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也是闲的,放假后成天玩游戏,早没钱了,你正好撞他枪口上。”姜禹一边安抚对方,一边继续摸索特种兵的肉体,他摸来摸去的时候,樊鸣锋也爽得不行,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肌肉也自然地鼓了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是吗?”那边迟疑了会儿,“撞枪口不是这么用的吧?”
玩够后,姜禹停下动作,让樊鸣锋把背打直,随口说:“管他呢,反正你尽管放心,那家伙我从小就认识,别看他年纪小,其实在圈子里玩过不少年了,绝不会乱来。”
从小认识?这可是个大消息。
樊鸣锋低下头,默默回想身边有谁符合这个条件,姜禹从小认识的人不算少,不过排除性别和年龄后,剩下的要么出国深造要么已经结婚,可疑的人选顶多就那么几个。
姜禹也不打算避开他,正大光明地在他面前谈论圈里的事,毕竟现在成了奴,知道这些也是迟早的事。
“我可以保留一份项圈的控制权吗?”一番对话后,对方提出了唯一的要求,“我需要确认他的安全。”
姜禹走到樊鸣锋身后,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玻璃杯,用纸粗糙地进行擦拭,“明天我会创建一个频道,你加进去,所有的权限都会同步给你…你是明天的航班吗?”
“对。”
“行,监控二十四小时开着,如果发现有什么不满,你们随时都可以抽身。”姜禹走到饮水机前,接满水后,他把杯子放到了樊鸣锋的胸口处,命令道,“夹好。”
樊鸣锋胸膛宽阔,发达的胸肌强而有力,放松时颇有弹性,硬起来后则坚实无比,这种尺寸的胸围,放置一个小物件完全不在话下。
樊鸣锋沉默地看着胸前的玻璃杯,杯子不大,大部分凹进了他发达的胸肌中,当姜禹撤回手后,他不得不用力鼓紧胸肌,这样才能保证杯子里的水不洒出来。
“没事,我在教训一条狗。”姜禹卸睨了一眼特种兵,打趣道,“他奶子很大。”
樊鸣锋感觉耳根有些烫,胸前夹着的杯子颤了颤,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粗俗的话,这种反差让他感觉非常羞耻。
“哇,有机会带出来看看吧!”电话那头却十分兴奋,“我家这位也很壮,不过他性子傲得很,可能会不听命令。”
接着又愤懑地强调了一句,“他最近真的太不听话了!”
“放心,他会听话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禹审视着脚边眉目桀骜的樊鸣锋,比起这名特种兵,再傲的狗多半也傲不到哪儿去吧。
不过听得出来对方很爱惜家里的狗,姜禹善解人意地跳过了话题:“那就这样吧,价格按规矩来,先付三分之一的定金,剩下的等结束后另行补全,如果最后处理得不满意,价格视情况递减,如何?”
得到肯定的答复,姜禹便挂断了通话,伸手摩挲樊鸣锋坚毅的下巴。
一夜过去,那里已经长出了青色的胡茬,摸起来有点硌手,男人的长相本就戾气十足,属于不怒自威的凶相,有了胡茬后,整个人更是越发凶悍了几分。
“以后洗澡的时候顺便把胡子刮了…”姜禹转念一想,又临时改了主意,“算了,留着吧,留点胡须会不会影响你上班?”
“不会。”被姜禹抚摸着下巴,樊鸣锋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些,身体却不敢松懈,肌肉绷紧,老老实实地夹住了胸前的杯子。
他魁梧的身形跪得笔直,身材比例很好,伟岸的胸膛让他看上去格外壮硕,像是欧美电影里虎背熊腰的军人。
姜禹满意地说:“那就把胡子留着,不许刮了,军犬凶点会更有型。”
“是,主人。”
樊鸣锋不禁苦笑,他快要习惯这种古怪的相处模式了,除了差距悬殊的地位,其他和部队里的上下级关系没多少差别。
算了,姜禹高兴就好。
“乖。”姜禹揉揉他的头发,“还有最后一件事。”
他走到靠近阳台的墙边,把一直捏在手上的传感器安了上去。插上电源,只听滴的一声,装置前的指示灯应声而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