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难受他根本不相信,如果没记错,秦应武上次发泄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足足二十多天,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定期打拳的健壮男子,一周不射就是折磨。
秦应武也没不好意思,老实承认道:“难受。”
“我知道,主人刚刚不让警犬射,是因为警犬月初射过一次,没有再射的机会。”男人既无奈又可惜地叹了口气。
姜禹恍然,才想起这回事。
一个月抒解一次是他给秦应武定的规矩,到现在秦应武已经坚持了四年,就跟单磊一天排一次尿那样,都是用来控制他们的手段,偶尔几次无所谓,时间一长,几个月几年,无疑是难以忍受的折磨,但无论是秦应武还是单磊,对此都没后悔,早就习以为常了。
“但你还是想射。”姜禹摸了摸秦应武的鸡巴,每次碰那个大家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刑警痛苦的挣扎,“不然也不会来勾引我了,是不是?”
秦应武老实回答:“是,那主人能允许警犬射吗?”
“不能。”
“……”刑警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不过嘛…”
姜禹把手边的大屌握在手里,只这么一下,秦应武就有些受不了,淫水瞬间淌出一大股,打湿了龟头,受快感影响,壮硕的雄躯登时一阵起伏。
姜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等会操你的时候,要实在受不了,可以允许你用排尿代替,反正都是一个洞流出来的,没区别。”
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亲耳听见还是有些可怕。
秦应武喉结滑动,看了一眼姜禹,又看了眼一柱擎天的下体,最后不甘让步,结实的手臂把姜禹抱得更紧。
姜禹见了一点不内疚,反倒故意气他:“很难受?”
秦应武不吭声。
怎么可能不难受?鸡巴一直硬着,换谁都受不了,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遗精,内裤一天一条,就算是这样,到了晚上仍然躁动得不行,身体里仿佛有团火在烧,怎么也排解不出来,怎么也发泄不干净。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秦应武难免有些烦躁,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始终把自己放在奴隶和守护者的位置,再不情愿,他也不迁怒于姜禹。
姜禹看他这个百依百顺的样子,不由得寸进尺,“让你不射你就不射?刚刚你不是很霸道吗?嗯?”
秦应武沉默一会,“主人说让警犬霸道点…”
姜禹不承认,装没听见,抬手敲了敲秦应武的项圈,随口道:“要是单磊,那小子指定会缠着我,非要我把他玩到射为止,你不想被玩射?”
秦应武歪了歪脑袋,有点心动,期待地看着姜禹。
“贱狗。”姜禹骂道。
他两只手往上摸,经过腹肌,摸到结实的胸膛,用力捏了捏穿环的部位,然后拍打了两下,秦应武浑身一抖,只觉胸肌一阵热流涌过,顿时心跳加速。
“想射是吧?不许乱动,老实点。”
秦应武没有反抗,乖乖跪着,事实上他不可能不老实,射不射根本不是他能决定的事,除了服从没其他选择。
就像姜禹说的那样,只需一段口哨就可以轻易控制他。
听见哨声,即使在执勤,他的身体也会因为条件反射立刻进入高潮,反之如果得不到姜禹的允许,他就算憋一整年也休想射,就像是在尿道里安装了一把看不见的锁,永远只有无止境的遗精和逆射。
“这个时候还走神?”姜禹变本加厉扯了一下,秦应武难以消受,不由弓起身,钢环贯穿的部位向后退了退。
然而不巧,被姜禹恰好用食指勾住,断送了这个等同于逃避的行为。
姜禹无情地动了动手指,这回比较用力,“过来。”
秦应武吃痛,汗水一下子冒出额头,身体一阵起伏,在姜禹强硬的命令下,这只公狗被迫前倾,顺着乳环的力道,慢慢回到一开始的位置。
“秦大哥,汪一声来听听。”姜禹说。
这是常见的环节了,秦应武乖乖照做,压低嗓子学了声狗叫。
——“汪!”
“真乖,再来几声。”
“汪!”
“汪!汪汪!”
“再来。”姜禹得寸进尺,这次他抓住男人的项圈,像是提着狗的后颈。
秦应武极其屈辱,不锈钢打造的项圈很沉,兴奋时被姜禹拽在手里,本就勉强的尺寸勒得更紧,锢得呼吸困难,但这并没有阻止他服从,听见姜禹的命令,仍然艰难地学了几声连续的狗叫。
“汪!汪!”
嗓音低沉沙哑,如同一头雄犬在叫,带着厚重的力量感。
姜禹很喜欢这样使唤秦应武,这让他有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就像秦应武享受被人支配一样,都是对欲望的具象化。
“不错,是条好狗。”
姜禹看着面前器宇轩昂的高大男人,内心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冲动,有那么一瞬间,也许只有一秒,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