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的牵引判断去哪个方向,当姜禹拉紧缰绳,樊鸣锋就随之停下,尝试其他方向,反之,如果颈部的项圈松弛下来,那就证明方向正确,继续往前爬,没一会就爬了一半距离。
经过五天训练,樊鸣锋逐渐适应了这种被称作“遛狗”的调教方式,就像习惯了被姜禹当狗使唤一样,这会埋下头,肩膀放低,被沉重的项圈压了下去,雄壮的胸膛上下起伏,把颈部的项圈勒得更紧。
“继续,别愣着。”姜禹拽紧缰绳,樊鸣锋粗声喘息,被迫夹紧身后的尾巴,利用健硕的前肢,在黑暗中一步步盲目往前爬,直到脖颈传来另一股力道。
“停,就跪在这里。”
姜禹用力拉拽缰绳,樊鸣锋马上停下动作,言行令止,顺从地跪在原地,肩膀压低,双手握拳撑在左右,膝盖分开,摆出一个标准的狗奴姿势。
耳边是粗重的喘息声。
“流这么多口水,走到哪,水流到哪,你可真是条淫犬。”
樊鸣锋晃了晃脑袋,神色挣扎,似乎想说什么,姜禹抓住项圈,狠狠教训了两下,语气很凶:“安静!”
樊鸣锋瞬间老实了,明明身材比姜禹壮了两圈,却赤条条跪在地上,低着头,驯服地让姜禹玩弄。
秦应武敏锐地注意到樊鸣锋胯下的动静,虽然戴着锁,仔细看却能看出那根东西不太老实,巨物在不锈钢的束缚下涨得通红,显然已经兴奋了。
对血气方刚的特种兵来说,性器充血,意味着身体对欲望的巨大渴求,迫切需要排解,可惜被贞操锁禁锢住,根本没有勃起的空间,别说排解了,动也没法动,反而被根部的钢环勒得眉头直跳。
“腿分开,腰再下去点,对,就这样,趴着别动。”
姜禹抬手,轻轻抚过樊鸣锋粗粝的眉锋,看了眼樊鸣锋下面那根大家伙,“樊鸣锋,听见秦警官回来,你好像很兴奋啊,狗鸡巴硬成这样。”
如果不是连名带姓,秦应武险些以为是说他,下意识就有了反应,雕塑似的站在原地没动。
樊鸣锋则一脸耻辱,任由姜禹在他身上乱摸,戴锁的阴茎颤了颤,渗出银线一般的前列腺液。
“有意思,下午骂你的时候没多大反应,秦警官一出现,这根东西就开始发情。”姜禹踢了踢樊鸣锋胯下的不锈钢笼,没怎么使劲,带给樊鸣锋的痛楚却很剧烈,不亚于迎面一拳,眉毛顿时拧了起来。
姜禹很感兴趣:“你不疼吗?”
“……”
怎么可能不疼,那可是命根子,樊鸣锋红了眼睛,紧紧咬着嘴里的金属口衔,就像一条凶猛的恶犬,两条手臂青筋突起,艰难地撑在地板上。
秦应武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压抑许久的欲望逐渐破土而出,身体被姜禹驯化得太深,不由自主开始发热,阴茎一阵阵胀痛。
他直挺挺站在门口,似乎忘记了要做什么,只沉默地盯着不远处正在受刑的特种兵,制服没脱,靴子也没脱,人高马大地站着,与手脚并用爬行的特种兵形成强烈对比。
“很有精神嘛,什么都还没做,你就把自个刺激爽了。”姜禹踩住樊鸣锋的项圈,压到地板上,不疾不徐地踩了一圈,把樊鸣锋折磨得浑身发抖。
分不清究竟是愤怒还是羞耻,樊鸣锋脖颈通红,耳根烫得厉害,涨大的性器在金属笼里不住颤抖,看着分外狰狞,不一会,颈部肌肉隆起,樊鸣锋被项圈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呜咽求饶。
“呜…!呜呜!”
姜禹视而不见,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蹂躏,受口衔影响,樊鸣锋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可再迫切也无能为力,口衔结构简单,却带给了樊鸣锋造成强烈的屈辱感。
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沿着樊鸣锋嘴角不断淌出,形成粘稠的银线,一部分滴到地板上,一部分则顺着下颌线继续往下滑,打湿了厚重的不锈钢项圈。
阳光下,樊鸣锋项圈和肌肉同时反射出异样光泽,秦应武心跳加速,他可以现在就过去,但他没有,而是强忍着冲动站在原地,等待姜禹的指令。
“啪!”
猛然间,一巴掌打在樊鸣锋壮硕的翘臀上,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樊鸣锋浑身紧绷,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道闷哼,下意识夹紧后穴,挨了一巴掌后,蓬勃的性欲终于有所缓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喉咙更渴了,浑身上下都冒着一丝丝灼热。
大屌颤颤巍巍,受到莫大刺激,堵满阴茎笼的性器一下子冒出了淫水,把马眼附近的金属笼都浸出了反光。
樊鸣锋浑身发热,止不住呻吟,下面却越硬越疼,姜禹刻意晾了秦应武几分钟,诱导这两个人,直到樊鸣锋开始大喘气,才吊儿郎当地说了一句:“秦大哥,准备好就过来吧,我也好久没碰你了。”
“是,主人。”秦应武变了呼吸,连忙取下手表,和手铐一起放进门口的收纳盒里,随后解开皮带,缓缓将身上的警察制服一件件脱下,直到浑身一丝不挂。
秦应武把衣服叠在一起收好,没了遮挡物,粗大的性具立刻暴露在外,与樊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