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这样挨着姜禹很舒服,奈何体型太大,枕在姜禹腿上实在有些别扭,他勾着腰,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鼻间全是姜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主人…”
“嘘。”
每次他想动,姜禹就会按住他的脑袋,不容反抗地将他按回去,尽管力气不大,身为特种兵的他却一点不敢硬抗,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身欲望。
时间慢了下来。
也许是心情好,姜禹的手一直放在樊鸣锋后颈处,无意识地抚摸着附近的肌肉,樊鸣锋一动不敢动,静静维持着跪姿,两臂背在身后,犹如一个被俘虏的犯人。
他既紧张又诧异,才经历过两天不间断的人格羞辱,一直被当成奴隶对待,这种和谐相处的待遇对他而言简直是中了头奖,完全不敢轻举妄动,没一会额头就覆上了一层薄汗。
姜禹好像没看见似的,心不在焉地摸着他,把玩手边的项圈。
脖颈处传来属于姜禹的体温,樊鸣锋呼吸粗重,心跳得很快,那只手比他的脖子要冷不少,每次触碰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然而越是如此,他体温就升得越快。
身体很快从炙热变得滚烫,身下的性器也随之产生性欲,不知不觉间勃起,变得涨大,却碍于限制尺寸的笼具得不到自由,顿时顶起了那副明晃晃的金属阴茎锁。
樊鸣锋贴着姜禹大腿,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两下,被项圈勒得微微作痛,呼吸受制的痛苦带给他强烈的不适。
“喜欢这样?”姜禹顺毛一样抚摸樊鸣锋,终于再次开口,“你脉搏跳得很用力,兴奋了?”
“…嗯。”樊鸣锋声音闷闷的,像是直接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
“别害羞,男人总是能够在受虐的情况下获得快感,尤其在佩戴贞操锁之后,这是给你的奖励,奖励你选择成为一个奴隶。”
樊鸣锋面露疑惑,姜禹闭着眼睛,不紧不慢地说:“作为一个圈外人,我这两天的确对你严格了些,不过你坚持了下来,很不错,希望以后也能一直保持。”
没料到还会得到非羞辱性质的夸奖,樊鸣锋不禁愣了愣。
“你该说谢谢。”姜禹提醒。
“谢谢…”樊鸣锋诚惶诚恐,紧跟着补充了一句磕磕绊绊的“主人”。
他刚想抬头,立刻被一只手无情地镇压了回去,只得乖乖趴好。
“当了几年兵,你确实变了不少,不单是身材大变样,还有你的脾气。我得承认,你现在和我预料中差距很大,尽管我并不想这样夸你。”
姜禹轻轻捏着樊鸣锋脖子上的厚重金属,这样的项圈对男人来说还是太紧了些,那里的肌肉一旦隆起就会被狠狠禁锢着,不太利于呼吸,不过樊鸣锋似乎一点不在乎这点小事。
“以你这身腱子肉,肯定很经操,这样也好,我就想看你挨操挨打的样子,无论如何都是一项好处。”
樊鸣锋深深喘了口气,不知这算不算好消息,下意识应声道:“谢谢主人…”
姜禹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以前让你给我系鞋带都不乐意,现在叫主人都能叫出口,我该说你什么好。”
他按了按项圈下的粗壮脖子,挤压肌肉,樊鸣锋因为这个动作有些羞耻,刚毅的面庞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
与此同时,刚有起色的下面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烫,尿意在膀胱里翻涌,刺激着肿胀的阴茎,就像是海浪簇拥着一团烈火。
“我不后悔。”樊鸣锋呼吸粗重,最终忍不住开口,“你说过,如果答应了当你的…奴隶,你就同意让我留下。”
“别那么紧张,我不赶你走。相反,我还要把你绑在这儿,想走也走不了。”
姜禹轻笑了下,抬手去摸樊鸣锋的耳垂,很不安分地到处摸索,“什么时候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让你爽一爽,否则一直锁着,反正是条公狗,锁几个月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可惜那么大的尺寸了。”
姜禹睁开眼睛,慢悠悠看了一眼男人身下锁住的性器,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
“想尿吗?”整整一天没掷出三点以上,摄入的水分越来越多,排出的却远远不足以缓解,想必早就憋狠了。
樊鸣锋果然“嗯”了一声,哑声说:“想。”
“多想想,等你适应几个月,我就带你去穿环,让你在公司也随时带着我的标记,不听话就电一电,到时候一整天不让你排尿,第二天再带着尿袋去上班。”
姜禹牵着秦应武,恶趣味地用秦应武的手去摸樊鸣锋,并用眼神示意多摸一会。
秦应武一脸无奈,敷衍地在抓了抓樊鸣锋的短发,紧接着抽回手,轻轻捏了一下姜禹的耳朵。
“主人,警犬也想尿。”
“那过几天也带你去穿个环。”姜禹随口胡诌,才不管两条狗会不会当真,“到时候你们三个就用同一个感应器,一人挨电全员共享,出门每人插上导尿管,拿贞操锁锁住。”
“军犬身体素质好,一天只准尿一次,上班的时候憋着,回到家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