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送到他嘴边。
可能就是人类养宠物的乐趣吧,北极狐想。
猫咪吃得很急,明明猫条都吃干净了,还要舔着他的手指把最后一点残渣吞掉。隔着透明手套,北极狐可以感受到舌头传过来的温度,心痒痒的感觉比猫咪舔他的尾巴来得更加直接。
北极狐猜测,或许他只是不习惯别的动物舔他,他才会在猫咪舔他的时候那样奇怪。他也的确没被除了猫咪之外的动物舔过,暂时没有办法验证自己的猜测。
“喵,还要。”银渐层果真忘了北极狐刚刚说的话,立马得寸进尺。
北极狐拿纸巾擦干净银渐层的脸蛋说:“不许多吃。”
晚上银渐层和尾巴玩得很开心,他发明出了新的玩法,还非拉着北极狐和他一起闹。
这个玩法很像人类的打手背游戏,北极狐把尾巴放在猫咪的两只前爪中间,游戏开始,北极狐需要快速地移开尾巴,不被猫咪碰到。而猫咪则要合起爪子,抓住北极狐的尾巴。
北极狐想,猫咪因为救他,腿受伤了,这几天都不能走路,瘫在窝里一点精神都没有。他应该包容一点猫咪,陪对方在床上发泄一点猫咪无处释放的精力。
“喵,我赢了!”猫咪激动地抱住大尾巴,向北极狐炫耀。
“嗯,你赢了。”
猫咪学着人类一样,握了握北极狐的爪子,极为绅士地说:“承让,喵。”
又玩了几轮之后,北极狐听不到动静了,才发现猫咪已经四脚朝天地睡着了。猫咪的脑袋枕着他的肚皮,对他没有一点防备。
北极狐把自己的尾巴送到银渐层的爪子旁边,熟悉的触感让猫咪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抱紧了大尾巴。
趁着猫咪睡着,北极狐试探性地舔了舔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更没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也许自己舔自己并没有用。
也许猫咪不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