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覃接吻、吸咬的力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欲。
分散着,这个老实、纯情大男生的注意力,不停引导着对方的厚实可爱的舌,翻转、缠绕。
嘴里的纠缠,越来越疯狂,穴里的手指,也越探越深。
“老板……我……我不想这样……啊……”
“你难道不想学了吗?别坏了兴致。”
顾覃的指尖,集中用力,捻捏着蓬勃肌肉上的两点红果,手掌则是紧贴着肌肤,用力按压着,感受着手下胸肌的弹软。
“你放轻松,是不是挺舒服?”
“但是……啊……这样……好难为情……啊……”
“这是你的工作,也是你的生活。”
说完,轻而易举地又将秦锡抱起。
秦锡本就比顾覃看上去壮实几分,可此时却在清瘦修长的顾覃怀里,却莫名的,有着几分可爱、弱小。
顾覃将秦锡整个放在床上,拉着秦锡健硕的大腿,拖至床旁,用力将秦锡的大腿分开,露出才经历了灌肠,而微微张开的粉红菊穴。
和秦锡这人的健壮笨实完全不同,他的菊穴不但粉嫩可爱,还透着机灵,一张一合——好似在引诱着顾覃,去狠狠疼爱。
秦锡好似知道要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即使这事不在他的认知里,他还是疯狂扭动起来——
结实浑圆的屁股,剧烈地扭动着,双腿拼命乱蹬,似乎以为这些无畏的挣扎,便可以使自己逃避开,未知的恐惧。
但顾覃用着和清瘦外面完全不同的、难以想象的粗鲁力道,扳开眼前结实性感的双腿,用力压在身下,接着又将秦锡被手铐铐住的双手,狠厉地压制在秦锡的头顶,一手强行抬起结实浑圆的肉臀,用劲分开。
让与清贵外表完全不同的粗硕狰狞,狠狠贴上粉嫩湿润的菊穴,同时将头埋入秦锡两胸之前——那两团紧实、弹软的胸肌里,寻到胸肌上的粉嫩乳头,全力吮吸,咬住一点,疯狂啃咬。
秦锡觉得自己,就像村里那些老人说的新媳妇,被丈夫肆意妄为地玩弄着……可自己是个男的啊,意识和常识,渐渐游离,却突然又被乳头上传来的疼痒所拉回不堪的现实。
大腿内侧的紧实嫩肉,被粗硕炙热的大肉棒,狠狠搓磨,湿润敏感的菊穴口,时不时地被拍打。
秦锡一直拼命挣扎着,可一直被顾覃的怪力,强行压制得不得动弹,刚要抬起的一腿,也被顾覃敏锐发现,用力握住,狠狠抬高。
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毫无意义。
秦锡从未体验过这种绝望,瞬间迸发出强劲的力道,结实有力的大腿大力夹住顾覃清瘦的腰肢,猛力一侧身,使得顾覃突然被撤翻,还未站稳,便急忙害怕地打算着,恐惧惊慌地向外跑去。
可脚却如命中注定一般,踩上了散乱在地上的衣服,被绊住,失去平衡,猛然跌摔,无奈痛苦地砸在了地上。
可秦锡好似不怕疼一般,即使站不起来,也仍旧无谓的挣扎着。
双膝跪地,手肘撑地,翘着浑圆紧实的臀肉,向后一望时,却像看到什么害怕的东西一般,惊恐地向卧室大门,连滚带爬地逃。
顾覃慢慢走在秦锡的身后,欣赏着秦锡因为跪爬,而越发挺翘的臀,和完全暴露出的粉嫩菊穴。
“老板,我……我这次不学了……这个点我得回家了……我家里还养了条狗……我得回家了……下次再学……”
秦锡不敢回头,即使此时浑身无力,但仍旧拼了命地向前爬着,边惊慌地爬着,边不堪地解释着,生怕自己会得罪老板,老实憨傻,又可怜。
可顾覃仍旧不紧不慢地在秦锡身后,挺着越发炙热、硬挺的肉棒,缓缓跟着。
床,距离门很远,秦锡像狗一般不停地跪爬着,焦急挪动,当即将接近房门时,却听见身后老板轻声说。
“你以为你这样一丝不挂地出去后,就不会失去什么吗,还是你以为,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
秦锡又气、又羞、又无助,一米八几的壮汉好似要被逼哭了一般,害怕地说道。
“今天不学了,以后,以后再学……老板,我……”
顾覃突然用力,抱起跪爬着,不断想要逃离的“小狗”,直接将秦锡,重重扔到了床上,猛力伸手,抓住秦锡脆弱的脚踝,强行拖拉,绑开方才的亵玩的菊穴,裸露于自己胯下。
“今天不学,我就没时间教了,时间很宝贵。”
说完便将秦锡压制成跪着的姿势,紧贴上秦锡,没有任何防备的后背。
修长有力的手臂,强搂住健壮的腰,猛力下压,使得秦锡仍旧是双膝爬跪在床上,磨红了的手肘,贴着细腻的床单……
真正的,像一条要被灌精了的母狗,跪伏着。
顾覃再一次将秦锡的双腿分开,小麦色性感结实的臀肉,受尽屈辱、微微颤抖着,将臀缝中的菊穴暴露得更加淫乱明显。
粉嫩的菊穴,麦色的臀肉,细细微微的潦草阴毛,完完全全,呈现在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