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蚂蚁爬伏在其上,激起一片疙瘩。
陈游轻笑一声,似乎感叹他过于敏感,不堪玩弄。
陈游伸出舌头,重重碾在肩头激起的疙瘩上,舌面上粗砺的舌苔刮过肌肤,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如同什么冷血动物爬行过后留下的透明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