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抓住单磊脖子上的项圈,慢条斯理地说:“恩,那你说,想要什么惩罚?”
单磊也不耐烦了起来,“随你。”
“那行。”姜禹懒得多说,指了指外面,“去跪着吧,我先冲个澡。”
单磊会意,阴森森地对上姜禹玩味的目光。
“愣着做什么。”姜禹挑眉,不客气地扇了他一巴掌,“要我再多一遍吗?”
单磊深吸一口气,恼火地趟着脚镣往里走。
姜禹在后面提醒,声音带着笑意:“宝贝,该做什么别忘了。”
洗完澡的刑警打着赤膊出来,单磊正好从身边而过,秦应武注意到他脸色十分难看。
姜禹两手搭在脑后,悠闲自在地走了过来:“又是喜闻乐见的时候,搞完警犬搞体育狗,真好。”
“主人。”秦应武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眼神不太赞成,“单磊过两天有比赛,别玩太过。”
“放心。”姜禹笑了笑,“我心里有数。”
秦应武叹了口气,低下头,两人蜻蜓点水接了个吻。
“不乐意就别强迫他。”
“不乐意?”
姜禹闻言挑眉,他可比任何人都了解单磊是个什么样的体质。
秦应武不在意地摸了摸姜禹的头,叮嘱道:“早点睡,我去工作。”
傍晚,夜幕铺成,星星寥寥无几,入夜后四周寂静,汽车引擎声变得几不可闻。
惩戒室其实是书房的位置,被姜禹改造成一间用来惩罚两条狗的小黑屋,根据犯错的程度,会使用不同的道具和方式,这地方前两年用得频繁,后来他们关系确定,姜禹心软,用得就越来越少。
一旦进入这个房间,单磊和秦应武作为家养犬,他们必须遵守苛定的规矩,暂时变成货真价实的狗,失去人的行为和声音,以便接受惩罚,直到主人大发慈悲放他们出去。
单磊烦躁地抓头发,从墙上取下一条粗狗链,用金属锁头连接脖子上的项圈,然后四肢着地,按照等待的姿势独自趴在门口。
洗澡花了十来分钟,姜禹过来的时候,单磊已经趴了有段时间,身体正对着门,远远就能看见男人没有一丝累赘的漂亮肌肉。
“小狗。”姜禹招呼道。
单磊自觉爬过去,低头亲吻姜禹沾着水花的脚趾,不情不愿地叫了声主人。
姜禹笑了起来:“继续跪着,头埋下去,别让我生气。”
“是。”
单磊绷紧胸腹的肌肉,顺从地按要求摆好姿势,安静等待姜禹的下一个命令。
进去后,姜禹轻车熟路地找来一副不锈钢锁,对单磊说:“抬头,这个先给你戴上。”
看见眼前的东西,单磊脸色难看,不情愿地扬起了下巴。
粗大的金属鼻锁穿过他的鼻中隔,由于扩孔足够大,手指粗的鼻锁轻松就穿了过去,姜禹将它锁死,拍了拍单磊泛红的脸庞。
单磊呼吸局促,明晃晃的锁悬挂在他的鼻端,粗犷的面容就像一头淫荡的公牛。
姜禹欣赏了一会,继续给男人添加道具。
首先是一个仿真硅胶阳具口塞,尺寸不小,狰狞的形状吃进去时有些费力,单磊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假阳具的龟头顶到了喉咙眼,舌头也被压在了下面,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接下来是两个粗大的金属环,单磊和秦应武有所不同,平时他没戴任何环,无论是乳环还是龟头环,在球场上随时会有暴露的危险,所以姜禹允许放宽规矩,只在受罚的时候才会让他戴上。
分别上好乳环和屌环后,姜禹选了一个和秦应武阴茎尺寸同模的肛塞,消毒润滑后整根插进单磊后穴,十几公分的肛栓一下子捅入深处,单磊顿时疼痛难忍,下意识夹紧,口塞堵着的喉咙发出沉闷的呜咽。
“小声点,我知道你在骂我。”姜禹命令他站起来,用钥匙打开了单磊的脚镣和项圈,“别着急,有你喜欢的东西。”
不一会,姜禹给他套上了一件黑色胶衣和配套的全包头套,单磊健硕的雄躯很快被严密地束缚了起来,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两个勉强维持呼吸的安全孔。
闷热而紧实的触感难以忍受,单磊难受地挣扎了起来,试图挣脱那身紧贴肌肉的胶衣,却换来了更加强烈的束缚。
“闹什么,你不是就想我这么对你吗?”姜禹制止了男人的作茧自缚,用一副手铐将那双不老实的胳膊反锁起来,在严密的束缚下,脾气暴躁的男人逐渐安静了下来。
一件件刑具加身,之前的4公斤脚镣增加到6公斤,姜禹用钥匙锁死单磊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扣上牵引用的锁链,结束了所有的穿戴。
关押在胶衣里的青年依然颇有成本,结实而强悍的躯体没被埋没,反而被光滑的乳胶彻底展现了出来,两块壮硕的胸肌又大又鼓实,鼻锁和头套连连嵌套,严厉地管制了他的呼吸,隆起的胸膛不住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
单磊如同走投无路的困兽,用力拉扯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