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又单独相处了。
他想要这人想清楚了再给他答复,而不想凭空惹出风波,让邹容以为自己有意逼迫他给出答案。
把醉鬼塞进出租车里,到酒店,把这人扔在床上,一系列动作方宇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全程他都是顶着众人诡异的眼神做完的,就在他扶着醉鬼走进电梯里的时候,他还听见背后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现在的同性恋好开放啊。”
连厚脸皮的方宇也不得不脸红了一下,而邹容还在酒精和睡梦中,一副很好睡的样子,只是手还紧紧地攥着他的鸡巴。
方宇掰开那人的手指,终于把自己的鸡巴解放了出来,被束缚已久的鸡巴此刻已经被捏成了青紫色,上面还带着邹容的指甲印。方宇揉了揉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血液回流到海绵体里。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硬着,急需要找个发泄口。
他半弯着腰,一手护住自己的鸡巴,朝着厕所走去。
这时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眼神朦胧地看向他的背影,还疑惑地眨眼。
头好痛,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觉得看到了不该在这里的人?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还好,肉棒还在。等等,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的肉棒会不在那个地方?
刚才他是和谁在一起来着?他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点混乱。
一会儿,他捂着脸躺在床上,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回忆起来。
他都干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