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知识被迫派上用场，等樊茂自觉地躺在孟涛的床上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疲累不堪而打起了盹儿。

然而很快他就在一阵进门声中醒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所在的房间门被推开。那人坐在床边，伸手就往被单下摸去。

被单下他身上未着寸缕，那只手灵活地在他的腰腹上游弋，最后掀开了整条被子，他看见那人的笑脸，

“老师，你来了？”

面前的人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手里的行李箱上的登机牌还挂着。

“你，你去Y国大学了？”这才是他这次来的根本原因，他想知道那人对他的过去到底知道了多少。

“是啊，还在那里买了特产，特意带给老师。”那人从行李箱里掏出一瓶酒，朝着樊茂晃晃，

“这不就是老师经常在派对上喝的酒么？据说老师经常喝这个喝到不省人事，被一群男人轮奸都毫不在乎呢。”

孟涛的语气里显然有怒意，樊茂便不说话了，转了个问法，

“你，你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老师你以前可是劣迹斑斑啊，就算我不说出去，也总会有人透露的。”孟涛掏出手机，

“要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么？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手机上是一段视频。视频中某个男人手持DV，DV上播放着一段录像。中间的男人被高高地吊起，双腿间不停地有大股精液流出，男人成群结队地排着队，等待着上那唯一的男人。

“老师有没有想起来什么？中间的这个男人是谁？跟这个相比，那张照片简直不要太小儿科了。”说起来的时候，孟涛的口气里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那你要干什么？”

“干你。”孟涛的话简明扼要，“老师觉得，看过这么多色情视频后，我还能心如止水么？”

“那，我让你干，你就会把这一切证据销毁么？”

孟涛居高临下，解衣上床，

“这个再说，看我心情。”

樊茂不知道的是，调查的过程中，查到的他的事情越多，孟涛的脸越黑，他所看到的孟涛还是这人特意调整心态后的结果。

孟涛趴在他身上，舌头舔过他身上每一寸皮肤。他忍不住颤栗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主动来到学生家里，还躺在学生的床上任凭那人对他为所欲为，一定会大跌眼镜，毕竟他平时就很注意和学生们保持距离。至于孟涛，完全是因为自己惜才以及那人总是主动贴过来自己没办法拒绝。

双腿忽然被打开，那人的手指一下子没了进去，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满是透明的润滑剂，孟涛把那根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

“都是润滑剂？你以前都这么玩？”

“这样能保护菊花，而且，我喜欢这种味道。”樊茂说。虽然自己已经扩张过，但是数十年来菊穴久未开发，即使是插入一根手指都能让他感受到那种纤细的触感。身体里埋藏的关于性事的记忆似乎复苏了，压抑着的性欲叫嚣着冲破理智的堤坝。

孟涛只把肉棒掏出来，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小小的甬道不适应被巨物侵入的感觉，他还是忍不住出声，

“孟涛，轻点。”

“哦，我忘记了，”那人轻笑，然后他被人抱了起来，以骑乘的姿势坐在那人身上，肉棒猛然全部没入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可却又带着似曾相识的快感。即使他觉得自己忘记了，可是被人干过无数次的身体却还是记得那些狂野的性事。

“老师自己动吧，毕竟老师经验非常丰富，对吧？”那人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讽刺的味道，而直到做爱的这种时候，那人的一声声老师更是让他难堪。

“别这么叫我。”樊茂皱眉，那人却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往里面又送了送，本来已经拥挤不堪的肠壁已经快要挤爆了，

“怎么？老师敢做不敢认么？”

樊茂语塞，很久才艰难地说道，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改了，难道不能给改过自新的我一个机会吗？”

“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在演苦肉计？老师，你的技俩可是已经被我看透了。”孟涛冷哼，

“在英国可是有好几个操过你的男人跟我说，让我小心你，说你最渣了，经常是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把人当自动肉棒用。”

“可是，就算不为了我，你也为你自己想想，”樊茂急忙说，“像你这样的学生，有大把年轻漂亮的肉体等你去用，你何必在我这种老男人身上纠缠呢？有这个时间，好好谈谈恋爱不是很好么？”

“老师你是不想被我操，所以找出这么多借口吧？老师还真是没爱国心，明明在外面都被男人操烂了，回来却这么小气。我听那些人说，当初你的绰号可是钢铁屁眼。怎么？当年的钢铁屁眼，现在连我一个都迎接不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