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管制果然不好应付,一次两次还能忍受,反复持续下去,膀胱长时间涨着尿,再坚定的意志也承受不了。
樊鸣锋逐渐有些吃不消,金属笼具里的性器止不住地充血勃起,想要冲破束缚,被导管撑开的尿道里充斥着鼓涨的尿意。
连续三次掷的点数都不大于三,导致膀胱始终处于一个极为饱和的状态,原本人体就一直在积蓄尿液,他还在不断喝水,更是加剧了尿意带来的折磨。
汹涌的尿液堵满了膀胱,樊鸣锋出于本能想要排泄,鸡巴却被滴水不漏地堵死了出口,那些汹涌的液体不断在体内叫嚣,让他每分每秒都有一股濒临失禁般的错觉。
排泄管制正是利用的这一点。
姜禹通过这个手段,一方面强迫樊鸣锋增加体内的尿液,同时严格限制排出量,另一方面又用贞操锁将樊鸣锋的下体掌控起来,目的就是为了逼迫樊鸣锋不停憋尿,层层累积的痛苦之下,只有取悦钥匙的主人才能得到解脱。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们之间就会形成一种畸形的关系,如同野兽依赖于手握鞭子的人,被控制者将会逐渐掉进控制者布下的陷阱里,直到离身体不开对方手里的鞭子。
樊鸣锋不傻,知道姜禹想要什么,于是尽力配合着,让他跪他就跪,让他学狗叫他就学狗叫,就连插导尿管和戴贞操锁这种事也一一照做,简直像个言听计从的受虐狂。
部队里养出的一身戾气,如今全被他全压了下去。
下午掷点的时候,秦应武得到了一次排空的机会,用不着计算容量,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尿足了三分钟,只觉浑身轻松。
单磊嫉妒得不行,结果只掷了个一点,意味着只能排一百毫升。
“不算。”单磊黑着脸,强硬地说,“我要重新扔一次!”
“又想挨揍了?”姜禹伸手扯了一下单磊的乳环,把这小子的胸肌扯得隆起。
单磊很不高兴,前几次他一直没怎么尿过,又因为不遵守规矩被罚喝了不少水,膀胱早就憋到了极限,涨得不行,区区一百毫升怎么可能解决问题?十分之一都不够!
“愣着做什么,尿啊,要我吹哨哄你吗?”
姜禹又去扯那枚乳环,粗大的金属环一下子刺激了单磊,饱满的胸肌猛地一颤,戴锁的鸡巴也悄悄有了反应。
“别瞎摸,当心挨揍啊。”单磊把胸前那只摸来摸去的咸猪手推开,一只手抬起金属贞操锁,将镂空的锁眼对准量杯,眯着眼睛酝酿了一会,接着便开始放水。
开闸后,满肚子的尿堪比泄洪,不顾一切地从膀胱奔流而出,庞大的积存量形成了一道凶猛的水注,喷涌得又快又急,打在量杯里不断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真他妈爽…”
一泻千里的快意实在难以抵挡,单磊爽得直吸气,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鸡巴,在导尿管迫切的引导下,鸡巴一刻不停地喷着尿,那些激昂的快感脱离了掌控,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里唤醒的奴性便瞬间把他淹没,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拘束在鸡巴上的贞操锁阻止了他。
粗硬的大屌不再像之前那样自由,只能蜷缩在狭窄的笼子里,注定无法释放,也无法勃起。
“哈啊…哈啊…”
单磊亢奋地粗喘着,高大健硕的身躯挺得笔直,下巴微微上昂,放肆地露出脖子上的那副钢制项圈,喉结在里面艰难地滚动着,这一切都落在姜禹眼里,变成了宠物发情的铁证。
尿越涌越多,眼看就要超出规定的刻度,单磊却仍然眯着眼睛,沉浸在酣畅淋漓的快感里,完全忘记了规则这回事。
早料到这小子克制不住,姜禹早有准备,尿液达标后立刻上锁,不顾单磊的挣扎,直接用强制手段将这小子的鸡巴锁了起来,剩余的尿液没了宣泄渠道,转眼间就倒涌了回去。
“操!你他妈干什么!?打开啊!”单磊痛得嗷嗷直叫,忍不住拉扯戴锁的鸡巴,把金属贞操锁拽得咔咔直响,竟加剧了鸡巴鼓涨的尿意,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姜禹被吵得不耐烦,找来一根链子拴在这小子的项圈上,然后把人拽去健身房,用拇指粗的锁链锁在跑步机上,命令他闭嘴跑步,不然就滚去笼子里待着。
单磊立马不说话了。
狗笼一锁就是六小时起步,什么都干不了,吃喝拉撒都得关在里面,跟个畜生一样,而且按姜禹的习惯,少不了要折腾一番。
其他还能忍受,吹哨绝对不行,现在他的鸡巴戴了锁,就算强制排尿也不可能尿出来,反倒因为导尿管的存在而更加痛苦。
想到这里,单磊只好忍下骂人的冲动,任由姜禹把他锁在跑步机上,挂好锁,又在他的双臂上也各自上了一道金属环,阴囊也多出了一个增加负重的砝码。
这些可不是什么装饰品,由于脖子和鸡巴都被拿捏着,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稍微动一下就会牵扯最敏感的部位,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先跑个二十分钟,等我回来检查成果。摄像头一直开着,别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