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涌动,壮硕的东西狠狠抽插。
大腿被扣的紧,徐晚时动弹不得,抑制不住的哭叫出来,“啊啊啊……哥哥……不要了……”
从高峰上跌落一些,又被冲上更高的山峰,意识在短路,空白的情绪蔓延至四肢百骸。
感官越发敏锐,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陈清焰冲撞的力度。
不论是蹭着茶几的背脊,前后晃动的大腿,还是绑成一团被揪扯到发红的手腕。
他撞的又深又狠,深深探入,又狠狠抽出,重重顶碾她每一处敏感点。
水声阵阵。
裹挟徐晚时难耐的哭叫,“哥哥……最会欺负我。”
一句话,让陈清焰的动作骤停。
随即又狠狠的撞到最深处,撞到她最酸痒敏感的地方,听她黏黏糊糊的叫,低哑的凑到她耳边,“这是疼爱。”
说着,又严厉的捏住她后穴中尚未抽出的酒瓶,迎着胀满的酒水狠狠往内撞入,让她夹紧。
看着她涨红小脸,乖乖不敢乱动的模样,淡淡勾唇。
“这才是欺负。”
徐晚时哀哀的叫,直到听不到陈清焰的声音,脑海中有白昼般明亮的光芒炸开,感觉在蒸腾,也在远去。
最后陈清焰从她体内抽出沾染着彼此的体液和黏着的酒水时,徐晚时已经疲惫至极,躺在茶几上意识模糊。
隐约之间,手脚上的束缚被解下来,人靠在男人的胸怀中,动都懒得动。
陈清焰抱着徐晚时,试了试浴室水温,将人放进去,随即接通了一个电话。
“表哥。”
不用看,仅凭声音就能听出来那头的人是谁。
陈清焰低头,视线尽数落在徐晚时身上,找到一个柔软的放水靠垫,放在了徐晚时脑后,淡声应,“看来你还没玩儿够。”
“怎么会。”电话那头除了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
“表嫂还好吗?”
陈清焰随手掀起点温水的水花,抹在徐晚时脸颊上,不回答对面的问题,只说,“今晚最后一次。”
“以后没有你们能玩的地方了。”
那头的宋景行一顿,然后捏着手机抱怨,“表哥,你偷偷以权谋私。”
陈清焰却兀自挂断电话,随手放到一边去。
他低头,轻柔的覆上徐晚时的唇角,细细揉允、亲吻。
宋景行话说的没错。
是以权谋私。
不过,并非偷偷。
而是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