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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当晚被夫弟胁迫做爱/在婚床上被操射还被小叔内射尿身上(3 / 6)

晕乎乎,他倒在沙发扶手上,脸色通红,却还没忘记那房子的事情,

“房子……”

“我会帮你的。”昏沉沉中听到了回答,林叶刚刚放下心来,就又被灌了酒,

“嫂子喝酒。”

不知过了多久。

“嫂子?”有声音从上方传来,他抬头看见熟悉的轮廓。

很像小鸿,但又不是小鸿。小鸿会温柔地对他笑,而不是像这个人,笑得这么张扬而蛊惑。小鸿也没有那么多肌肉,这人看起来那么壮实,让他害怕,于是他往后面缩了缩,这才安心。

他想起这人是欧阳金,而欧阳鸿已经死了。想着想着他难过起来,闭着眼睛哭,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在脸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泪痕。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解他的衣服。他一手护住胸口,慢慢爬起来,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对方是谁,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

“嫂子,你的衣服被酒弄脏了,我帮你脱掉吧。”

又是那种眼神,那种带着侵略性和进攻性,让他想到某种黑暗中的猛兽的眼神,这人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他。以前的时候还有小鸿在身边,他可以躲在小鸿身后来寻求安全感。现在小鸿已经死了,没人能保护他。他惧怕这人正如兔子惧怕老鹰,老鼠惧怕猫,虽然小鸿总是劝他放松下来,可是只要这人在场自己就无法放松。

现在他和这人独处一室,更糟糕的是他还喝醉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其实按道理来说他实在不需要害怕欧阳金的。这人是个画家,但是手里却有大把的钱,多少人拿着钱想请他画画都请不到。

自己只是个底层出身,欧阳金这样大富大贵的人要什么得不到,没必要和他一个小人物玩勾心斗角这种游戏。只要欧阳金稍微暗示一下,有的是人把大把的钱和美人塞到他床上。欧阳金实在不必玩肮脏的手段就能睡到大把俊男美女,而自己只是路边的野草一样平凡普通。

“不,不用了,谢谢,”林叶摇摇晃晃地扶着沙发靠背站直了。

他不想欧阳金触碰他,也不想自己醉酒失态,他已经得到了这人的承诺,现在可以离开了。

然而那只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腰带上,稍稍用力,他的衣服从中间散开,露出大片白净的皮肤,赤裸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隐约可见。

林叶觉得有点不对,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他眼睛里心里都是一片燥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小叔面前衣衫不整,那样也太不得体。而且除了丈夫以外,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

他踉跄着想要快点回到房间,那人则是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快那人也快,他慢那人也慢。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那人伸手扯他的衣服。先是浴袍上的腰带,然后浴帽也掉了下来,就连拖鞋他也因为走得太快而丢了一只。客厅通往主卧的路上就这样丢三落四地散落着柔软的织物,仿佛蝉蜕下的壳。

头上的灯光略微有些阴暗,大片的阴影蛰伏在黑暗深处。慌张的美人跄跄踉踉脚步虚浮,腰肢柔软地摆动,不成样子的步调让他身子摇摇摆摆,倒像是第一天学会走路一样。

在他身后,男人的脚步不疾不徐,他甚至能听见那人在他耳后的呼吸。他不敢回头,唯恐看见这人的追随。

撕拉,身上的浴袍被撕下一块。林叶心里一惊,焦虑地加快了脚步。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连前面的路他也看得不太清,只能凭着感觉走。头顶上的灯光投射下来,身后的黑影投射在墙上,那身影比他高大强壮得多,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种压迫感,更别提自己的衣服在拉扯下只剩下被扯得破烂的浴袍和里面打底的内裤,行走的时候春光乍泄。

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艰难挪动,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浴袍一点点被撕破,林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后的皮肤一点点变凉,而那人还在撕扯他的浴袍下摆,把那件丝绸衣服撕得破破烂烂,越来越多的肌肤被暴露出来,就连肩头也被撕破,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被撕破的袖口就那样耷拉在胳膊上,无端地有些诱人的色情意味。

得快点回去,不然……

平日里短短的距离此刻看来却异常漫长,但他还是挪到了门口。他没敢回头,只是嘟囔了一声算是道谢,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一进门就倒在了地板上,双腿跪在门后,急促地喘着气,喉咙间有着莫名的干渴。此刻他只穿着一只拖鞋,丝绸浴袍的下端已经被撕成一条条的,他觉得屁股有点凉,往后一摸发现原本该覆盖着屁股的布料已经没了。

那人跟了他一路,想必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那人看了个精光。林叶的脸瞬间通红,长长的睫毛下眼睛不安地眨着,眼圈有点泛红。

丈夫才刚死,小叔子便欺负他。他心中委屈,可这委屈却无人能诉。

等冷静下来,他轻轻把门开了一条缝,想看看那人走了没。

他身后却伸出一只强壮的手,把门关紧了,

“你是在找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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