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按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

“小昭哥？”徐晚时迷惑，下意识将抽回自己的手腕，却感觉到下半身的裙摆被掀开了一个角，露出她的膝盖。

果不其然，又是一大片青紫色，印在膝盖骨上，非常年跪爬之人不能有，看的季昭目光越发沉痛，沙哑问她，“你身上这伤，哪一处不是他造成的？”

“陈清焰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当权者，他甚至能亲手将他的亲生父亲驱逐到地狱边境，对你又能有留有几分情面？”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的裙摆，为她整理好裙子，袖口，低沉的对她说，“清醒点，晚晚，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护着你的清焰哥哥了。”

徐晚时闻言，蓦然闭眼。

对于陈清焰的种种传闻，近年来甚嚣尘上，让下面人对他又敬又怕。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也相信都是他做出来的事，但她都当成了耳旁风。

再睁开眼时，她的视线一片清明，没有一丝迷惑，清晰笃定的说。

“他是。清焰哥哥始终是清焰哥哥，他没有变成任何其他人，他始终是我过去认识的那个清焰哥哥。”

季昭几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他想，如果当初拼死阻止两个人靠近，那么一切大概都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