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呜呜……肚子…啊啊啊!”
楚书成挺着个巨大无比的孕肚,坐在弹力球上上下颠动着,嘴里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
但打手们毫不怜惜他,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频繁把他拉起来再松手,楚书成身前硕大的孕肚就这样一下下砸在柔软的弹力球上,腹中的胎儿因重力反而碾压着脆弱的膀胱与前列腺,楚书成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同时也被迫承受着毁天灭地的快感,积蓄已久的尿液从硬挺的阴茎中喷泄而出,他的裆部稀里哗啦地湿了一大滩,而病房里也很快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慕天骞不悦地皱了下眉,起身离开病房,但打手们却还得继续,令人不快的味道充斥着鼻腔,这也令打手们的心情愈加烦躁,对待楚书成的手法也越来越粗暴。
“呃!啊啊啊——!噢…噢噢……”
楚书成两眼翻白地仰头哭嚎着,在一次次的颠动中孕肚疼得快要炸裂,但被子宫里胎儿压迫到的那块腺体却又源源不断地给他提供快感,导致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下身的肉穴也在前列腺反复被碾压中抽搐着泄了好几次,孕肚下的阴茎乱跳着漏着尿液与透明液体……楚书成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妈的,叫得老子耳朵都要聋了!”一名打手没好气地抽了楚书成一巴掌,随后一把掀起楚书成的病号服上衣塞进他嘴里道:“咬着!别他妈的叫了!再叫打烂你肚子!”
“呜呜…唔……”
楚书成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没了衣服的遮挡,他那滚圆的孕肚与白嫩的奶子便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可以看到那对小小的胸脯此时正随着楚书成身子的颠动而挺着两粒嫣红的奶头乱晃,乳尖上还摇摇欲坠地挂着几滴奶水,有些已经滴到了隆起的孕肚上,顺着雪白的肚皮往下流。
开宫口的过程格外漫长,途中打手们又累又气,实在不耐烦了便一左一右捏起楚书成的奶子上下拉扯,逼得楚书成浑身颤抖地又哭又喊,却仍然不敢从弹力球上下来。
在经过了大概一上午的时间后,楚书成终于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他身子抽搐着抚上自己的孕肚,只感觉腹中的抽痛越来越厉害,肚皮还阵阵发紧发硬,精疲力尽的楚书成再也没力气坐上那个折磨了他许久的弹力球,只能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那样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而打手们也有些疲惫了,互相对视一眼之后,把护士给喊了进来。
护士战战兢兢地走进病房,刚一进门就首先被屋内腥臊的气味熏得脚步滞了一下,楚书成不知在这场酷刑中失禁了多少次,以至于现在阴茎都还在不受控制地滴滴漏着尿,且浑身上下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病号服湿得贴身,双目涣散,嘴里却还在无意识地求饶道歉……
这幅模样饶是见多了生产惨状的护士也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但她现在并没有余裕去同情别人。护士走到楚书成跟前蹲下,伸手脱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将戴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去摸索了一番,随后将手拿出来,害怕地低着头,小声地对打手们说道:“宫口开十指了,可以进产房了。”
打手们闻言,顿时如释重负,他们结伴走出病房,恭敬地将这一消息报告给外面坐着的慕天骞。
慕天骞点了点头,走出医院外面抽了根烟,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慕天骞拿起来一看,联系人显示“妈妈”
另一边的产房里,楚书成躺在手术台上哭得撕心裂肺,他感觉自己都要没有力气生了,但医生却还说可以顺产。
胎儿逐渐破开宫口来到甬道,丝毫不留情面地碾压着甬道内的敏感点,楚书成被折腾得张开大腿又哭又喊地一直潮喷,虽然医生们早已司空见惯,但楚书成却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在此刻碎尽了。
天将黄昏,又经历了一下午非人折磨的楚书成终于被推出产房,他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却还强撑着残破的身躯,勉强抬起眼对身边的医生说道:“让我……看看孩子……”
“他在保温箱里。”未等医生回话,慕天骞便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你都不能见那个小杂种一面,清楚吗?”
医生被慕天骞身上的肃杀之气震到,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随后便借口去看看早产儿的情况,飞一般地逃开了。
偌大的病房此刻就只剩下了慕天骞与楚书成俩人。
楚书成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他苍白地笑了下,不抱希望地问道:“那……我能给他起名字吗?”
“不能。”慕天骞斩钉截铁地回道:“徐世航的儿子要入我帮会,为我所用,我老了以后他也要为念枫效力。”
楚书成并不知晓慕天骞口中的“念枫”是谁,不过他也并不关心,甚至对于自己儿子今后的路也只是悠悠叹了口气,接着便疲惫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慕天骞没再多看楚书成一眼,转身离开病房,朝放置保温箱的育婴室走去。
慕天骞站在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