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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当晚被夫弟胁迫做爱/在婚床上被操射还被小叔内射尿身上(5 / 6)

说中了,他被开发过的身体在几天的禁欲中的确已经饥渴难耐。

“不反抗的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欧阳金牵着那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胀痛的某处,

“现在先帮我弄出来吧,这里很难受的。我也帮你弄。”

“不,我还没……”林叶被抓着手腕,只觉得那手像是铁钳一样,自己丝毫挣脱不得,只能牢牢地被对方所支配。他的手指碰到那巨物就惊慌失措地收回去,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粗大的阳根触碰手指的触感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难道真的要和小叔做么?他觉得自己还没想好,要预留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

“不要。”林叶弱弱抗议,语气可怜,

“我,我自己弄。”

他被扶着半坐在床头,头顶便是结婚照。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人和他对坐,他的膝盖被那人的双腿牢牢抵在床头,中间的部分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穴口微微蹭着床单,腿部韧带绷紧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

“把小穴露出来,这样我看不到。”

对面的欧阳金俯身过来,在他的惊呼声中拨开臀缝,把穴口撩拨出来,他的身体重心不由得后移,腰部悬空让他的身体更加疲累。

欧阳金会意,把两个枕头都塞在他身后,扶着他让他躺在上面,果然这样就好多了,但与此同时,连穴口后面的臀缝都被这人看光,大张的双腿成m型,仿佛是在邀请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

“快点,你不是要自慰么?”欧阳金催促道,嘴边带着狡猾的笑意。

顶着那人火热的目光,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缓缓撸动着。他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好好思考,可那人放下制住他的腿,把身子挪得更近了些,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和他的贴在一起,顶端蹭着他的手背,垂下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菊穴,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下,许久未被开发的穴肉此刻绞紧了,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愣着干什么?继续啊。”那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表催促。

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两根阳物隔着他的手几乎要贴在一起,长短和硬度都十分鲜明。他竭力忽视自己手背的感觉,努力自撸着,只希望这难耐的时刻赶快过去。

那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能感觉到那人坚实的小腹和发达的胸膛。

与这人的体格相比,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白斩鸡。随着两人的乳尖不时相互触碰,林叶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咬紧了牙,低着头继续摆弄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然而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他这次的射精来得比平时更困难。头上渗出点点细汗,他的动作不自觉快了起来,仿佛在钻木取火一样简单粗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急躁,那人微微一笑,扬起手拍在他屁股上。柔软的臀部被轻轻拍打着,虽然不痛,但那种羞耻感还是让林叶脸红了起来。

于此同时,身体里那股情欲也再次被唤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林叶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在他的性器上,也喷溅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喷溅在那人黑铁一样的性器上。

林叶大口地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射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而陌生。他对于性爱的认知大部分来源于丈夫。而欧阳鸿对他总是特别温柔,在事前会征得他的同意,然后从手背开始亲吻他的全身,给他放松穴口,然后在接吻的时候进入他。

而欧阳金的行为粗暴而无法预测,即使自己委婉地拒绝也不行。这人步步紧逼,一点让他喘息的余地都不给他留,仿佛侵略军一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夺取他生存的空间,而他根本招架不住,只能任由这人胡作非为。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这人撩拨起了情欲。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丈夫葬礼的当天被小叔子弄射,他会认为那人是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在侮辱他。

那人随手抹了抹黏腻的精液,把那液体涂在他露出的菊穴上。他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挺身而入,被巨物入侵的穴肉竭力抵挡,却还是被插了进去。

“啊!”他吃痛地抓住那人结实的手臂,“好疼……不要动……”

他习惯于被温柔地打开身体,像是这样野蛮的进入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不行啊。”那人简单地说,不顾他的死活就开始粗暴地动起来,他的双腿被折叠在胸口,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不停地在床单上蹭着,那人抱紧他的腰肢狠命压在床上,穴口大敞,任凭那铁棒一样粗大的东西直上直下地进出。饱满浑圆的双丘中间插着的阳物狰狞而雄伟,进出的时候连穴肉都被带得向上凸起,仿佛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好爽,好紧,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那人把他的腰肢掐成一片青紫,又低着头亲吻他的嘴唇,仿佛蜜蜂在汲取花蜜。尚显干涩的穴肉被擦破,泛着鲜血一样的红色,肠液大量地分泌出来,混合在精液里后让抽插变得顺利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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