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正在放送热水的功夫,他忽然听见有开冰箱的声音。这人不知道怎么居然摸到了厨房,正从里面拿出更多的啤酒。
他连忙过去抢酒,
“不能再喝了,乖,洗个澡就睡觉吧。”
直到此刻他还没有所谓别样的心思,只是单纯地留宿暗恋的人而已。
可他没想到这人在外面还好,一躺到床上就开始发酒疯。这还不算,看见他过来,那人居然拖着虚浮的双脚开始在客厅里乱跑,一边跑还一边开酒,把酒胡乱地往嘴里倒,
“来追我呀追我呀。”这人居然还很欠扁地挑衅,完全没有平日里温和良善的样子,完全就是个喜欢捣鬼的调皮蛋。
周崇倒是没发现平日的前辈居然也有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虽然他挺想多跟这个调皮版的前辈多玩会儿,但是客厅里到处都是障碍物,他就怕那人一不小心绊倒,磕到哪里就不好了。
于是他的家里出现非常有喜感的一幕:他在后面追,前辈跌跌撞撞地绕过沙发以及各种障碍物,一边把一瓶瓶的酒倒在嘴里,还把空罐子扔到身后挡路。周崇又好气又好笑,终于在那人被沙发脚绊了一下后成功地把那人扑倒在沙发上,又从脖子上扯下领带把这人双手捆住,防止这人再次挣脱。
他把这人翻过来,看着这人沉睡的脸庞。在公司里这人总是低着头垂着眼睛,连走路都是顺着墙根走,一点都没有强势张扬的样子,反而显得格外低调内敛。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这人淡粉色的嘴唇。
嘴唇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苏末仍旧乖巧地躺在那里,安静得像是睡美人。
他的唇齿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却犹嫌不足,索性以唇齿撬开这人的贝齿,舌头伸了进去,在口腔里舔吮碾磨,仿佛蜜蜂采蜜一样汲取这人口中的香甜。
他亲吻着,却不料原本昏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心里有鬼,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人什么时候醒来的?他知道自己在亲吻他么?
“不不不,我在开玩笑呢,前辈。”明明是早就想好的说辞,他却说得磕磕绊绊,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他的心虚。
然而这人完全没有醒来,只是揉了揉眼睛,表情还是怔愣的,盯了他两秒,这人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周崇这才松了口气,搞什么啊,害得他虚惊一场。不过这也说明了这人早就醉成一团烂泥,连最基本的拒绝都不会,而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被做些什么。于是他更加大胆,凑上去慢慢解这人的衬衫。
苏末的衬衫被酒打湿了,湿湿软软地贴在衣服上,仿若透明的织物下隐约透出些许肉色。周崇剥开这人的衣衫,却不急着把手伸进去,反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揉捏着两个粉色的点。
陌生的感觉让苏末虾米一样弯起了腰,极力抗拒着那魔掌。可两个小点还是被揉捏至坚硬,硬挺挺地立在那里,显示出十足的存在感。
“嗯……不要……”即使在睡梦中,苏末也觉察到这快感来得陌生,不惯被人抚摸的身体也敏感至极。
“不要什么?”周崇轻声说,仿佛妖魔在哄骗不知事的孩童。
“不要……”苏末口齿不清地说,大脑一片混沌。他下意识地知道不能这么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可却难以用语言描述。
他还没意识到随着那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愈发灼热,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前辈……我好喜欢你……”周崇说着,松开了那两个被揉得发硬的乳头。就当苏末松了口气的时候,他的下身被人握住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那饱满鼓起的阳物的形状愈发凸显出来,在被摸到的时候那东西抖了一抖。等他抬头看的时候,苏末闭着眼睛,满脸都是焦躁和不耐,两只腿胡乱地蹬着,皮鞋在沙发上蹭上了淡淡的灰。
如果放在平时,苏末一定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把灰尘擦去。可此刻这人在沙发上像是一条毛毛虫乱扭,头发凌乱满脸通红,完全失去了平日里整洁自持的样子。解开的衬衫中露出白皙的脖子和大片的肩膀,衣襟呈v字形,连鲜红的乳头也都一并被暴露出来,就那样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春情欲动的前辈在他看来无疑是最可口的点心,而他从来都是个任性的食客。周崇揉捏着这人的下身,把这人撩拨得兴起,却又堪堪停留在临界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