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了倾身,彻底将柏逸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嘴里。
小柏逸在前男友的嘴里勃发着前所未有的热量,口腔柔软的内壁几乎毫无缓冲地感受着柱身青筋上有力的脉动。
郁安“唔”了一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再继续将柏逸的东西吞进些许。他闷着头努力往柏逸胯前冲了冲,后糟牙就猝不及防地划拉过柏逸的命根子。
柏逸龇牙咧嘴地在郁安面前弹了一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把郁安头顶的软发都揉成了一团蓬草。
郁安抱歉地往后退了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柏逸实在没有办法被自己这张嘴巴照顾到的二分之一,只能安抚似的用手指戳了戳,然后努力用手掌包裹住它。
就这样,柏逸最隐秘的地方就全部被郁安的温度所包围了。郁安紧致而温热的口腔就是一个能接纳自己所有欲望的洞穴,正在蠕动和吮吸中点燃他骨子里所有的兽性。
然而在柏逸的心里,有一个他对这样臣服于自己的郁安如痴如醉,另一个他却不合时宜地在逐渐汹涌的情欲里妒火中烧。
那天他在公共厕所里看见郁安的时候,他嘴角就挂着一串白浊。
所以……这就是刘新强这两年调教出来的郁安吗?
他从前对郁安自以为君子的所有尊重和爱护,到头来都成了为别人做的嫁衣吗?
如果说,从前的柏逸有多爱郁安,现在都柏逸就有多狠这个郁安。
“郁安……”柏逸一边前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胯,一边喃喃念着郁安的名字。明明语气那温柔缠绵,但覆在郁安后脑的双手却骤然发力,一把将郁安的脑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骤然捅入口腔深处的性器几乎一下插进了柔嫩而细窄的喉管。郁安被撕裂般的窒息感逼出泪来,双腿也颤颤巍巍地快要跪不住了。
但食髓知味的柏逸在此刻已经彻底失控了,他就像爱剑如命的武士那样执着于将剑鞘磨砺成与自己完全契合的样子,一次次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抽出,又猛然捅回郁安的嘴里。
“唔……唔……”嘴里的凶器彻底收去了以往克制和收敛,让郁安也觉得有些陌生。柏逸像是彻底把他的嘴当成了一只仿真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
滚烫的肉棒“噗嗤噗嗤”在郁安口腔中挺动,他积蓄在口中的涎水来不及吞吐,都顺着他被撑开到极致的嘴角满溢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以跪立仰望的姿势闭眼承受着柏逸对他粗暴的侵犯。在水雾朦胧又天旋地转的视野里,他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那样,死死抱住柏逸劲瘦的腰肢,孤注一掷地把那根在他嘴里逞凶的阳具一口吞到了根部。
灭顶的快感瞬间从柏逸的脊梁骨一路窜进了脑子,在他眼前炸起了一片白亮的烟花。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掐住郁安纤细的后颈,在按住郁安疾速抽插了百来下之后,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将那泡压抑已久的浓精尽数喷射在了郁安脸上。
“呃啊……”平日里神情淡漠的五官终于在此刻沾染上了肮脏的肉欲。
这是柏逸在今夜的第一次释放,精液的量又多又浓,简直把郁安折腾得可怜兮兮。
他鬓角被汗湿的碎发凌乱地黏在脸庞,白皙的肌肤就像初春的樱花那样从里而外被情欲蒸腾出成熟的粉。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透明的泪水蜿蜒着从他清冷隽秀的五官上滑落下来,给眼前的美人平添了一份昳丽的色情。
郁安就像一块松软的草莓牛奶蛋糕,在等待着柏逸一口一口将他吃干抹净。
于是,不等郁安伸手抹去脸上的污垢,柏逸抄起浑浑噩噩的郁安就一把丢到了床上。
“宝贝儿,老公今天晚上操死你。”
……
两个小时后,郁安就被迫用自己菊花证明了柏逸所言非虚。
五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观景大床房内,两具男性的躯体紧紧交叠在一起,就像是原始社会里没有廉耻和动物那样进行着激烈而纵情的交配。
在郁安昏过去两次又被接连颠醒后,他垂在腿间的性器已经疲软的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郁安整个人像是被抽筋扒皮后只留下来一堆皮肉,无力地摊软在床铺里,唯有下半身一对丰满挺翘的雪峰受辱似的在被褥里高高耸起。
一柄紫红色的肉刃来来回回在两片雪白的臀瓣间顶撞,“啪啪啪”的撞击声里,晶莹的肠液连带着浓白的阳精从两人的连接处飞溅而出,在凌乱的被褥上打出密密麻麻的深色斑点。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柏逸……”郁安气若游丝地在柏逸身下扭着身体求饶,不想却被柏逸捞起腰胯,一下贯穿。
肉茎“噗嗤”一声破开了细密的褶皱,挤入窄小紧致的肠道。硕大的龟头猛然撞击在了直肠口,引得郁安浑身痉挛地哭出声来:“啊……太深了……会坏的……”
“你要的……怎么会不要呢?”柏逸凑下身吻掉了郁安眼角的泪,将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的郁安翻过来,摆弄成朝他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你下面的嘴咬得我很紧呢……它可比你听话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