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箱吗?”
捣鼓到现在始终缓解不了欲望,单磊恼火不已,只好放弃手里那根东西,两条手臂绞在胸前,臭着脸听姜禹胡说八道。
欲火还没平息,他的气息仍然十分粗重,尤其是后穴还有根硬物填着,那玩意又大又粗,捅得他呼吸都有些不适。
姜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大多是无关紧要的内容,类似于“这个东西虽然戴着难受,但你肯定很喜欢它”以及“你要乖一点,别成天耀武扬威,否则就得挨打”之类的废话。
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姜禹都在嘲笑他。
单磊听到后来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怼了一句,被姜禹敲了一下后脑勺,正打算还手时,露在外面的阴茎锁又遭到了攻击,疼得他龇牙咧嘴,脖子都气粗了一大圈。
“坐好,再闹就把你扒光塞后备箱里。”姜禹威胁道。
单磊:“……”
他们要去的地方在城郊,离市中心有四十分钟车程,比较偏僻,庞戎在那买了个别墅,专门用来满足他和项野的各种嗜好。
下午五点二十,导航结束。
姜禹把车开进小区,开到一半没油了,被单磊指着鼻子数落,不得不下车走过去。
谁知刚走没几步,忽然又下起雨来,雨势浩大,劈里啪啦往身上砸,两人连忙躲回车里。
姜禹本想叫项野开车来接,遭到了单磊的严词拒绝,坚持要自己过去,姜禹拿他没办法,他们都没带伞,也没法凭空变出把伞来,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待在车里。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某个想法,默契地脱了衣服挤到后排,准备趁这个机会来场计划之外的车震。
“单磊,你太沉了。”
地方太小,姜禹面露无奈,制止了想压他身上的男人,命令这个大块头老实躺着。
单磊人高马大,在车里根本没多少活动的空间,手脚更是无处安放,只能紧紧抱住姜禹,让这个比他弱了一圈的家伙面对面地玩他。
“忍着点,可能一开始会有些不舒服。”姜禹提醒。
“你这时候看什么手机,过来让老子…我操…!”单磊浑身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瞪着姜禹,怒道:“你他妈有病啊…靠!马上给老子关了!”
说着就要去抢手机,姜禹眼疾手快,立马按了锁屏,然后凑过去亲了亲单磊,堵住了男人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脏话。
“听我的,我特别喜欢你这样。”姜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真的。”
单磊一下子就熄火了,皱着眉注视姜禹,像在检查他有没有说谎,最后不情不愿地妥协道:“好吧。”他把姜禹抱在怀里,凶巴巴地咬了姜禹一口,仿佛这样就报复了回去。
姜禹不由嘶了一声,单磊有些得意,低头又要去咬,咬完再装模作样地用舌头舔两下,像是犬科给配偶留下标记。
“难吃。”单磊咂了咂嘴。
“…以后出门得给你栓个狗嚼子才行,咬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姜禹叹气,把单磊大腿分开,架在两边,拔出肛塞后,用润滑油给单磊做扩张,没一会就完成了两根手指。
“唔…好爽…”
单磊后面痒得厉害,姜禹一插进去,他就忍不住来了反应,压着嗓子粗喘了一声,随后越来越爽,那根肉棒就像热铁一样不断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雄穴流出好多水。
姜禹按住单磊,操后面的同时也没忘记照顾单磊的前面,故意去抚摸男人被锁住的大鸡巴,时不时还会扯一下乳环。
雨越下越大,盖住了车里的动静。
单磊呼吸粗重,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红色,饱满的胸肌不住起伏。
他下面戴着锁,姜禹把电击功能打开后,他几乎毫无抵抗能力,被干得止不住粗喘,每一次交合都让他浑身发烫,嘶哑着嗓子发出呻吟,如同一只走投无路的野兽。
“宝贝,你身上好烫。”
姜禹把他压在身下,紧贴着那身健壮而滚热的肌肉,阴茎怒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对方。
单磊越是挣扎,嵌在体内的阴茎就动得越猛,由于地方实在狭窄,他没法躲避,以至于很容易被捅到敏感点,导致他既痛苦又享受。
这无疑给了姜禹可乘之机,他把握着节奏,轻而易举就把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操到了高潮,呜咽着发出呻吟。
“怎么样,喜不喜欢主人这样干你?”姜禹笑着说,用性器肆意支配着体育生,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对方最害怕的那个地方,熟练地研磨起来。
“是这里对吗,宝贝,你出了好多汗。”
“哈啊…啊…”
单磊爽得说不出话,前后都在流水,却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黝黑的大屌因为充血变得极为亢奋,龟头涨起,把那副不锈钢锁擎得左右甩动,转眼间就渗出了大量前列腺液。
这一幕落在姜禹眼里,成为了欲望爆发的又一道诱因。
姜禹深吸口气,顾不上再说什么,压着单磊直接埋头猛干。
他弓身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