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磊,对方不仅胡子不加修剪,头发也是一团糟,从头到尾找不到顺眼的地方。
单磊读懂了他的眼神,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怎么,光叫一声就他妈够了?继续叫。”
樊鸣锋移开目光,机械地连续叫了三声主人,随后跪直身体,等待下一步指令。
单磊一脸不爽,把脚凑到男人面前:“舔湿它,快点。”
“……”
樊鸣锋虎躯一震,身体僵硬得像石头垒成的雕塑,一直跪了两分钟,他才俯下身,慢慢凑近那只赤着的脚掌。
这个速度实在磨叽,单磊看得直冒火,恨不得一脚把人踹翻。怪不得那小子不厌其烦地警告他禁止打架,这特种兵简直油盐不进,命令起来比考试还考验耐心。
单磊越发暴躁,忍不住脱掉了外套,汗水从他的项圈淌到胸腹和后背,顺着腰线一直滑入下身。想打不能打的感觉令他十分烦躁,胸膛高高鼓起,嵌紧两枚钢环的乳头始终挺立着,里面有些发痒。
单磊用力扯了一把,剧痛一下子盖过那股细密瘙痒,欲火很快烧了起来,整个人更加不爽,很想狠狠发泄一下。
“你他妈装个屁的矜持。”单磊甩了他一巴掌,“不想舔就滚回笼子里待着去。”
这一次打得很疼,脸颊火辣辣的,樊鸣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硬邦邦地跪在原地没动。
单磊摸了摸作祟的金属乳环,那里传来隐秘的快感,隔着短裤抓住了该死的贞操锁,大屌正被牢牢锁在里面,动不动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脚下的特种兵眉头紧皱,就在他耐心耗尽之前,樊鸣锋打开紧咬的牙关,把脑袋凑了过去。
脚趾头传来温热触感,单磊动作一顿,爽得眯了眯眼睛。
“继续。”单磊露出享受的表情,配合樊鸣锋的频率动手拉扯乳环。
樊鸣锋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在碰到单磊脚背的瞬间,胃里登时翻江倒海。
单磊幸灾乐祸地看着男人干呕,自尊心大为满足,不再搭理发骚的身体,咧嘴露出得意忘形的笑。
“看不出来,你这傻逼还真有点做狗的天赋。”
“咳…”樊鸣锋对着地板不住干呕,那股说不出的味道猝不及防钻进喉咙,窜入胃里,比吃苍蝇吐不出来更令人恶心。
没等樊鸣锋习惯,单磊踩住他的肩膀,用力往下压,直到性器和胸肌同时贴紧地板。
“狗屌管好,敢射出来老子亲手剁了。”单磊揪住樊鸣锋项圈,用力敲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响。
樊鸣锋不得不维持伏地动作,身体受药效控制,肌肉变得疲软,简单的一个动作,手脚支撑得也十分艰难。
尽管秦应武也不止一次提醒单磊,樊鸣锋特种兵出身,和他打交道要随时保持理智,姜禹听了不以为意,始终认为男人不会反悔。
“就算知道以后的处境,他也能在狭小的狗笼里待满整整一天。”姜禹说这话的时候,手里捧着游戏手柄,双眼却对着单磊,揶揄的眼神仿佛意有所指。
“这样的人,要么有绝对强硬的决心支撑,要么就是一副等待性虐的贱骨头,和没人要的野狗一个模样。”
之前单磊不太明白,只以为在拐弯抹角骂他,于是不分青红皂白骂了回去,现在倒品出那么点意思。
樊鸣锋两道眉峰拧在一起,帅气的脸庞发红,不锈钢项圈紧紧锁住他的粗壮脖颈,致使呼吸越发紧张和短促。
咔嚓两声,单磊用钥匙解开男人反锁了整整一晚的手铐,双手换到身前,调整距离,然后用另一副7cm厚的合金镣铐锁住,中间连着二十公分长度的金属链条。
樊鸣锋汗水涔涔,浑身仿佛涂上一层橄榄油,后背肌肉层层叠叠有如雕刻,满身是伤,一道触目惊心的裂长疤痕经过半边身子,形似镰刀,刀锋蜿蜒曲折,横旦在男人虎腰之间。
单磊从天花板抽出一条铁链,掂量后觉得太轻,转头换成最粗的一条,不由分说加上钢锁一块栓在樊鸣锋项圈前端。
“走,该洗洗你的屁眼。”单磊用力拍了一下男人壮实的臀部,驱赶人犬爬行。
樊鸣锋四肢没有行动,眉头拧在一起,状若发怒,被单磊从后面狠狠踢来一脚。
“爬你他妈不会?”
“跟上,贱狗。”单磊握着手里的狗链,用力一拽,樊鸣锋登时重心不稳朝前跌倒,项圈紧紧勒住喉咙。
单磊一步不停,直接将樊鸣锋拽进浴室,命令他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樊鸣锋抓着项圈,不断粗声喘息。
单磊打开工具箱,拿出灌肠器拆卸,一边调热水一边骂:“操,叫你他妈趴好!”
“什么都不会,你当个鸡巴的特种兵,腰往下塌!”
樊鸣锋额头青筋直跳,铐在一起的双手紧握成拳,稍稍弓背。
“脚后跟并拢,狗爪握着手腕往前伸,把你屁眼和卵蛋展示出来。”
单磊脱了球裤,浑身赤裸,露出上锁的性器,用脚纠正樊鸣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