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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受罚/公开处刑/灌肠(5 / 8)

。他们都是认识陆铭陆铎的人,眼光里有恼怒,不安,担忧,但其中某人眼神的担忧和关心是藏也藏不住的。

很好,就要亲密的人动手才有趣,不然平白无故地被陌生人折磨,折磨完了也就忘了。而被亲密的人折磨后,每当他们互相看到彼此的脸,或者想起彼此的时候,这段记忆也会随之涌上来,想摆脱也摆脱不掉。

果然,不管什么东西,哪怕是刑罚,只要掺上爱,便无比美味和动人。黄特派员恶毒地笑了笑,

“那个兵,你上来。”

陆铭心里一惊,看着杨展走上了台。

陆铭不得不承认这位黄特派员眼光毒辣。盯着他们看的有那么多人,他挑谁不好非挑杨展,他和弟弟的发小。既然是杨展来,那么就算自己出事了受伤了,黄特派员大可一推了之,辩解说打得这么重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打得轻了,就连杨展也会因为包庇同伴而遭受和他们一样严厉的惩罚。

就算以后说起来,受刑人是他,执行人是他的发小,监督的是他的父亲,黄特派员只是过来观摩的,根本没有插手。而且他为了防止下手太重,甚至叫了军医过来监督,其他人说起来恐怕都念他的好呢,谁会知道军医过来不是为了救助他们,而是不让他们疼得昏厥过去。

真是好歹毒的一步棋,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跟这么个老狐狸相比,自己还太嫩了,以至于一出手便落了下风。这件事错不在弟弟斗殴,因为这人根本是谋划好了。

事后想想,怎么自己和弟弟的谈话那么巧就被听见?怎么那么巧那个传令兵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又怎么那么巧他弟弟才惹事就正好赶上领导们视察而不提前通知?

军纪是一套,真实生活又是另一套。规矩可严可宽,全看上面怎么理解。黄特派员想找茬,怎么都能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他知道黄特派员没安好心,也许是想欣赏他求饶的样子,也许只是想报复父亲。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人得逞。

为此,今天在这里,不管这人对他做出什么,不管会受到怎样的凌辱,他都要忍。

他是父亲的儿子,弟弟的长兄,全连的表率,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以至于决不能低头。

一旦低头,就会失去一切。他自己也倒算了,可他唯独不想让父亲蒙羞,不想辜负弟弟的期待,也不想让手下的兄弟们认为他是个懦夫。

不能低头,绝对不能低头!

“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给连长脱衣服?你是想要违抗长官命令么?”

杨展走到陆铭面前,没敢看陆铭的眼睛。他是个聪明人,知道陆铭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现在就算他拒绝,黄特派员也会找别人,而且事后很有可能会被认定是他受到了谁的指使,这黑锅还得陆铭他们来背。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开始解陆铭的裤腰带。按理说这是违反规矩的,士兵们脱衣服应该先从军帽拖起。可既然黄特派员没有指定,他也就装聋作哑。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忘记天上还有太阳,想着能让陆铭少晒一会儿是一会儿,毕竟太阳刺眼。

黑色的皮带入手柔韧,被解下来的时候上面的铁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杨展将皮带在手上缠成整齐的圈,放在一边。

皮带被解开的时候,军绿色的迷彩裤就落到了被擦得发亮的黑皮鞋上。明明大家都是被临时召集过来的,可陆铭却好像精心打扮后要去出席重要场合的大人物一样,这点就算军队里很多士官都做不到。以前其他人心里也都很疑惑,都觉得发给自己的和发给陆铭的衣服不是同一套衣服。然而就算他们一开始就故意和陆铭交换过衣服,几个月后自己等人的衣服还是脏兮兮的,只有陆铭的衣服整洁如新。大家渐渐也都习惯了,慢慢地也就没人再好奇这种事情。

杨展看了下黄特派员,那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杨展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低头。

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那人修长白皙的双腿,中间是一大包软软的鼓起。在军队服役的人基本上都不胖,他们要苦恼的大多是因为运动过度而过于发达的肌肉。而且因为总是在户外拉练,每个人的皮肤都晒得黑黝黝的,乍一看仿佛从煤灰里扒出来的一样。

可陆铭却很不同,他似乎生来就有一副晒不黑的皮肤。身上的肌肉并不如军中壮汉们那样粗犷,却比电影书籍上那种花样美少年更加匀称优美,光泽的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美好的气息。

他心中怦怦地跳了起来,猛地抬眼,正好和陆铭的眼神对上。那人很抱歉地对他笑了笑,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杨展很不想这样做,他见过陆铭的裸体,但那是在大澡堂子,再加上里面采光不足,基本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隐隐的轮廓,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众目睽睽下,他作为行刑人,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脱吧。”陆铭用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是被逼的,所以脱吧。”

杨展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焦灼的折磨人的气氛了。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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