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禹强迫单磊喝了几口尿。
一段时间没尝试,单磊差点咽不下去,那味道重得他直反胃,姜禹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行往他喉咙里灌,眼泪都被捅出来了,整整两瓶水下肚才勉强缓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单磊始终感觉嘴里有一股徘徊不散的尿味,怎么也祛除不了。
“我靠,你小子有病吧,看个球都能硬?”
体育馆坐满了人。
魏峰难以置信,上下打量单磊,跟扫描似的看了一圈,“我说怎么你小子一直拉着张脸,又没人招惹你,原来是这么回事,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地看球?”
不怪他这么惊讶,从进场到现在,单磊一直摆着张臭脸,一句话不说,仿佛谁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比赛持续了多久,这小子就沉默了多久,一个人苦大仇深地坐在那,和周围动不动就喊口号的观众格格不入,反常极了。
魏峰觉得奇怪,问了几次,得到的都是一记眼刀。
直到刚才,似乎是因为持续得太久,一时疏忽,单磊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用手抓住胯部。
这个动作太过明显,都是同类,魏峰怎么可能不懂,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这才明白为什么单磊一直不吭声。
“好小子,胆儿够肥啊,公共场合都敢乱来。”
魏峰把声音压得很低,只有面前的单磊能够听见,边说边伸手去戳单磊绷紧的手臂,“有必要吗,你媳妇昨天没满足你?这大白天的,看几个运动员都能发情,未免太骚了点。”
单磊火大,啪一下打开魏峰的手,“关你什么事,滚开!”
他扯起胸口的布料,动作非常野蛮地把T恤扯了一半上去,袒露出腹肌和腰身,以宣泄体内升高的热浪。
魏峰咳了一下,提醒他注意场合:“再扯就看见环了。”
“看见就看见,有本事瞪眼试试,老子现在心情不爽,正好揍几个人泄泄火。”
单磊看上去很不耐烦,扯完上衣不够,又扯了两下裤子。
饱满的胸肌将T恤撑得很满,单磊坐不住,健壮的身体动来动去,两枚乳环在汗渍下若隐若现,不难想象脱光后会是什么画面。
魏峰看直了眼,有些口干舌燥,胳膊搭在单磊的肩膀上,这时场上投进一个三分,馆内人声鼎沸,压住了他们的声音。
魏峰往右边靠过去,几乎贴在单磊耳边说:“你媳妇可真够狠的,这么久没见面,也不让你自在几天。”
“老锁着你干什么,锁短了咋整?他也不舒服啊。”魏峰没见过姜禹,一直以为单磊是上面那个,就像他和侯小杰那样。
单磊没听出来,阴沉沉地看他,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应付身下的不适。
“但既然已经戴了锁,就别老想着那档子事,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必须得玩够本。”魏峰拍了拍单磊肩膀,指着自己说:“学我,除了每天晨勃的时候痛一会,平时一点感觉没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像你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哈哈。”
这人语气实在欠揍,单磊忍无可忍,动手要揍,突然身体深处传来一股电流,巨大的生理刺激瞬间令他瞪大眼睛,浑身猛地一震。
“操…”
出门前,姜禹往他后面塞了两枚跳蛋,尽管尺寸大了点,但一直没什么动静,偶尔震动一次也是低频,谁知刚进入体育馆没几分钟,两枚跳蛋忽然大幅提高频率,毫无预兆地在身体深处捣动起来。
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忍耐。
因为放置得太深,又只能坐着,导致屁眼一直呈半撑开的状态,震动时,跳蛋直接压住深处的敏感点,简直防不胜防。
单磊把姜禹骂了无数遍,不管怎么调整,跳蛋始终在体内疯狂震动,备受屈辱的同时,对后穴的刺激也为他带来了强烈的官能快感。
这么多年,他的身体早已形成受虐的习惯,越羞耻越觉得兴奋,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失态。
——周围全是人,自己这副模样绝不能被发现。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该死的跳蛋竟然还具备电击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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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响起一道口哨,裁判做了个犯规手势,场外一片嘘声。
又一次。
电流释放的瞬间,单磊只觉浑身一震,一把无形的剑从下到上贯穿脊椎,电得他脸色发白,首当其冲的肠道更是一阵阵发麻,像是要将他整个劈开。
短暂的剧痛过去后,奴性不甘示弱,很快就开始发挥作用,他喘了口气,屁眼猛地缩紧,分泌出数股淫水,伴随着暗流涌动的剧烈快感,他难免有些克制不住,勃发的性器将金属笼顶得翘起。
该死的姜禹,老子迟早要被他玩死…
“怎么了?”魏峰疑惑地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单磊哪有心情回他,死死捏着拳头,因为用力,颈部的青筋异常狰狞。
他竭力压制着电击带来的影响。
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