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待这吧。”
处理完最麻烦的一个,姜禹招呼另外两个男人也跟上:“秦大哥,你去单磊前面,军犬到最后去,间距稍微隔远一点,谁也别挡着谁,等会我要录个视频。”
“是。”
两人不疑有他,规规矩矩地跪过去,那里没有地毯,全是白色的瓷砖,跪上去又冷又硬,好在有护膝保护着膝盖。
三个男人都是实打实的大块头,体型高大健壮,肩膀又宽,跪在走廊上把过道围得水泄不通,拍出来的画面就跟堵车似的。
姜禹不太满意,让最大只的樊鸣锋单独去前面,又指使秦应武侧对镜头,来来回回调整了数次,这才看起来没那么拥挤。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直没提出给樊鸣锋解开手铐,在这期间,樊鸣锋自始至终负着双臂,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头熊,看上去笨拙而费力。
此时男人出了不少汗水,胸膛一起一伏的,能够看见坚实的肌肉轮廓,手臂上也全是隆起的肌肉,各个部位的金属镣铐已经紧紧勒进了肌肉里。
樊鸣锋喘着粗气,粗壮的脖子被项圈压制着,感觉到姜禹的目光落在身上,樊鸣锋抬起头,正好对上那道目光。
姜禹和他对视了片刻,直到单磊愤怒地呜咽了一声,姜禹才平静地移开视线,用手安抚了一下单磊。
“任何时候都不准在有地毯的房间撒尿,要么去厕所,要么就到这个地方来,总之别弄脏毯子和家具。”
“阳台也行,前提是不怕被谁发现。”
姜禹的态度十分刻薄,像是在规训不听话的宠物,樊鸣锋一时半会适应不了,心事重重地低着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来自刑警的回应。
“军犬还小,你们平时多照顾他一点,顺便也帮我管着他。”姜禹边说边抚摸着单磊的脑袋,摸完又用手指去玩对方无法躲避的舌头,单纯是在逗弄一只小狗。
单磊被调戏得无比暴躁,呼哧呼哧地直喘气,然而金属笼里的鸡巴却恬不知耻地硬了起来,这让他既愤怒又羞耻,耳根和脖子泛红了一大片。
“至于排泄管制,什么时候尿,怎么尿,尿多少,这些由我说了算,你们只需要照做就行,有贞操锁在,也不用你们费力憋着。”
三个男人跪在地上,表情或多或少有些难堪,皱着眉不敢发作。
明明是人格健全的成年人,却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宠物,就连正常排泄都做不到,甚至失去了触碰身体的自由。
“操…”单磊恼火地咬着嚼子,被姜禹摸得烦不胜烦,终于扭头躲开了那只手。
姜禹面不改色,用手擦去单磊淌出嘴边的一行口水,大发慈悲道:“掷骰子吧,掷多少尿多少,六点可以排空。”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掷骰子是拼运气的游戏。
从秦应武开始,一直到最后的樊鸣锋,他们的运气都不太好,最大的点数竟然只有三点,还是单磊中途耍混,死乞白赖掷了第二次才掷出来的结果,不然连三点都没有。
姜禹看了眼他们的点数,没什么表示,只点了点头:“站着尿吧,接稳点。”
于是三人窸窸窣窣从地上站起来,打直身体后,本就不怎么宽裕的过道显得越发拥挤,姜禹有点后悔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在厕所里解决。
“军犬先来。”姜禹跟招呼小狗一样,指着樊鸣锋说,“拿杯子接着,别洒了。”
樊鸣锋一米九五的身高几乎是俯视着姜禹,他看着姜禹走到身后,随后手腕一松,折腾了他一个小时的镣铐终于打开了。
樊鸣锋拿起那个量杯,另一只手像平时那样扶着屌,那里被金属阴茎锁包裹了起来,阴茎锁是钢制的,属于加重定制,摸着分量不轻,戴了这么长时间,原本冰冷的金属笼已经被体温捂得十分暖和。
樊鸣锋面沉如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阴茎锁,感受着牢笼中的性具。
在姜禹的命令下,三个肌肉男赤身站成一排,各自扶着戴锁的鸡巴,将马眼对准手里的量杯,等待接下来的定时排泄。
他们低头注视着姜禹,各有各的心思,特种兵站得尤其笔直,魁梧的体型跟头熊似的,胯下的笼子也要稍微大一些,是镜头里最为显眼的一个。
贞操锁能够手机解除,封闭马眼的那部分却不行,只能靠钥匙打开。姜禹走过去给他们开锁,开锁的顺序和之前反了过来,一向垫底的樊鸣锋这次成为了第一个。
咔哒一声,覆盖马眼的金属部件被取下,象征着自由的缝隙终于打开了,但也只局限于排尿口,剩下的地方仍然被严厉地封锁着,金属阴茎笼紧紧包裹着鸡巴,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到。
累积了一夜的尿意已经无法忽略,樊鸣锋深吸口气,竭力控制着括约肌,不让自己当场喷出尿来,膀胱里顿时说不出的酸涨,像是有道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
“你现在可以尿了。”
姜禹横置手机,将摄像头对准樊鸣锋的下半身,正好能看见对方的腹肌以及戴了锁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