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姜禹把特种兵带出去遛了一圈。
樊鸣锋仍然很紧张,但相比第一次还是好了不少,只有在坐公交车的时候,因为后穴的跳蛋骤然加大频率,公共场合下,樊鸣锋身为军人,第一次在姜禹面前表现出不满。
樊鸣锋脸色阴沉,偏又没办法发火,只得咬牙强忍着,就像平时忍受调教那样,尽力忍耐姜禹任性的举动。
“把它关了…”
人高马大的身材挤在狭窄的座位里,樊鸣锋咬牙切齿,跳蛋在后穴里嗡嗡震动,不断刺激雄穴内部,导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不得不换一个姿势。
“什么?”姜禹装作听不见,侧头看了一眼旁边戴着兜帽的男人。
樊鸣锋低声重复:“关了,回去随便你怎么玩…”
姜禹无所谓道:“可以啊,条件是先学两声狗叫。”
樊鸣锋不说话了。
车上很多人,姜禹和樊鸣锋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右边,过道挤了五六个学生,位置原因,一眼就能看见樊鸣锋掩盖在衣领里的金属项圈,旁边两个男生不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嘀嘀咕咕说了一路悄悄话。
到站后,几个学生陆续下车,拥挤的车厢一下子空了下来。
“把外套脱了。”姜禹忽然道。
樊鸣锋蹙眉,没有立刻表态,抬起头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周围。
此时距离终点站只有几个站,车上的人少了很多,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但离他们最近的两排坐着人,这时候脱衣服,以樊鸣锋的扎眼程度,无异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行,会暴露。”樊鸣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姜禹奇怪地看他,“暴露什么,胸肌还是胳膊?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遮掩的,又没让你脱光,还是说你想脱下面?。”
樊鸣锋觉得他在无理取闹,有些不悦地说:“一定要在公交车上这样玩?被拍到发到网上怎么办?”
姜禹根本不管那么多,强硬地要求他立刻脱外套。
樊鸣锋没答应,直言不想冒这个险,姜禹想强行扒他衣服,连续几次被拒绝后,终于触怒了这只军犬的主人。
后穴中,原本平缓的振动骤然变得无比强劲,犹如一下子开满了马力,震得樊鸣锋头皮发麻,浑身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绷紧,剧烈的振动不仅给樊鸣锋带来了痛苦,同时也为敏感的前列腺带来了快感。
阴茎锁里的性器顿时受到刺激,想硬硬不了,把坚固的金属笼堵得翘了起来,很快传来一阵阵胀痛。
姜禹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手伸到下面,悄无声息地握住男人戴锁的性器,隔着沉重的金属笼趁热打铁拉扯了一下。
“嘶…!”
那感觉比被打了一拳还煎熬。
樊鸣锋简直坐立难安,随着跳蛋频率不断增强,动静越来越大,前座似乎有所察觉,转头寻找了一会源头,没找到,挠挠头一脸疑惑地转了回去。
“还想继续吗?”姜禹划了一下屏幕,把振动等级还原到五分钟之前,紧接着又再次调回最高,故意折磨这个特种兵,“我耐心有限,别逼我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樊鸣锋呼吸粗重,再三隐忍,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里面只穿了件训练用的迷彩背心,外套一脱,一身结实的肌肉便展现了出来,失去衣领的遮挡,颈部的项圈彻底暴露无遗,后面的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这时候有人站起来,往右边看,可以看到一个高大扎眼的肌肉男正挤在那儿,满脸通红地弯下后背,只见男人颈部有一根明晃晃的不锈钢项圈,上面扣着把锁,就像一只危险的大型犬,厚重的金属将他的脖子勒得一片通红,现出了许多紫青色的青筋。
樊鸣锋攥紧拳头,锋利的剑眉紧蹙着,脸上写满紧张。
不到五个站,他手心里全是汗,总觉得有人在审视他,以至于四肢一直紧绷着,一路上都在不停拨弄那根项圈,按了扯,扯了按,想让呼吸舒服点。
“习惯它就好,别动不动就去摸,你要是能安份点,也不会这么难受。”姜禹教训他。
樊鸣锋哪里听得进去,仍然克制不住本能,到后面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知这个样子遮掩也没用,于是压根不管有没有人看见,
姜禹嘲讽他是跟单磊学的坏毛病,樊鸣锋非常不悦,忍了一段路,下车前又忍不住了,力气比单磊还要大。
姜禹看不下去,把他手牵住,不由分说地按在大腿上。
另一只手有纹身,樊鸣锋不敢随便暴露,这才没再碰那根项圈。
下车的时候,樊鸣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后面空荡荡的,只有最左边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佝偻着背,浑浊的双眼和他对视,善意地笑了笑。
樊鸣锋微愣,悬起的心一下子落回实处。
“你该早说…”他叹息道。
“说什么?你自己长眼睛不会看?”姜禹很不客气。
被这么一怼,樊鸣锋顿时不敢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