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亮的汗水。
“记得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姜禹挠了挠男人的下巴,慢慢让这头倔强的野兽安静下来,樊鸣锋无力地耷拉脑袋,隔着头套缓缓喘息,原本粗粝的嗓音变得嘶哑了许多。
经过一天的调教,这个一米九七的军人早已疲惫不堪,高大健壮的雄躯汗涔涔的,他被迫抬起下巴,露出被厚实的黑色头套紧紧裹束的头部,泛着光泽的皮革覆盖了他粗犷的面容,失去了视物和交流的自由。
姜禹的指尖游走在樊鸣锋精赤的胸膛上,不得不说,樊鸣锋的身材确实出众,魁梧的体型侵略性十足,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如果作为一名奴隶,单靠这具身材就足够排在所有圈子的最前列。
不过按照樊鸣锋的性格,就算入了圈,多半也不会跪在别人脚边伺候,可能当场不发作,但回头就叫人把场子掀了。
就像项家那小子说的,有的狗生来就高高在上,眼里就容得下一个主人,认定了就不会松口。
姜禹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樊鸣锋健硕而饱满的胸肌上,因为呼吸受到一些限制,那里的肌肉高高隆起,彰显出硕大而宽阔的胸围。
樊鸣锋嘴里含着假阳具,粗壮的双臂被警用手铐反锁在身后,脖子上套着一根上锁的不锈钢项圈,连接项圈的锁链将他拘束在了极为有限的范围里,原本雄伟的私处不再拥有自由,根部的阴毛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坚固的金属贞操锁。
恐怕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不可一世的樊家独子。
姜禹笑了笑,分不清是报复欲还是支配欲,看见对方屈膝下跪的模样,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愉悦。
从樊鸣锋戴上项圈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个男人。
身体的约束还远远不够,他要让这条狗永远离不开主人。
樊鸣锋对姜禹可怕的独占欲一无所知,独自喘息着,嘴里的口塞无疑加大了呼吸难度,为了更舒服点,他不得不选择主动适应,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现实。
“军犬,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姜禹波澜不惊地说,他绕到男人的身后,俯下身将一枚钥匙插入锁眼。
“原地活动一分钟。”
咔哒一声,身后的手铐被打开了。
得到名字的特种兵艰难地别过头,被姜禹强硬地拉了起来,他一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活动了会发酸的肩膀和手腕,关节咯咯作响。
加重的不锈钢项圈很沉,导致脖子动起来十分费劲,樊鸣锋含着口塞,不自在地喘了一会。
他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一个不慎牵动了屁眼里的肛塞,再次带来灾难般的涨腹和剧痛,然而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腹胀也一直在隐隐发作。
“别担心,你会有摆脱它们的时候,不过不是现在。”姜禹站在一边观察,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军犬,军犬有特殊的时间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在家严格按上面执行,到了解开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解开。”
“不过目前来看,你需要接受至少两周的调教,在这期间,我暂时不要求你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这对你来说不现实。”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仿佛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樊鸣锋安静地站着,高大的身躯挺拔而健硕,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姜禹在审视他的每一个行动。这种完全被动的地位前所未有,让习惯掌控全局的他有些无所适从。
“和单磊一样,奴隶身份不会完全占据你的生活,换句话说,即使成为了我的一条狗,你也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
听见满是羞辱意味的词汇,樊鸣锋拧着眉峰,不自在地动了动脚腕,金属脚链拖在地板上哗啦作响,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听见不远处响起姜禹的轻笑,随后是熟悉的响指和呼唤。
这是姜禹敲定的第一个训犬口令,意味着身为军犬的他需要立刻停止所有动作,就地匍匐,听从训犬员的下一道命令。
樊鸣锋无奈而顺从地跪了下来。
“自由时间不代表可以做任何事,记住你的身份,别忘了基本的规矩。”
姜禹摸了摸他的脑袋,头套的皮革厚实,摸起来手感很好,“凡是在家里,必须戴上项圈和脚镣。当然,军犬的待遇稍微特殊一点,具体内容明天我会告诉你。”
“现在是睡觉的时间,背挺直,手放到前面。”姜禹轻轻踢了特种兵的肩膀一脚,示意他换个姿势。
后穴堵着肛塞,樊鸣锋不敢轻举妄动,挺起脊背的同时下意识夹紧了后面,头套又一次缩紧,呼气时才还原了回去。
这种姿势使他壮实的胸肌更加突出,鼓起来又大又饱满,下面则是块块分明的腹肌,姜禹啧了一声,忍不住上手抓了一把,硬硬的,摸着果然很有料。
回头穿环的时候,他要在这个地方留下一行奴隶纹身。
姜禹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让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