行下身的硬挺已经完全兴奋起来,顶着自己的大腿。
他也很亢奋,羞耻又越界的行为狠狠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两天格外兴奋的小穴又开启流水。
手越来越往下,划过几块腹肌。腹肌的手感和刚刚偷偷摸时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楚韫行在用力的缘故,肌肉更紧致了一些,但是还是很弹。
到了下腹部的倒三角区,顾宁言不知道该该不该往下,楚韫行的呼吸比之前重了很多,不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身上也滚烫滚烫的,原本就不算白的皮肤还透着红,看起来野性十足。顾宁言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身上也越来越热。
察觉到顾宁言的犹豫,楚韫行捏了一把手中的细腰,声音暗哑:“往下。”
顾宁言感觉那双大手把自己全身都捏软了,听到“往下”的同时,脑中的弦一下就断了。
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上尺寸惊人的“凶器”,顾宁言看不到,却因为手中的手感而心惊胆战。又粗,又硬,又烫。手从根部慢慢滑到顶部,顾宁言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的握着,就感受到了这粗长一根的威力。
楚韫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顾宁言像得到了某种鼓励,用上些许力道,握着粗长的“凶器”上下撸动。速度不快,却让手中的东西越来越激动。
顾宁言握着粗长滚烫的“凶器”做着最原始的动作,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个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不知道是手和布料的摩擦声,还是肉棒和布料的摩擦声。
“乖言言,你把手伸……”楚韫行话还没说完,“叮咚”一声打断了室内淫靡的气氛。顾宁言听见熟悉的门铃声,浑身一僵,随后整个人从楚韫行身上弹起来。慌张道:“你快躲起来,我妈妈回来了!”
楚韫行正到关键时候,懵懵地看着着急忙慌的顾宁言。顾宁言连推带搡地把人撵上楼,赶紧跑下来给顾母开门。
顾母刚打牌回来,心情正是好的时候,看见是顾宁言开门,登时给了乖儿子一个大大的拥抱,惊喜道:“你怎么在家?今天不是开学吗?”
顾宁言解释了一番提前放学的事,顾母捏了捏顾宁言软软的小脸,又问:“怎么脸那么红啊,发烧了吗?”
顾宁言支支吾吾地说是因为外面太热了,自己刚回来,还没消热。顾母没有丝毫怀疑,又把顾宁言按着坐在沙发上,说让他等着,自己去给他榨果汁。
顾宁言心不在焉享受着母爱,听到顾母说要叫楚韫行下来喝果汁,连忙说刚刚上楼看见楚韫行在睡觉,不要打扰他。
漏洞百出的对话终于结束,吃晚饭时楚韫行还是那样一副正经又温和的样子,顾宁言见他没有不分场合地逗自己,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