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听上去十分痛苦,整个头套都得紧紧的,鼻子前的微孔是唯一能获得氧气的方法。
晨勃没有消失,反而在窒息的快感中愈演愈烈,不知过了多久,单磊忍无可忍,再一次疯狂撞击狗笼,一段时间后,巨大的动静终于招来了姜禹。
“大清早发什么疯。”
姜禹打开客厅的灯,一副被吵醒的表情,“你干什么,一个人在客厅叮叮当当的,狂犬病犯了?”
听见姜禹的声音,单磊停了动作,凑到笼子前,两只手抓住金属栅栏,粗喘着呜呜了几声,健壮的胸肌贴着铁笼,乳环亮晶晶的,上面全是汗水。
“呜!呜呜…!”
嘴里塞了东西,压着舌头,单磊只能发出这种含混不清的声音。
“吵死了。”姜禹按了按眉心,昨晚直播到四点,他身心都很疲惫,实在没什么耐心,“我说单磊同志,大早上你瞎嚷嚷什么,知道现在几点吗,绑成这样还乱动,就不怕把自己玩残了。”
单磊呜咽了一声,姜禹听不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体在狗笼里挣扎,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把身上的铁链扯得哗哗直响。
“下次我一定要把你全身都捆起来。”
姜禹叹气,走过去解开头套的锁,把裹在单磊头上的乳胶头套取下来,这东西单磊戴了一夜,脸上全是汗,头发也湿透了。
终于摆脱闷热的头套,男人长出口气,使劲甩了甩脑袋。
汗水甩得到处都是,姜禹站在笼子外也没能幸免,满脸嫌弃:“你小子怎么跟狗似的,洗完澡甩毛,出汗也要甩毛,溅我一身。”
单磊瞪了他一眼。
姜禹蹲下来,手到笼子里,抓起单磊脖子上的项圈,拉近后把单磊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胶带沾着胡茬,单磊疼得龇牙咧嘴。
没了头套和胶带的束缚,总算能吐出嘴里的袜子,单磊低着头呸了好一会,还是觉得嘴里有股异味。
“下次不准往老子嘴里塞这玩意,妈的,恶心死了。”
单磊满脸厌恶,两只袜子在嘴里含了一晚上,上面全是口水,黏答答的,简直让人反胃。
姜禹看了一眼,也觉得有点恶心,但压着没表现出来。
“你平时不是很喜欢吗,吃腻了?”
“谁他妈喜欢。”单磊抑制不住心里的躁动,身上汗流浃背,只想赶紧从笼子里出去,粗壮的手臂紧紧挨着金属栅栏,“放老子出去,老子不想待在这里面。”
姜禹装作没听见:“什么?”
“装个屁,叫你把笼子打开,放老子出去,你是睡傻了吗?”单磊舌头舔了舔牙齿,看上去就是个实打实的恶霸,只不过脖子上的项圈让他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
姜禹没被他吓到,面无表情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一大早吵这么凶,就为了说这个?”
“废话,不然谁费那么大劲,赶紧的,让我出去,肩膀睡麻了。”单磊一脸不耐烦,壮硕的雄躯赤条条跪在狗笼里,虽然样子有些狼狈,说起话来却很霸道。
姜禹哦了一声,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
“睡觉。”
“你给我站住!!”单磊炸毛,声音一下子高好几度,凶巴巴的,“少他妈装聋作哑,让我出去!别以为老子不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别逼老子揍你。”
姜禹无视了他,继续往外走,单磊火气很大,狠狠蹬了一脚狗笼。
昨晚他和姜禹玩roleplay,挨完操就被一脚踢进了这个笼子里,这会儿脚上还穿着靴子,脚镣束缚着,脱不下来,一脚下去,笼子立马发出一声结结实实的巨响。
姜禹吓了一跳,终于停下,回头瞪他:“你他妈疯狗吗。”
“你才疯狗!”单磊脱口而出,语气很冲,“这破地方小得要死,头都抬不了,坐没法坐,躺没法躺,老子受够了!”
“还有这些东西,全都给老子解开!”
单磊一头毛躁,想要调整颈部勒紧的项圈,没够着,反而不小心碰到身下的贞操锁,加剧了尿意,气得破口大骂,狠狠拉扯手铐和脚镣的链条,像只发脾气的暴躁大狗。
可越是这样,他的身体就越是亢奋,不锈钢项圈勒住涨粗的脖颈,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一通操作下来,硬是搞得一团糟。
姜禹不忍直视,简直怀疑这小子的智商。
“你笑个屁,有什么好笑的,赶紧放老子出去!”单磊恼羞成怒,也许是觉得热,他脸很红,耳根也红通通的。
“凶什么凶,你是奴还是我是奴。”大早上被吵醒,姜禹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很想把这小子从笼子里拖出来暴打一顿:“祖宗,知道现在几点吗?”
姜禹伸出一只手,说:“五点,你主子我四点才睡,没骂你是没那个精力,你还敢凶我,再说了,笼子八点就开,你这时候出去干嘛,再睡个回笼觉不好?”
“说得好听,有本事你试试,巴掌大的地方,头都伸不直,睡个屁的回