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朔巍摆正他的身体,提着他的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图却不知为什么特别紧张,着急着想要换成刚才的姿势。
朔巍把他的腿放下来,关心道,“怎么了,扭到了?”
“不是。”陈图支支吾吾,“你会看到。”
朔巍没理解他的意思,追问,“看到什么?”
“就是,唧唧啊。”
“看到又怎么样?”
“我是男生啊。那你,等下,不会软掉?”
朔巍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知道你是男的啊。”
“你之前不是叫我去变性吗?”
“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知道你是男的,女的才没有你这么骚呢。”
朔巍重新把陈图的腿提高,顺便在他的腰间塞了枕头。昂扬的欲望摩擦着陈图柔软的穴肉,不时试探性地碾压。
陈图情不自禁地抬腰,想要主动纳入那根欲望,但是朔巍按住他的腰,制止住了他。
情欲的烈火让陈图丧失了理智,他氤氲着双眼可怜巴巴地瞅着朔巍,“老公。”
这个称呼出来吓得朔巍没软掉,“你瞎叫什么呢。”
朔巍俯下身,腰往前一送,欲望立刻丁开陈图早已饥渴得无法合拢的穴口,长驱直入。
“啊啊……”陈图拿嘴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又脱口而出些朔巍不喜欢的称呼。
“可怜巴巴的,倒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朔巍腾出一只手把陈图的手拨开,“想叫就叫吧。叫得还怪好听的。”
朔巍缓慢有力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刚射过 ,还很敏感,朔巍不想让陈图太难受。
包裹着朔巍欲望的肠肉滚烫湿软,
朔巍在陈图的肠道里插弄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姿势,更深入地和陈图结合在一起。
“是挺明显的,不对它做点什么好像说不过去。”朔巍左右看看,拿了自己的领带过了,在陈图的性器上缠绕几圈打了一个蝴蝶结。
朔巍握住陈图的阴茎缓缓套弄,指腹顺着龟头狠狠蹭了蹭。
前后都被刺激着的陈图浑身战栗,两眼泪汪汪。朔巍的动作越来越凶猛,他撞击着陈图的身体。
“不准射出来。”
“嗯啊……啊……”
对陈图来说,快感如同洪流般在体内奔泻,泄洪势在必行。
但现在男性欲望被领带绑着,令陈图备受煎熬。
“朔巍,朔巍!”
“学弟!学弟!”
陈图哭着求他,神情迷离,比平时显得更加脆弱;不施粉黛的脸看上去也比平时要舒服。
“和人对骂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朔巍揉着陈图的胸,用手指搓弄起起他肿得发硬的乳头。
“奶子挺嫩的。”
“主人!”陈图好像什么都叫得出口。
“你这个骚货。”朔巍咬着牙低低地骂了一句,
肉体激烈碰撞的响声和黏糊的水声更大声地回想着。陈图从尖叫到失声,当朔巍解开那蝴蝶结的时候,精液一股一股迫不及待地喷溅出来,黏糊了朔巍一手。
陈图撒娇,“你抱我?”
“自己去。”
“没力气了嘛”
“哼。”朔巍捏他的鼻子,“灌了我那么多酒。让我缓缓再说。”
几分钟后,朔巍任劳任怨地抱着陈图去冲洗了。
“口嫌体正直。”
“口嫌体正直是这么用的嘛?”朔巍嘲笑他,“难道不是某人一边说着不要,一边又紧紧地用大腿缠住我?”
两个人玩闹着,亲密得像是一对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